對於自己一個快四十歲的中年大叔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的成為一名十六歲的霓虹胖子少年,納蘭兿現在的思維任然無法給出一個明確的解釋
在重生前,他隻依稀記得,在失去意識前的刹那,他正在走在回家的道路上。手裏拎著買給兒子的炸雞排,心中盤算著到底如何用這一份炸雞讓自己的寶貝兒子對於練字會更感興趣。
接著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情況,他就發現時間停頓了,時間停頓的那一刻,具體來也沒有啥特別的感覺。
納蘭兿當時隻記得,他看到了一個走在馬路上的胖子正保持著一個蹣跚的步調雙手插入褲兜,左腳已邁了出去,作為後援的後腳墊起。然後以一種雕塑般的姿態凝固在自己的不遠處,詭譎而奇特。
納蘭兿當時是被嚇呆了,他想要喊出聲,卻發現自己和那胖子一樣同樣也無法動作了,所有的一切像是被摁了暫停一般,定格在空中。
在然後他就失去了意識。
模糊的意識再次被喚醒,是被身旁一陣低吟嗚咽的哭泣聲給吵醒的。
納蘭兿記得相當清楚,在自己醒來的刹那,自己就被一個長著精致臉蛋,明亮大眼的漂亮女孩給緊緊的抱在了懷裏。耳邊傳來的是“歐尼醬,歐尼醬,你終於醒了,我真的好怕隻剩下我一個人”的呼喊
與此同時,耳旁還有一個老人慈祥的喜極而泣聲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佑我納蘭家啊,佑我納蘭家”
老婦人和女孩得語言是日語,但納蘭兿卻發現自己完全能聽得懂,這情況無疑詭異的。
因為納蘭兿很清楚的知道,在自己原本的大腦中可從來就沒有日語這一門語言。
關於日本的一切,好像,似乎,除了日劇推理懸疑劇,日本*****外,就沒有啥其他。
他是一個連日本國土都沒有踏上過的本土中國人。
雖然看過的日劇也不少,但那也都是看字幕看的,日本口語和聽力,也就隻知道“阿裏嘎多,卡密薩瑪”這種大路貨常用語。
可是現在為什麼會全部都聽得懂呢。
好不容易掙脫了女孩的擁抱,納蘭兿才完全看清了周圍的一切。
現在的他身處在一個大概有二十多平的單人病房裏,病房是標準的單人配置。在他的右側站著一位穿著傳統黑色日式和服的老婦人,左側的是一名非常漂亮的身著深色水手服女孩。
女孩子的身材和相貌都很出眾,讓納蘭兿為之側目。
句實在話,女孩的穿著其實是比較普通的,和日劇中經常出現的水手服沒什麼兩樣。
可盡管如此簡單,穿在女孩兒身上還是會給人一種“身價倍增”的感覺。
不過對於這樣的美女,已經快四十不惑的納蘭兿來,吸引力任然是不足的。
身處在這個陌生的環境,納蘭兿很快發現,如今的他其實更應該問上一句,這裏是哪?你們是誰?
可這句話還沒問出口,他就止住了聲。
因為側過頭的驚鴻一瞥讓他看到了一個已經完全不一樣的自己。
在納蘭兿的左側,是普通的鐵質窗框和玻璃窗,在透明的窗戶玻璃上,納蘭兿看到了一張完全陌生的臉。
那是一個有著明顯雙下巴,蓬頭垢麵的胖子青年。從體貌特征看,最起碼也有兩百斤的模樣。
納蘭兿起初還不敢相信玻璃上的人是自己,下意識的想抬手把自己的身子撐起來。
卻不經意又發現,自己的手也不是自己的手了。
眼前的手臂臃腫而毫無鍛煉痕跡,手掌上也沒有自己那因為長年擼鐵鍛煉練出來的老繭。
納蘭兿被這一幕嚇呆了,徹底嚇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