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冷天的,個個穿得比誰少,妖嬈。燕肥環瘦,早知看了看不自覺的打了個寒戰。
質量都不是很高啊。
而且穿那麼少,露出來的皮膚都是凍紅的,毫無美感之說。
雖然這樣但似乎生意都是絡繹不絕,早知沒興趣去逛,一溜煙兒的跑回酒樓。
天空飄起了小雪,早知搓了搓凍紅的手,臉上的眉毛和睫毛上都沾起了雪色,白花花的一片。
跑進酒樓時帶起了一片風塵。
早知步伐沒有停留的上樓,留一眾人眼後發呆。
“這也太漂亮了吧。”
“驚鴻一現啊!”
她在這個小鎮的消息忽然就傳開了?
都說一位美若天仙的女子獨身住酒樓,每天外出回來都會帶一堆東西,性格寡冷,不與人交流溝通。
店小二說她一次性付了十天的包房費。不去旅店去酒樓包包房,十足的財大氣粗,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逃跑出來玩呢。
於是早知最近受到了很多人奇怪的熱情,她下去吃飯,小二給她端了盤糖醋排骨,早知疑惑的問:“小二我沒點這個。”
“這是那邊那位送您的。”
早知朝他手指的方向一看,一位胖子轉過頭來對她油膩一笑,似乎十分有錢的樣子。
早知嘴角一抽,她不想結梁子,本地人都不是很好惹。
但這樣似乎隻會讓他們變本加厲,於是接過糖醋排骨,很淡然的起身,然後往潲水桶裏優雅一倒,然後把盤子還給小二。
一係列動作一氣嗬成。
眾人的臉都扭曲了,竊竊私語:“這是包員外的兒子啊,這姑娘不僅僅寡淡,還很烈啊。”
那胖子的臉果然一僵,表情一怒,開始瞪早知,隔壁桌的一位很魁梧的人,身上有很重的腥味。
他一屁股坐過來的時候早知忽然一反胃,筷子一放,淡淡道:“滾。”
“嘿嘿嘿,姑娘別這樣,交個朋友嘛!”
早知橫眉一挑,又道:“請閣下自重。”
“嘖嘖,這娘們給臉不要臉,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拽得跟個什麼似的了。”
給她糖醋排骨的那個胖子也湊了進來,麵對倆個壯漢早知一個弱女子肯定幹不贏,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哎哎,姑娘跑什麼,我們倆沒有惡意的。”
說著還抓著了早知的手腕,早知一急:“放手!小心我喊人了!”有點小破音。
“你叫啊,這方圓幾裏哪家不認識我們,你叫叫看呐。”
那個胖子看著滿身肥肉居然那麼有力氣,早知感覺自己的手都快被他弄脫臼了,生疼。
“二位,掌櫃說嚴禁在此打鬧,壞了東西要照價賠償的……”店小二鼓起勇氣去說一句。
“你算個東西,滾一邊去。”壯漢的唾沫都快飛到店小二的臉上去了。
小二朝早知使眼色,問她有沒有人可以救她的。
早知心裏一暖,這店小二熱情不說還很有義氣的。
那胖子還更放肆的把手搭在早知的肩膀上,聞到女人的香氣時表情更加興奮。
早知一急咬著銀牙,然後一腳踩在那胖子的腳上。
那力使的,早知臉都憋紅了,疼得那胖子臉都成豬肝色,早知見機掙脫然後往後麵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