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攤開手道:“你看,我現在脫光了,我可沒有地方藏剪刀,這下你該放心了吧?”
楊武認認真真,上上下下的把樸貝兒的身體掃視了一遍,樸貝兒的表情有些窘迫,你往哪裏看呢,難道我的身體裏還是哪個洞裏,能藏得下剪刀不成?
楊武那表情,恨不得把她的雙腿掰開,好好地研究一下裏麵是不是藏了凶器,然而很顯然,什麼都沒有,她是真的什麼都沒帶,別是簡單,就是刀都沒有,頭發也披灑著的,沒有發簪什麼的,脖子上沒有項鏈,手上沒有手鐲,手指上沒有戒指,換而言之,她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可以傷害到楊武的東西。
楊武疑惑地看著她,你就是把他打死,他也不相信樸貝兒會投懷送抱,可是她現在的的確確什麼都沒帶啊,這不科學,這太不科學了。
寒冬臘月,又是在山裏,本來住的竹樓就偏涼,樸貝兒脫掉了衣服之後,凍得瑟瑟發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可是楊武依然沒有動作,她忍不住開口道:“這樣你都害怕,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我想你很清楚了,不需要我重複地用身體告訴你。”楊武依然沒有放下戒心,緊盯著樸貝兒,企圖在她身上找出破綻,可是真的沒有東西啊,難不成,她和東方冰兒學了修真?呆會趁著他趾高氣昂的時候,一個冰刀,哢嚓一聲,就斷了……
他真胡思亂想著,樸貝兒快要被氣死了,她沒有想到現在的楊武這麼難纏,以前分明是勾勾手指頭就上來了,現在她都脫光了,楊武竟然還無動於衷。
她隻好使出了殺手鐧,冷嘲熱諷道:“我隻知道,十年前的你是個男人,而且是個很棒的男人,至於現在嘛,恐怕是老了,不行了吧?”
她輕蔑地看著楊武高聳的下半身,就差沒他是銀槍蠟燭頭中看不中用之類的了。
這句話著實激怒了楊武,是可忍,孰不可忍也,這是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嘲諷之一啊!雖然已經過去了十年沒有錯,可是他的技術沒有退化啊,相反還越練越好了呢!
他摩擦著手掌,邪惡地笑了:“你這是自找死路你知道嗎?我本來還想放你一馬,既然你迫不及待,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你來啊,我就喜歡你對我不客氣!”樸貝兒仰著頭,毫不示弱道。
楊武大刀闊斧地走了過來,一把把她壓倒在床上,俊美的臉一點點地靠近她,他身上獨有的青草芳香近在咫尺,那火熱的溫度,幾乎要融化她。
樸貝兒一開始還能直視他的眼睛,後來卻忍不住移開了視線,因為她覺得自己的心跳,已經快突破際了,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心跳加速,你明明應該更冷漠地看著他,挑釁他,然後激發出他的暴虐,這樣他才會失去理智,狠狠地蹂躪她,然後,他就完蛋了,什麼三兒兩女,這個夢就留到監獄裏慢慢做吧!
她有些害怕,卻又莫名地有些期待,最後一次了,重溫一下,也不錯,她如是的想到,可是楊武接下來的動作,卻讓她整個人都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