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才被抓了,他不承認這一切罪名,可惜的是,他並不知道這個房間裏早就安了攝像頭和竊聽器,這裏發生的一切,都同步在了傅勝君的電腦上。
這個聰明人,到底是棋差一招。
如果他再晚幾出現,楊武的壓力會變得很大,先不三條殺人罪,妥妥的死刑,就這個被報道出去、傳出去,他爸媽還不得嚇得跳起來,祥子會直接拔劍劫獄吧!
李英才很明白這一點,可是他的壓力也很大,他必須最快地鞏固勝利的果實,然後趕回去和父親報告,以此來確定李家少主的位置。
這半個多月,他的其他兩個兄弟可也沒閑著,雖然人已經到牢裏了,可是假如李霸或者李名揚執意要出手,把人暗殺在牢裏,或者借機對文武集團出手,那這功勞算誰的,可就不清了。
這一趟,他不得不來,而且楊武得沒有錯,李家人的狂妄自大刻在屋子裏,李英才也不例外,他覺得自己是之驕子,智力過人,當然要來炫耀一番了。
這一炫耀,就把他自己炫耀進來了。
楊武走出了拘留所,而李英才被永遠地留在了身後,他不相信李英才能用其他手段跑出來,因為一出門,他就見到了神情無奈的傅敬國。
“傅叔叔,你來了。”楊武客氣地打了個招呼,等著傅敬國給他一個解釋,這件事,他之所以這麼被動,就是因為傅家完全沒有出手的意思,他有理由相信,如果這一次證據確鑿,他一定會被判刑,隻是不會是死刑而已。
終身監禁?這就是上麵的態度嗎?這就是對護龍者應有的“尊重”嗎?
傅敬國給出的解釋,非常地簡單:“胡家,出手了。”
楊武眉頭深鎖,胡家終於還是表明了自己的立場,要因為胡凱的事情動手嗎?
“不是你想的那樣。”傅敬國又了一句道:“走吧,上車,我送你回去,邊走邊。”
他指了指路邊的公務車,楊武點頭,和他一起坐上了車。
“其實從很早以前,對待你的事情上,胡家、司徒家,就和我們蕭、傅兩家持相反的意見,你應該知道,我的曾祖和蕭家的曾祖是上一任護龍者的半個徒弟,所以我們認為,你繼承了護龍者的使命的同時,也應該得到應有的尊重,所以我們把上一任護龍者留下的所有財產,都交給你了。”
“但是,胡家和司徒家不這麼認為,他們覺得人死如燈滅,所謂龍脈守護者的傳承,隻是一個職位的傳承,不能代表什麼,他們相信龍脈之,也尊敬上一任的龍脈守護者,但是他們對你的態度的,覺得把你關起來,讓你不要出事就可以了,為什麼要讓你享受尊榮華貴?如果出動所有力量,你必然是跑不掉的,這不是比讓你自由行動,更有保障嗎?”
楊武眉頭緊皺,其實雙方的態度很簡單,傅、蕭兩家,將他視為了上一任龍脈守護者的徒弟,薪火相傳,師徒關係在華夏,是絕對不啻於父子的一種關係。所以他們同樣親近他,愛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