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雷接了一句道:“以前是有的,現在,沒有了,閣下既然知道大刀門,還是不要自找麻煩的好,實話不怕告訴你,我們的老板和大刀門門主哥,可是莫逆之交,我們兩個,就是大刀門的人,專門被派出來保護錢少爺的。”
楊武摸了摸下巴道:“那真是不好辦了,原來都是熟人。”
阿雷鬆了口氣,麵對不知底細的敵人,能唬住不動手,是最好不過的了。
“那這樣吧,看在關哥的份上,你們兩個滾蛋,這子,讓我兄弟出口氣,就算了。”楊武露出一口大白牙,燦然道。
錢忠亮聽得清清楚楚,更是暴怒,他順手從邊上抄起一張折凳,就往藍雨澤的頭上砸去,一邊大吼道:“你們這兩個廢物,都大刀門的人忠義無雙,今看來也不過如此,三言兩語就被人家唬住了,沒聽到他要打我嗎?你們兩個就是這麼保護我的嗎?”
阿雷和阿電,被他得神情愧疚,阿雷更是大喊道:“錢少爺心!”
可是他的話錢忠亮是聽不見了,他的眼裏隻有藍雨澤,就在他們交談的時候,藍雨澤已經和白萍萍抱在一起。
楊武不得不在心裏吐槽一句,這還真是**,一點就著,老子在這幫他遮風擋雨呢,這個混蛋就知道你儂我儂,親親熱熱,看來下次這種事還是少管為妙,若不是失戀這件事讓他太有共鳴,他是無論如何不會多管閑事的。
看著眼前的藍雨澤和白萍萍,他仿佛看到了當年的自己,如果當年他更冷靜一點,更聰明一點,和方璧安問個明白,是不是一切早就圓滿了,這一切的磨難,一切的痛苦,是不是,全都不會發生。
這些年裏,他痛苦,方璧安隻怕過得更加痛苦。
“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楊武輕歎一聲,跨出一步,擋在藍雨澤的身前,一伸手,就把錢忠亮的手給拿住了,再一用力,錢忠亮一陣吃痛,手裏的折凳拿不穩了,楊武卻順手接了過來,往旁邊一丟。
拿著剛剛從藍雨澤手裏奪過來的酒瓶,又遞到了他的麵前,認真道:“來,動手,往他頭上砸,你所有的憤怒,你們所有的痛苦,都是這個男人造成的,打!往死裏打!打死了我負責!”
他的台詞是那樣地耳熟,然而不過幾分鍾的時間,便時移勢易。
藍雨澤接過酒瓶,狠狠地點頭,咬著牙,用力往錢忠亮頭上一敲,刹那間,酒瓶破裂,鮮血四濺!
旁觀者才後知後覺地發出驚呼,一哄而散。
“啊!”
“打人了啊!”
這一切起來急忙,卻發生在短短時間內,短得連兩個保鏢都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鮮血順著錢忠亮的額頭流下,他搖搖晃晃地指著藍雨澤,難以置信道:“你敢打我?”
他們倆才回過神來,當著自己的麵,雇主被人打了,這簡直是在打他們的臉!
阿雷黑著臉道:“閣下也未免太過分了!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阿電,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