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很安靜,客廳很吵鬧。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深深陷進去的沙發,無法形容的唯美畫麵,充滿了張力和美感。
然而,和眾人預料得不一樣的是,藥效還沒有結束,楊武漸漸清醒了,這種藥本來就是作為壯陽藥來使用的,並不具備強烈的迷幻作用,所以楊武很清楚,在他身下的,是方璧安。
明亮的燈光,照出她充滿媚態的臉,楊武隻覺得心裏一陣火熱,這樣的方璧安,他還從未見過。
方璧安生性靦腆緘默,比之祥子有過之而無不及,在床上的時候,更是如此,從來不讓開燈,從來不會大聲叫床,隻有拚命忍耐地喘息。
可是今,大概是以為楊武神誌不清,她特別放得開,聲音很清楚,聽得他都要臉紅了,兄弟無端端又雄赳赳氣昂昂了三分。
隻是為什麼眼前這一幕,感覺似曾相識呢?
楊武覺得眼前這一幕太熟悉了,不由在記憶中搜索著相關的記憶,人的大腦,就像是一台電腦,不管在什麼狀態下,都忠實地記錄著發生過的事情,隻不過有一些記憶擺在桌麵上,一目了然,而有一些記憶,卻深藏在一層又一層的文件夾的,要翻很久才能翻出來。
耳畔響著方璧安清晰的嬌喘,身下是他已經無比熟悉的身體,順暢,舒適。
他的腦海裏像是打開了搜索開關一樣,在無數記憶力瀏覽、查找。
等一下,順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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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武呆了,這件事他竟然一點印象都沒有,在他的記憶中,他和方璧安的第一次,是在大雁山老家的時候,在郎有情妾有意的情況下,半推半就就發生了,因為她之前過,那層膜已經被自己用手捅破了,所以他並沒有想太多。
所以,到底是怎麼回事?
楊武要抓狂了,他忍不住停下了動作,方璧安感受到他的動作,雙手環抱著他的脖子,用能滴出水來的聲音:“怎麼了?”
楊武咽了口唾沫,艱難地問道:“我是喝醉了,還是被下藥了?”一開始醒來的時候,他還沒發現,但是仔細一想,不對啊,自己怎麼突然就和方璧安搞在一起了,而且還是在沙發?他可沒有喝斷片的習慣,那就隻能是中招了,而下藥的對象,似乎也顯而易見了。
方璧安沒有回答他,隻是緊緊地抱著他,她不願意回想起這件事,不願意相信她的閨蜜是為了拆散他們才出現的。
“這種事,以前是不是發生過一次。”楊武終於忍不住問出了疑惑,剛剛的畫麵太清晰了,清晰地一點都不像是他臆想出來的,他不記得自己有做過這樣的春夢啊。
方璧安聽到這句話,身體一顫道:“你,想起來了?”
這句話無疑是直接承認了,楊武仿佛被巨大的狂喜包圍了,所有的不解都解開了,為什麼他追問方璧安關於第一次的事情的時候,方璧安竟然會是那樣的表情,還有那條染血的大褲衩,他就覺得不對勁啊,怎麼可能是大姨媽啊,顏色看起來不像啊。
好吧,不要深究他為什麼對女人的大姨媽這麼了解。
總之,這一刻,他豁然開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