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越想不到自己的一句玩笑話,竟然讓張蓓變成了一個滿是青澀味的含情少女,看到她在自己麵前流露的無限嬌羞樣,竟然呆了呆,身體有點蠢蠢欲動。
他又不是傻子,怎麼會看不出來這個女人現在這樣子是情動的表現。
隻是他不能理會。
他這副眼神,自然落入一直留神觀察他臉色的張蓓眼裏,她越加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心裏很開心。
“額,其實我那隻是想讓你賺點私房錢而已,我可是違反法律幫你的。”曹越著,湊近張蓓,神秘地道:“你要是一直拿著,你也變成了華視的股東了。不過在定增方案批複之前,你可要把股票拋了,不然會有麻煩?”
“為什麼?”張蓓不解。
“因為你也很快成為華視的高層啊,西湖之韻也作價變成華視的資產,要是一直拿著,會有人告你內幕交易。嘻嘻。”
“好,我知道了,”張蓓臉上又露出迷人的神采,聲音輕輕地對曹越道:“學弟,聶姐看來對我的管理不太放心,要不,今你就好好查一下賬吧,我讓人把這段時間的所有流水都整理出來,讓你過目一下,好嗎?隻是時間可能要很久,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千萬別,”曹越搖頭,“你應該知道,我最討厭就是接觸這些數據,如果我不信任你,我也不會把會館交給你管理。”
聽曹越這樣,張蓓頓時很感動,但她還是客氣了一句:“學弟,要不,你還是看一下吧,我很怕你姨,萬一她不滿意,那就……”
沒等張蓓完,曹越揮手打斷了她的話:“現在我了算,我讓你管所有事,你管著就行了。”
“好吧,”張蓓終於不再堅持,但她還是把最近的一些經營情況都了一下,又起了吳友平、吳建安父子的事情。
在曹越去橫店拍戲的這段時間,他們父子曾到會館來消費過,還想找曹越一起喝茶。
他們讓張蓓傳話,什麼時候有機會,再到杭城來找曹越喝茶。如果曹越去中海的話,一定要和他們聯係,讓他們盡一下地主之誼。
“看來那個吳友平,倒是挺會做人,”曹越聽了後,戲謔地了一句後再道:“那什麼時候我去中海的話,一定找他們請客。”
“學弟,我有一個新的想法,隻是不知道合不合適。”
“什麼想法,盡管來就是,”看張蓓一副緊張的神色,曹越笑笑,還伸手拍拍她的肩膀,“我們是什麼關係了啊,你還這麼緊張幹嗎?”
見曹越這樣子,張蓓忍不住心跳加快,隻是她不是很明白,曹越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是表示他們兩人的私人關係很不一般,還是他用拍她的肩膀暗示點什麼?
情動的男女,心裏總是很敏感,自己在意的人,一個動作可能都要琢磨上半,現在的張蓓,就是這種境況。
“我覺得,我們的會館不應該隻局限於西湖邊這一個地方,應該到其他地方再開一些分部。當然杭城應該隻有這麼一家,畢竟物以稀為貴,門檻高一點大家都覺得這裏很高檔,我是,像中海、燕京、羊城這樣的大城市,我們也可以考慮拓展分部。”到這裏,張蓓停了一下,衝曹越笑笑,“我們不是在東白湖附近籌劃分部了嗎?如果要把會館生意做大,那就要考慮其他大城市的發展。”
稍停了下後,張蓓再道:“中海距離杭城很近,高鐵才一個時,我覺得我們如果要製定這個計劃的話,可以先考慮中海。吳友平、吳建安父子現在努力想討好我們,他們在中海有一定的影響力,可以讓他們幫忙,或者先和他們合作,再獨立經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