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間,竟然還有這麼囂張的女人,警察持槍包圍他們,竟然敢奪槍還擊,還做出準備開槍的架勢。
曹越和聶凡絲毫不懼,根本不擔心被冠上襲警的罪名,讓他們心裏的恐懼不知道用什麼來形容。
這幾個都是什麼人啊?
敢如此行事的人,除了權貴,還會有其他人嗎?
在西海的時候,他們以為曹越隻是聶青包養的白臉,今在車上看到曹越和另外女人一起後,他以為曹越又攀上了新歡。
聶青的惡名他還是挺害怕的,如果曹越另找了新歡,那不定和聶青肯定鬧翻了,沒有聶青的庇護,自然不需要害怕。
能打又怎麼樣?遇到警察照樣變成軟蛋。
隻是他沒想到,今原本以為一場精彩的戲,變成了這副樣子。
這時候,列車啟動了。
這趟高鐵在早莊車站臨時停車了十分鍾後,又重新踏上了行程。
列車啟動,曹越和聶丹還在車上,不算太笨的人都知道怎麼一回事。
那就是,車上這兩個人,並沒因為襲警而惹事,沒有人來追究他們的責任。
列車臨時停車肯定是強力部門的要求,臨時停車的高鐵重新啟動,也同樣是強力部門下達命令後才可以。
“不回答就當作承認了,”曹越嗬嗬笑笑,然後抓住卡宴男和李金河的腦袋,用力撞在了一起。
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慘叫,然後身體緩緩地倒了下去。
站在不遠處的乘務員看到這情況,頓時被嚇的花容失色。
見此,曹越走了過去,附在漂亮的乘務員耳邊,輕輕了一句。
乘務員聽了後,也不敢什麼。
車再行了一段時間,在齊南站停車。
又上來幾名警察,但這次並不是衝著曹越和聶丹而來,而是把卡宴男及李金河還有他們的同伴請下了車。
那幾個人不敢拒絕,乖乖地跟著警察下了車。
一名肩膀上扛著三級警監警銜的警察,走到曹越和聶丹麵前,行了個禮後,附在聶丹耳邊,輕聲了幾句後,也就下了車。
高鐵繼續前行。
途中,聶丹接了個電話,曹越隱約地聽到是一個男的打來的,那人一再向聶丹對不起,這件事情他會親自過問,一定給聶丹以滿意的答案。
“媽,特權無處不在啊,哈哈,”商務車廂裏就剩下他們兩個人了,曹越嗬嗬笑著對聶丹道:“如果換成普通人,我們這次高鐵旅行可就麻煩大了。”
“還不是你惹出來的事情?”聶丹怒瞪了曹越一眼,“不然怎麼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
“額,好吧!”曹越隻得服軟,“算是我的錯,給母親大人添麻煩了。今坐車肯定很累了,晚上我替你按捏一下,當作賠罪,好不好?”
“哼,就知道耍心思,”聶丹依然有點不滿意,“不過,這件事情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搗鬼,讓算計你的人倒黴一下也好。”
“相信丁蘭姐會將所有事情處理好的。”曹越笑笑,“你相信母親大人的朋友會將忙幫到底。”
聶丹回了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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