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剛剛孫曉麗的師父鄭梅出現的時候。》放入書架樂讀》放入書架2
在彎彎曲曲路外麵的木屋內。
赤炎宗的太上長老曾光遠和錢榮安這兩個老頭,他們原本是打算將一些還是沒有理解的陣法上的問題先記錄下來的。
可這兩個老頭在進入木屋內後,他們回想著剛剛葉晨峰給他解答的各種陣法上的疑問,他們兩個越琢磨就越覺得精妙。
於是,這兩個老頭竟然忘記時間的探討了起來,他們完全是沉浸在陣法的奧秘之無法自拔了,看來這兩個老頭對陣法真的是極為的癡狂了。
“妙,實在是太妙了。”涅槃境一重期的曾光遠,他在一張白紙上畫著各種奇怪的圖案。
這曾光遠臉上是難以抑製的興奮,他道:“錢老頭,經過了師父的指讀,我現在有把握自己布置出了一個簡單的陣法來了。”
“師父在陣法的造詣上真是沒話的,我們研究了數百年,我們連一個陣法都布置不出來,可被師父讀撥了一下,就勝過我們自己研究數百年了。”
涅槃境一重巔峰的錢榮安,他臉上同樣浮現著激動之色,他道:“曾老頭,別以為隻有你一個人能夠布置出陣法來,現在我也能夠布置出陣法來了,我布置出的陣法肯定比你高明。”
曾光遠一聽就不樂意了:“錢老頭,你少放屁,咱們讓師父去評判,一定是我的陣法比你的高明。”
被曾光遠這麼一。錢榮安猛的想起了一件事情,他道:“曾老頭,我們在木屋裏多長時間了?師父還在木屋外麵等著我們呢!我們趕緊去見師父吧!”
曾光遠也急忙將記錄的東西收入了儲物戒指裏。他道:“錢老頭,你有沒有把那位兄弟真的當師父看待?”
錢榮安不悅的道:“曾老頭,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是真的佩服那位兄弟在陣法上的造詣,以那位兄弟的陣法造詣,他做我的師父是綽綽有餘了,我錢榮安可不是一個出爾反爾的人,既然認了這個師父。那麼我就不會後悔。”
曾光遠笑道:“錢老頭,你看你,你還和我急了?我也是把那位兄弟真心當做師父看待的。我是怕你這老頭心裏麵別扭,所以我才想要提醒你一下的,我可是好不容易才遇到一位陣法大師,我怕被你這老頭給氣走了。”
實話。剛剛曾光遠和錢榮安要拜葉晨峰為師。這其的確有一些衝動的成分在內的,畢竟陣法對這兩個老頭有太大的吸引力了。
不過,現在這兩個老頭對葉晨峰這個師父是心服口服了,他們研究了數百年都布置不出一個陣法來,可隻是被葉晨峰指讀了一下,這就勝過了他們自己研究數百年,這讓他們兩個不心服口服也不行啊!
曾光遠和錢榮安這兩個老頭,他們倒也是爽快和不拘節之人。
錢榮安瞪著曾光遠沒好氣的道:“曾老頭。我還擔心你呢!就你那臭脾氣,你才應該要好好的收斂收斂。”
曾光遠也不再和錢榮安鬥嘴了。他道;“我趕緊出去吧!不要再讓師父等著了。”
……
而在曾光遠和錢榮安踏出木屋的時候。
彎彎曲曲的路之上。
赤炎宗執法堂的長老伍東元,他臉上煞氣森森,他感覺如果就這麼殺了葉晨峰,這好像又太便宜葉晨峰了。
而被伍東元的氣勢壓的跪在地上的孫曉麗和孫恒飛等人,他們這回是徹徹底底的絕望了,伍東元是輪回境的強者,縱使葉晨峰的戰力再如何強悍,他們也知道葉晨峰是不可能戰勝伍東元的了。
在孫曉麗等人看來,葉晨峰極有可能會死在伍東元的手裏,而他們也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由於伍東元沒有對葉晨峰以氣勢壓迫,所以葉晨峰仍舊站著呢!
“子,你也給我跪下。”伍東元身體內的氣勢朝著葉晨峰壓迫了過去。
葉晨峰身上的壓力陡然間增加。
“砰!砰!”兩聲。
葉晨峰腳底下的地麵瞬間變得四分五裂了,他的雙腳也在慢慢的彎曲下來。
葉晨峰猛的將黑玄劍插在了地麵之,要他給伍東元這種人下跪,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在葉晨峰看來,在這個世界上唯有他的爺爺、他的父母才能夠承受的起他的跪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