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在王歸、薛非沉和蕭文南死亡的瞬間,他們身上的腰牌在頃刻間爆裂了。
三個紅色光點飛入了葉晨峰的腰牌之中。
而此時。
鴻界外。
器靈城巨大的南廣場之上。
在廣場的左側豎立著一塊巨大無比的石碑,上麵依次顯示的全部是人名。
葉晨峰的名字跳到了第一名,在他的名字後麵還顯示了四百這個數字。
這塊石碑便是自主記錄參賽者分數變化的,每一名參賽者的腰牌都和這塊石碑有一絲聯係的,每一名參賽者的起始分數是一百分。
葉晨峰解決了王歸、薛非沉和蕭文南三人,再加上他腰牌內的起始分數,他如今腰牌內正好是四百分。
觀眾席內。
聖魔宗的貴賓室裏。
宗主王永意他滿手的水漬,手中的茶杯早已被他給捏碎了,他臉上的笑容凝固住了,看著空中影像裏顯示的畫麵,他眼眸中殺意畢露,兒子王歸被割頭,而且還是被一個靈洲宗門的子割頭,這如何能夠讓他不憤怒的。
原本王永意和在場大部分人一樣,他根本沒有把葉晨峰太當回事情,可結果他的兒子竟然就這樣被殺了?他身體內神境五層初期的氣勢飆升,咬牙切齒道:“清月宗?我聖魔宗和你們沒完!”
……
薛家的貴賓室裏。
家主薛彭海他眼眸中時不時閃爍著狠辣的光芒。
薛婉晴的父親薛興遠站在了薛彭海的身旁,上次薛興遠等人被葉晨峰他們廢了之後,他們及時回到了薛家之內,倒是讓他們的丹田恢複了一些,但他們永遠也在無法往上突破了,實力也沒有恢複到當初丹田完整的時候。
薛非沉是薛彭海的親侄子,見到自己侄子死在了葉晨峰手裏,最主要葉晨峰還是清月宗的弟子,這清月宗又是薛婉晴創建的,薛婉晴隻是薛家的一個野種罷了。身份根本得不到薛家的承認,這麼一個人憑什麼可以站到薛家頭上來?
薛彭海冷聲道:“薛興遠,薛婉晴這個野種現在是無法無了,她門下的弟子竟然連我們薛家的才都敢殺?金家、逍遙宮和劍宗好像有意針對清月宗那子。我倒也可以找機會給清月宗狠狠的一個打擊,讓薛婉晴明白一下她自己是什麼身份!”
薛興遠急忙點頭道:“家主的是,薛婉晴就是該死,她連我這個父親都敢廢了,像這種大逆不道的人。我們應該要早些送她上路才好。”
……
蕭家的貴賓室裏。
家主蕭洪眼眸也陰晴不定的坐在了椅子上。
蕭吉凡和柳語琴站在了蕭洪的身旁,當初他們兩個沒有請到陣法閣的閣主,反而還吃了大虧,他們最後把這一切全部推給蕭永戰了。
蕭吉凡在看到空中顯示的影像後,他道:“家主,蕭永戰就是和這子走的非常近,有一點和這子馬首是瞻的味道,這子隻是一個靈洲宗門的弟子罷了,蕭永戰簡直是丟盡了我們蕭家的臉麵。”
“還有上次我和語琴原本肯定可以請到陣法閣的冷左龍閣主的,這都是蕭永戰從中作梗。他根本不把我們蕭家的事情當回事,就算他對我有意見,他也不該如此的,他還到底是不是蕭家之人?”
蕭洪手掌敲打著椅子的扶手。
片刻後。
他道:“蕭永戰的確做的過份了,他既然和清月宗這子走的近,那麼他就應該叮囑這子不應該對我們蕭家弟子動手的,他現在應該也在這觀看比賽吧?等初賽結束之後,我們去見一見這吃裏扒外的東西。”
這出人意料的一幕。
讓觀眾席裏的大部分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薛婉晴等人也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鴻界內。
葉晨峰在殺了王歸、薛非沉和蕭文南之後,他想要繼續釋放信號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