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笑了笑,你子可真腹黑,胖爺可從來沒想過以後要埋汰你,著,他又用手槍去碰了碰唱詩僧的手臂,一碰之下,胖子立馬就‘哎呦’了一聲,然後就從口袋裏拿出手套戴上,用手去一點一點的捏這個唱詩僧的胳膊和大腿。
吳一在一旁看的是直泛惡心,這個幹屍身上不知道是因為此地空氣過於潮濕,還是怎麼的,他的身上到處都油膩膩的,就像滴了一層豬油一樣,胖子居然還饒有興致的去一點點摸,就一臉嫌棄的問胖子你這是在幹什麼?
胖子想了一下,才道,
“這個幹屍被人動了手腳了,他除了腦袋之外,身上的骨頭全都被敲碎了,別是在這裏,就算把他放回到陪葬坑裏,他想詐屍也站不起來,你可以摸摸看,渾身上下都軟的簡直像塊大年糕一樣。”
吳一連連擺手不摸了,然後又忽然想到了之前自己看到的那個歪歪扭扭站在帳篷後麵的人影,如果這個幹屍被人扶著站起來,或許也可以擺出那個詭異而且奇怪的姿勢,難道他就是自己之前看到的人影,可是這怎麼可能那?他又不可能詐屍,剛才怎麼會好端端的跑到帳篷那裏去那?
胖子抬頭看了看吳一,見吳一眉頭皺著在思考事情,就笑了笑道,
“得了,你就別在這兒瞎捉摸了,這種深入思考的事情,還是得看咱們瞎爺的,指望你去想,仙人掌都得開花了。”
吳一被胖子的沒脾氣,隻好轉身去請瞎子過來,瞎子和拜月二人剛才從帳篷裏鑽出來之後,吳一就囑咐他們守在帳篷那兒保護行李,別被人一個調虎離山給偷走了,所以此時二人依舊是沒動地方。
吳一過去之後還沒開口,胖子也從後麵過來了,他把髒兮兮的手套隨手丟在了一邊,就先吳一一步把那個幹屍的情況給瞎子描述了一遍。
瞎子聽此地居然也有一個和陪葬坑裏一模一樣的幹屍,也很是震驚,想了一會兒才自顧自的點了點頭,道,
“吳爺,胖爺,這位唱詩僧死後所化的幹屍,如果不是有人故意給從那陪葬坑裏頭搬出來的,那他之所以會出現在這兒,就隻有一種可能性了。”
胖子和吳一對視了一眼,果然瞎子知道的要比自己二人加起來都多,就忙問瞎子是哪種可能性。
瞎子,
“吳爺,胖爺,您二位不要老是把想法都集中在幹屍自個兒身上,您要去想這個幹屍他的作用是什麼,他是用來給墓主人陪葬的,所以,既然這個地方出現了陪葬用的幹屍,就明,咱們如今所處的這個山穀,其實就已經是屬於那位墓主人生前所控製的勢力範圍了,也就是,咱們已經來到了那墓主人的地盤了!”
吳一和胖子聞言都是恍然大悟,心原來是這樣,隻是沒想到那墓主人生前居然有那麼大的勢力,都能控製到這個地方,這裏距離那古墓所處的環形山脈,可還足足有兩多的路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