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這樣,你能怎麼樣?”狼狗子不屑地看了張元一眼,惡狠狠地道,手裏頭的那根烏黑的鐵棍也捏得更緊了。
“你不能這樣不講理啊!”秦飛雪忍不住道。
“老子怎麼就不講理了?這麼大的地方,你們別的地方不挖,偏偏要在這裏挖,到底是誰不講理了?”狼狗子看著秦飛雪,臉上露出了色迷迷的笑容。
看到這裏,張元微微皺了皺眉,這狼狗子究竟是什麼人他還真不知道,他上次回來的時候還沒見過這人呢,也不知道劉海洋從哪兒結交的朋友。
他想了想道:“海洋哥,這樣吧,你家的祖墳我們是肯定不會動的,就是在附近取點土樣,給你兩百塊錢怎麼樣?”
劉海洋是個愛錢如命的人,聽到這話之後,差點就答應了,卻被狼狗子蒲扇一樣的大手拍了一下肩膀,到嘴邊的話又咽回去了。
從這一點上,張元就看出來了,這些人根本不是劉海洋的朋友,就算是,那也是狐朋狗友,絕對不是什麼好貨色。
但是為什麼這些人非要反對他們在這裏取土樣呢?這裏難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張元心念電轉,正要話,那個戴眼鏡的瘦子捏了捏八字胡道:“你們這些考古的懂不懂風水啊,你要是在這附近挖了土,那就壞了風水了,對海洋以後的發展是極為不利的,知道這叫什麼嗎?這就叫斷人水土,滅人根基。你們這不是取土樣,根本就是謀害啊!”
此時李明光笑了笑道:“這位先生謬言。劉家人祖上就沒有富貴之人,向上數十代。那也是貧民,到了劉海洋父母那一代,最後也是落得個意外身死,劉海洋更是窮得叮當響,這足以明他們這墳風水不好,我們給活動活動,反而是改善其風水格局,不定能幫助劉海洋呢。”
李明光並不清楚劉海洋三代以上是幹什麼的,但劉海洋自己也不清楚。所以他就算是信口胡,劉海洋也不會知道的。
至於三代之後,李明光聽張元過了,所以清楚。
那戴眼鏡的頓時語塞,人群裏一個長得凶神惡煞的漢子提著西瓜刀指了指李明光道:“老頭兒你少羅嗦,我他媽不懂什麼風水,我隻知道,我兄弟的墳不能動,誰動老子砍死誰。”
聽到這話。張元這脾氣就上來了,一幫外來的人,居然敢在他的村子裏撒野,這還得了!
他冷冷地看了那人一眼道:“你有本事兒朝這兒砍!”
他一邊著。一邊指了指自己的脖子道。
“嘿,子你膽兒夠肥啊!”那人走了出來,可是看了看飛在空中的神羅。又頓了頓道:“子,有本事咱們單挑。你那鷹別放出來啄人。”
“收拾你,還用不早它。”張元看了看那人道。
“好。這可是你的,誰要是讓那鷹幫忙,誰他媽就是孫子!”那人提著西瓜刀就衝向了張元。
別人以為張元會用手裏的鏟子呢,誰知道他居然把鏟子鬆開了,從地上撿了兩塊石頭。
石頭隻有核桃大,拿在手裏看不出什麼威脅來,可這得看誰用呢。
見那人提著刀衝過來的時候,很多人都有點嚇傻眼了,秦飛雪更是呆住了。
李明光大喊著讓張元趕緊躲開,有武警也衝了過來,雖然不能用槍,但是動手總還是行的。
不過還不等他們過來,那個提著刀的家夥就突然間跪在了地上,手裏頭的刀也鬆手掉在了地上。
從張元手裏飛出去的石頭,簡直就像是子彈似的,那叫一個準啊。
水滸傳裏有個人是張元的本家,就是張清。
張清年少英俊,虎背狼腰,身披連環鎧,掌中梨花槍,座下銀鬃馬,擅長飛蝗石絕技,飛石打將,百中百發,人們都稱他為“沒羽箭”。
張元不敢與張清相比,不過在地氣的作用之下,他這石頭還是能做到指哪兒打哪兒的,而且石頭上含著地氣,還能控製力道,能打得人跪下,卻不至於打殘了,這一點可能比張清還厲害了。
更重要的是,用石頭打人,不會被懷疑,畢竟石頭的準頭是可以練出來的,石頭打到人身上也是很疼的,所以不會有人懷疑他用了別的什麼能力,要是徒手去奪刀,那就有點過了。
“停!停!停手啊!”
那人雙膝著地,因為兩個膝蓋都被擊中了,看到張元又撿了石頭要朝著他臉上打,那人一下子就急了,大喊道。
“叫聲爺爺我就住手。”張元此時反倒起了戲弄之意。
“爺爺,爺爺,求求你住手啊,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饒命啊饒命!”可憐的家夥此時盯著張元手中的石頭,腿肚子都在抽筋,就差沒當場尿褲子了。
張元笑了笑,作勢又要去打,那漢子居然嚇得失禁了……,一股惡臭傳來,周圍眾人都忍不住捏住了鼻子。
這還不是失禁,而是大失禁啊。
“廢物,一個個都他媽是廢物!”狼狗子一腳踹翻了那漢子,大罵了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