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博這玩意兒跟比武一樣,氣勢上是不能輸的,奈何在葉清看來,梁發因為過度的緊張,在氣勢上就已經不如張元了,明顯是差了好大一截了,有一種未賭先輸的感覺。 看最新最全雖然這隻是葉清的看法,究竟最後的結果如何,他也不準。
當然,葉清是不知道的,張元之所以能夠表現得鎮定自若,沒事人一般,並不是他不會緊張,而是因為他智珠在握,成竹在胸,知道自己穩贏了。
如果一個高考結束之後的學生已經知道自己被帝都大學錄取了,那麼即使別人再怎麼緊張,他也能表現出淡定自若的表情的。
張元此時腦海中浮現的,就是武俠電視劇裏麵那些賭術高手玩色子的場景,自己雖肯定做不到,不過利用地氣稍稍作弊還是辦得到的。他選擇搖色子,並不是因為他隻懂這個,那不過是個辭而已,撲克他會的還是不少的,各種玩法也都在網上看過,不過有些玩法實在太複雜了,他自己搞不懂,也不好用能力。就是這種簡單直接的最適合,反正這會兒他可不是為了玩,而是純粹為了想要教訓梁發一頓了。
有葉清在,他也不怕梁發出老千,這畢竟關係到朝陽公主號賭船的信譽問題,葉清不會因為一個梁發就得罪他的。
張元自然也發現了梁發緊張的樣子,不由心中暗笑,你子那點錢跟我賭,還真得是找死。本來不想欺負你的,誰讓你自己作死呢!於是催促道:“梁大少。你把我喊上包廂來,莫非就是為了坐在這裏幹瞪眼的?咱們什麼都不幹?”
“放屁!我不過是看你可憐而已。既然你自己不怕死,那就開賭吧!”
完話。梁發也不再猶豫了,取出了一個支票本,同樣撕了一張下來,開了一張一千萬的港幣支票,然後學著張元的樣子晃了晃道:“我沒張公子那麼財大氣粗,不過這個支票本也有一千萬歐元的兌換額,差不多也就是一億左右的港幣,你們先給我取一千萬港幣的籌碼吧,剩下的慢慢來。不著急!就算這支票輸光了,我還有別的來錢方法。”
梁發之所以遲疑,其實也跟這支票有關係,畢竟張元那可是限額一百億rb的,就算是兌換成歐元也有十幾億了,而自己這支票本才一千萬歐元左右啊,差得有點遠,像他這種好麵子的人,實在是不太舒服的事兒。
不過既然已經拿出來了。他也就不在乎了,你有錢正好,老子贏光了你的錢,那就是我梁發的了!他把瑞士銀行的本票交給了賭船的工作人員。然後翹起了二郎腿,一幅故作鎮定的樣子,實在是不太自然。
“籌碼咱們現在都兌換了。支票也已經驗證過了,可以開賭了吧?”梁發盯著張元的眼睛問道。
此時的梁發。還真有點賭場大哥的味道,似乎已經完全不緊張了。眼睛裏透射出來的是銳利的目光和自信。他這樣逼視張元,也是一貫的習慣,因為這樣可以讓對方緊張,然後失去方寸,在賭場上有算是一種本事了。
“有雪茄嗎?給我來根!”
梁發本來是想靠著自己的眼神逼視張元,讓張元害怕來著,可是張元那眸子就好像是深邃的宇宙一般,看不穿,看不透,反而還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就好像是戲耍對手的目光一樣,這讓他不由得再度緊張起來,無奈,隻能借口要根雪茄來緩解一下自己的壓力了。
“對不起梁大少,這個包廂是不允許吸煙的。”葉清道。
“什麼破規矩!”梁發惡狠狠地罵了一句道:“老子來花錢,一把一千萬,連雪茄都沒有嗎?”
“行了梁發,這包廂裏還有張兄弟、帕洛瑪女士和柳夢尋姐呢,你抽煙倒是沒問題,影響到別人怎麼辦?”李南亭喝道。
“好,不抽煙,那來杯紅酒可以吧?”梁發可以不在乎柳夢尋跟張元,不過對帕洛瑪,他還是不想得罪。
“你們,去給梁大少拿最好的紅酒,順便也給其他幾位貴客倒上!”李南亭對著幾個荷官吩咐道,荷官們立即去準備酒和點心了。
張元見梁發一口氣喝了一杯紅酒,這才笑道:“梁大少,現在可以開始了吧?”
“開始開始!誰不能開始啊!”梁發靠著酒讓自己鎮定了下來,然後大大咧咧地道,看起來這酒還真的確是有些作用的。
“兩位,為了公平起見,我們隻用一副色子,一個人搖完之後,另外一個人再接著搖,是不是要猜點數,兩位自己決定,可以棄權,也可以猜一猜!這一副色子都是經過了仔細檢查過的,沒有任何問題,如果兩位不放心,也可以自己檢查一下。”葉清這麼做,既可以防止梁發出老千,也可以防止自己賭船上有人刻意去幫梁發,畢竟這船上跟梁發關係好的人還真是不少呢。
“那色盅也要一個就行了吧?”張元問道。
“沒錯!一副色子,一個色盅!一個搖完了,另外一個搖!誰先開始,以投擲色子之後的點數大者優先!”葉清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