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科部門要想把海南黃花梨和越南黃花梨之間的事情研究明白,也需要大量的人力和物力的投入,不是簡單的幾百萬塊錢經費就能夠搞定的。≈≈ {}
相對而言,海南黃花梨紋理細,越南黃花梨紋理粗一 些。海南黃花梨味道大一些,即所的降香,而越南黃花梨香味略。海南黃花梨紋理好,鬼臉多,即所謂的虎皮紋,越南黃花梨相對差一些。從材料上看,越南黃花梨樹材粗大,海南黃花梨直徑普遍較。現在見到的越南黃花梨心材直徑大多在0-40厘米。而海南黃花梨,張元以前見過的,心材直徑最大的也不過0厘米。
顏色上二者也有區別,海南黃花梨顏色深一些,越南黃花梨淺一些。
另外,海南黃花梨中的油梨和糠梨的味道也是有出入的,油梨和油梨,糠梨和糠梨,新料和老料,料尾和料頭也是有出入的。有些新料的味道就比較衝一些,有些放了幾十上百年的料子就不一樣,甘甜醇厚。有些微微的醇香,有些濃鬱的香味。而且料子的不同,體現的形狀和感覺也是不一樣,就好像檀香有奶香味,有玫瑰香味一樣,隻是產地和時間上都有分別。所以真正的主要是親自實際的上手真實的材料才是最確保的。
當然了,這些事針對普通人而言,對張元來,有鑒字訣相助,隻需一眼,便能看出其中的分別了。
他知道自己之前看到的那兩把椅子肯定是真的。這才出去了不過片刻而已,椅子就被調了包了,這簡直就是狸貓換太子啊,自己剛才肯定是不會看錯的,那麼就隻有一個可能了,這屋內的三個人——床上的年輕人、孩、老陳,甚至高老師都可能是合謀!
那兩把真椅子,肯定是在這個房間裏頭的,不在外屋,那就在裏屋!
張元不甘心。使用了鑒字訣之中的透視功能。朝著裏屋看去,剛剛老陳就是從那裏麵把椅子拿出來的,如果完狸貓換太子的話,那真東西應該還放在那個裏屋之中。這對他來。隻不過是眨眨眼的事情。那自然是要看個一清二楚的。
“果然!我靠。這裏麵真得有真貨!”
不過除了那兩把四出頭的官帽椅之外,還有其它不同的椅子,也是真假都有。而且作假的方法大都差不多,用了便宜的材料去替代貴重的材料,而且還設法做舊了,前文曾提到過椅子做舊的方法,這裏就不贅述了,反正這裏屋雖,可是裏麵的東西卻挺讓人心寒的,虧得張元之前還同情過這一家人,同情過床上的那個年輕人,同情過這個老陳,也替孩子擔心過,可是現在,他感覺自己的好心被糟蹋了。
以前張元就看過很多新聞,是有人利用別人的同情心來乞討,他也見過,甚至還給過錢,那個時候他不過就是個學生,雖然給的都是一兩塊錢,可是被騙了都非常不爽了,今幸虧他多了個心眼,不然的話,他要是好心給點錢,那整個就成了冤大頭了,王八蛋,這幫孫子真得不是東西,可那年輕人的病實在不像是裝出來的啊,唉,這年頭演技這麼好,不去當演員實在可惜了。
“看起來我還是社會閱曆太少了啊,雖然少年老成,可是閱曆卻不會變,閱曆少那就是少,這沒法彌補的,就算你聽了別人的經曆,可是不親眼看到,那也是模棱兩可。”
他仔細觀察過那些便宜料子的椅子了,不得不,從用料和做工上來,那都是相當考究的,可假的就是假的,為了仿造出古家具的樣子,外麵那層漆都是通過特殊的手段弄上去的,一般人怕是看不出來,但是這種漆畢竟隻是漆而已,時間久了,自然就會掉落的,不管它漆有多好都是一樣。
等你買回去之後,就算明知道受騙,也沒法換的,更沒法告,關鍵是你買這東西,他不可能給你開發票啊,你沒有正規發票,連將這個事兒訴諸於法律的資格都沒有。
想到這些,張元竟有一種喪氣的感覺,自己遇到的離奇的事兒也不少了,可是今又一次算是大開眼界了,這帝都不愧是魚龍混雜的地方,牛逼的什麼人都有,如果這一屋子的三個人都是在同台演一出戲的話,那張元可真得是要直接佩服得五體投地了,啥也別了,幹脆給人跪下,膜拜一下都行。
真應了那一句網絡語了,為了錢,也是蠻拚的!
“張先生?張先生您別愣著啊,您是付現金還是直接把錢打到卡裏頭?”
張元正在考慮著如何把那些真貨搞到手的時候,老陳卻將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用非常老實巴交的口吻問了一句話。
老實巴交?
不,此時的老陳在張元的眼裏那就是一隻老狐狸,徹頭徹尾的老狐狸,吃人不吐骨頭的老狐狸啊。
“哦,老陳啊,這椅子一把十萬是不是貴了些啊,咱們再商量商量吧,如果價格給的合適的話,我馬上就買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