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你子是不是嫌我們占你的光啊,那你得早啊,早我就請專家跟著了,現在這世間,怕是來不及了啊。”
上一次在閆城,蕭峰銳因為張元而賺了大錢,所以他對張元的眼力是非常自信的,這一次也想沾沾光,就幹脆沒請鑒定師父。反正在他的眼裏。張元賭石,十次就有七八次是賺的,雖然做不到百分之百。可這也足夠了。
“蕭大哥你怎麼忘了啊,我在閆城那會兒,‘弄’到了‘毛’料,可能還會賣給你們。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啊,我在帝都有好幾家珠寶店都需要翡翠原料,我肯定是不會再賣的,這事情我得清楚啊。當然了,如果兩位相中了什麼‘毛’料。想讓我給參詳參詳,那還是沒有問題的。”
張元並沒有把話死,畢竟是朋友,如果眼睜睜看著蕭峰銳和慕容德虧太大那也不好。所以虧賺他就不了,如果遇到大虧,他一定是要幫幫忙的,既然這個圈子裏的人都知道他眼力好,會賭石了,也就沒必要藏著掖著了,這跟看病不一樣,畢竟賭石是很難用科學來界定的,這本來就是碰運氣。
雖蕭峰銳和慕容德鑒賞翡翠的水平不差。但也比不了專業的鑒定師傅,跟張元那就更沒得比了,要知道那地方。很多專業的鑒定師傅都會栽跟頭呢,更何況這兩個人,張元如果不再懸崖邊上及時拉他們一把,那他們非得掉溝裏去不可。
掉溝裏還好,萬一掉懸崖裏,那就真沒救了。
“不會打攪你的事情吧?”聽了張元的話。慕容德問道。
其實不管是蕭峰銳還是慕容德,去緬甸翡翠公盤的目的就是兩個。一個是為了看熱鬧,喜歡翡翠的人,這樣的日子就跟結婚一樣,那是大喜的日子。另外一個目的自然也是想賺點錢啊,沒有人是會嫌自己錢多的。
當然,玩賭石,那最刺‘激’的還是莫過於現場解石了,不過聽張元這意思,好像就沒有現場解石的想法,是打算直接買‘毛’料回國啊,這樣的話,豈不是太沒意思了啊。
不過沒意思歸沒意思,慕容德也能理解張元的難處,所以就問了一句,生怕因為自己和蕭峰銳的事情而耽誤了張元的正事,那樣就不太好了,大家都是朋友,你不能因為過去給過別人一點博恩,現在就索取無度吧,那太不合適了。
“放心,我的事情不會耽擱,我主要的目的也不是這次公盤,我是想認識幾個朋友,這樣子以後進貨渠道也會更加暢通的,這種事情,我不可能每年都過來的,而且現在翡翠公盤一年才舉辦一次,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在那裏‘弄’到自己心儀的翡翠的,我看還是‘私’底下的‘交’易比較合適。”
“不耽誤你的事兒就好,我和你蕭大哥這次帶的錢不多,如果遇到了那價格昂貴的好料子,你可要與我們聯手買下來啊,就像上次閆城賭石大會那樣,一賺就是好幾十億,那是真發了。”
張元想了想就答應了,如果‘毛’料真得好,他當然不好意思直接從蕭峰銳和慕容德手裏邊搶,除非這朋友不做了,而慕容德提出的這個合夥一起買,那就不錯。他現在不缺錢,光是在賭船上‘弄’到的錢就夠了,他後來還又給自己在瑞士銀行的賬戶裏打了不少錢,現在那邊的賬戶可是有二十多億歐元呢,參加一次翡翠公盤,那是綽綽有餘了,他玩得起。
“兩位大哥帶了多少錢啊?”
張元問了問,他心裏頭其實希望這兩位少帶點錢,這樣的話,他摻和進去的機會就會更多一些,如果慕容德和蕭峰銳帶的錢太多的話,人家不需要合夥,自己也不好硬加進去吧,那樣的話,自己買的‘毛’料,豈不是也得讓別人來摻一腳了,那不好,對他來太不利了。
“我帶了一千萬歐元,現在換算成rb大概也就是八千多萬左右吧。”蕭峰銳回答道,他因為‘花’在自己妻子身上的錢多了,上次閆城賭石大會又‘花’了不少錢,那些料子還存著沒出呢,所以帶不了太多的錢,可是八千萬rb啊,這對普通人來,那已經是一個文數字了。
“我帶的多一點,有兩千萬歐元。”慕容德道。
“哦,這樣啊,那是有點少。”
張元是拿自己的錢來做參照物呢,他可是有二十億歐元啊,這換算‘成’人民幣可是一百二十多億,當然比慕容德和蕭峰銳都要多得多,不過如果讓別的商人聽到蕭峰銳和慕容德拿的錢,那絕對會驚愕的拿得太多了。
這大商人和商人,有時候就是不一樣,你到了那個程度,看錢的概念都不一樣了,前些日子聽有人‘花’了一千三百多萬買的車子被‘女’‘性’朋友給撞爛了,結果人家多大度,不要賠,有錢人就是任‘性’啊。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