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三塊料子,我當時都看中了,如果咬咬牙買下來的話,我也大漲了啊,太可惜,太可惜了,一念之差,一念之差啊。&l;&g;”
“沒買你個屁啊,簡直事後諸葛亮,當時沒買,現在什麼都沒用了,不過慕容老板和蕭老板都肯定是願意出售這翡翠的,咱們還是努力點,哪怕少賺一點,也要把翡翠弄到手啊。”
“你得也是,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買得到啊,你看看,這周圍的人。”
“這他媽又不是美女跳裸.舞,怎麼這麼多人!”
“你懂什麼啊,對這些人來,美女的吸引力都未必有好的翡翠來得大,更何況這裏麵還有極品的紅翡啊。”
隨著兩塊翡翠漸漸露出了廬山真麵目,圍觀的群眾也變得激動了起來,喧鬧聲、議論聲、爭吵聲此起彼伏,有人因此而後悔,有人因此而歎息,當然也有人因此而興奮。
很多人距離已經比較遠了,肯定是看不清翡翠的種水的,不過手裏頭的望遠鏡可以幫忙,雖還是看得不夠真切,但大概個樣子還是能看到的,翡翠的顏色和種水,經過這眼睛一判斷,就知道肯定不會差了去了,絕對沒問題。
“朱老板!朱老板,咱也不帶這樣的啊,這料子還沒解完呢,你這樣做不厚道啊,大家都像你一樣亂搶的話,這還怎麼弄啊。”
“是啊朱老板,還有唐老板、李老板,你們這樣做不行啊。把大家夥兒的視線都給擋住了。”
原來就在兩塊翡翠隻是切出了三分之一左右的時候,包括朱老板在內的好幾個人也是不怕被那刀鋸給傷到了。趁著過去清洗翡翠的工夫,一把摟住了兩塊翡翠。這塊紅翡是被朱老板給抱死了,那邊的翡翠有點大,則被兩個人一起抱著,他們也不怕那身價值數萬元的衣服沾到了上麵的泥土,真得是夠拚命的。
衣服和身體已經是將翡翠遮得嚴嚴實實,從縫隙裏麵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些綠和紅,但是那太不清楚了,就這,這三位老板還不斷地挪動著位置。把毛料擋得更嚴實了。
他們的這種舉動,自然是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滿,好聽點,這叫搞笑,是難聽點,這就是不要臉了,如此做法,在網絡上那絕對是跟素質有關係了,要被罵得狗血噴頭的。
“憑什麼讓我讓開?你們沒聽到剛剛蕭老板所的話嗎?這塊料子是要賣給我的。現在我這是在保護自己的料子,又不是跟你們搶,我憑什麼不能這麼做?”朱老板這番話得是理直氣壯,不過還是自動忽略了蕭峰銳所的“能出得起價”這幾個字。好像這翡翠本來就是他的了,不管他出不出錢都一樣。
這種無賴的樣子,反正張元是不怎麼喜歡。就是他這邊一帶頭,那邊才有人有樣學樣的。這哪裏還有一點點珠寶公司大老板的樣子。根本就是街道上撒潑的無賴嘛。
朱老板身上帶著鑰匙串,口袋裏麵也有一些硬物。捧在那毛料之上,可以聽到刮擦的聲音,聽得張元心中一凜,這要是把翡翠給刮花了,哪怕是一點點,那都得切掉很多啊,如此貴重的紅翡,一點點都是極大的損失。
不過一旁的蕭峰銳倒是沒想到這些,他此時樂得哈哈大笑,衝著朱老板罵道:“你這二貨,難道沒女人啊,要來幹一塊石頭,你看看你這姿勢,哎呀,簡直太不雅了,趕緊下來,趕緊下來。”
他不還好,一,大家都注意到了,朱老板這姿勢還真得是有點奇葩**,真像是要跟這毛料來一場轟轟烈烈的巫山**似的。
朱老板聽到蕭峰銳的話,也是臉上泛紅,不過這家夥做事向來都是有一句座右銘的,叫“人不要臉則無敵”,所以他根本就沒有動,反而還嘿嘿笑道:“我就是喜歡,你們能怎麼樣啊,反正這塊翡翠我要了。”
“不是啊朱老板,您要歸您要,那也要看您出多少價了,而且我們就是看看而已,還能把你這翡翠給看沒了不成,趕緊讓開點吧,讓大家夥兒都開開眼,再了,這張老板還沒把毛料完全解開呢,你急個什麼?”有人看不過眼了,對著朱老板喊道。
“不行,你們看了,把我這毛料看壞了可怎麼辦,沒切完不要緊,待會兒慢慢切就行了,你們還是不要想這個了,還是去看那塊料子吧。”朱老板指了指那邊慕容德手裏的料子道。
那邊的翡翠,朱老板也想要,但問題是那個比較大,他一個人護不全,而且也沒那麼多錢,所以最後幹脆隻能是忍痛割愛了,選擇了這塊紅翡,舍棄了那塊綠翠。
他也知道自己這樣的做法近乎市井無賴,可是他就是太喜歡這塊料子了,看到那麼多的狼眼睛盯著,如果不用點特殊的手段,哪裏還能搶到手啊,他一直都認為,人不能太老好人了,不然的話,肯定是會出問題的。
現在市井中,被欺負的人,往往都是“好人”、“老實人”,也難怪有一句俗語叫“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