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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也不是沒有人前來挖牆腳,想要高價挖走高茜茜,然而聽秦飛雪,高茜茜對這些人那是一點都不客氣,潑辣本色盡顯,一一都給罵回去了,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所以這些人來了一次,就不敢來第二次了。
張元聽到這事兒,就覺得自己以前還真得是有點瞧高茜茜了,覺得這丫頭有過某些不太好的經曆,可能會做出一些讓人不快的事情來。但是事實證明,他的擔心根本就是多餘的。
其實高茜茜比誰都明白,自己能有今,那都是張元從旁幫忙的。如果自己選擇了加入別的公司,一旦張元選擇打壓,那別她以後別想幹這一行了,估計請她的公司也得倒閉。
即便張元不會這麼做,可是離開了大樹的枝椏,真得能夠存活多久?
高茜茜是明白的,張元有造神的能力,其實她這個水準的印章雕刻師傅也不是沒有的,全國最少有幾十個,張元能選則捧她起來,就能選擇捧別人起來,到時候她可能就一無所有了。
當然,這些都是客觀原因,還有一個更為主觀的原因,也是主要的原因,那就是她不想背叛張元,這是心理上的因素,除非有一張元不肯要她了,否則她是不會離開神羅集團的。
= 人不能沒良心,翅膀稍微硬一點就選擇離開,那不僅蠢,而且還很沒良心。
離開了潘家園,張元便又去了神羅博物館,其實對於神羅博物館。張元的感情是最深的,別的或許隻是賺錢工具。但是神羅博物館卻是他的夢,他的理想。
那種感覺是不一樣的。
“王老啊。這些日子多虧了你幫我照看這博物館啊,不然的話,博物館怕是不會有今這種成就吧,您真得是勞苦功高了啊。”
“哎,話不能這麼,您讓我做了這個博物館的第一任館長,那我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吧。其實我也真得沒做什麼事情,要勞苦功高,那還應該是是何跟竇啊。沒有他們,我一個人根本忙不過來的。”
其實博物館的運營好壞,看看人流量就知道了,反正張元在見王政君、何衝以及竇曉玲之前,是親自到博物館裏頭轉了一圈的,就當是去微服私訪了,結果不管是看到的還是聽到的都令他非常滿意,也正因為如此,見到你王政君的第一句話。那就是“勞苦功高”的讚譽。
在座的除了張元之外,就是王政君、何衝、竇曉玲以及陳虎四個人了,這可是博物館的高層,都是張元熟悉的人。而中層領導張元則大多都不認識,更不熟悉,那些人有的是通過正規的招聘通道招聘來的大學生、研究生和博士生。也有的是在座幾個人的熟人,雖然學曆未必高。但卻是各方麵的專家。
就比如王政君的那幾個徒弟吧,學曆最高的也就是個大專。可是人家起古玩來,那絕對比任何大學生都要厲害。對於博物館的運營業非常清楚,所以特事特辦了。
正所謂舉賢不避親,講的就是這麼個道理。
“就是啊老弟,你也太不把哥哥我放在眼裏了吧,我在你這裏簡直就是一個人身兼數職啊。連財務總監都是我來做的,還有法律顧問,你還真敢放心啊,讓我身兼這兩種職位,也就是你這個二貨董事長了。”何衝做夢也沒想到,一個公司裏頭的財務總監跟法律顧問會是同一個人,那這真要做點什麼壞事兒,豈不是很容易了嗎?
“你還能怎麼樣啊,你這位何總放著悠閑自在的公子哥生活不去享受,跑來給我打工,難道就為了貪我那點錢啊?你就自己這麼幹,那我也不信啊。”張元笑道。
“不是老弟,我真得,咱們是該找個正兒八經的財務總監了。我們這裏坐著的幾個人都沒這方麵的專業。”何衝很認真地道。
“這個事情還要麻煩我嗎?你們自己定了就好了。其實我更關心的,反而是何兄你跟竇姐姐的喜酒我什麼時候能吃上啊?”張元如今發現自己真的是越來越眼明心細了,隻是看看何衝跟竇曉玲坐的那個位置,一直剛剛一起走過來的時候那種表情和動作,就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瞎胡什麼。我才不會跟他結婚呢。財務總監現在才是大事兒。咱們博物館現在一的流水實在是太多了,沒有一個專業的財務總監監督,那是遲早會出事兒的,這貨搞法律還行,搞財務還不如我呢。”竇曉玲急忙道。
張元嘿嘿笑道:“竇姐姐,您就別裝了好吧,你們兩個怎麼樣,我一看就知道了,你看何兄都沒有否認,你還急著否認幹什麼啊。財務總監這塊直接去應聘就是了,咱中國別的沒有,但是懂得搞財務的人可真是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