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在這裏又哭又笑,哪能不引人注目啊,於是一個傳兩個,兩個傳十個,沒有多長時間,整個四合院裏的人都知道了這件大喜事兒。
張元沒死!
張元還活著!
這簡直就是這些日子以來最令人高興的事情了。
……
神羅島工地。
“唉,老鐵啊,你咱們這幹著還有意義嗎?這島是張買的,如今張出事了,還有人付錢嗎?”
林春娥站在那裏望著忙碌的工地,無奈歎了口氣。
因為張元的事情,她這心情也是比較低落,不知道這個事兒,還要不要繼續幹下去。
“什麼話,他也沒少咱們一分錢,這是他生前定下的工程,咱們就該好好幹完!”
“唉,可惜他瞧不見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啊。”林春娥又歎了口氣。
“鐵哥,電話,帝都那邊的。”
鐵瑞生過去接了個電話,回來的時候,幾乎像是一陣風一般,到林春娥麵前的事後,直接摔倒在了地上,手擦破了,腿也磕破了,但是他卻沒有在乎,嘴巴裏還有土,但還是著急道:“沒死!沒死!”
“誰沒死啊?”
“元啊!”
……
津城工地上,一個年輕的女子頭戴安全帽,正在那裏和工人們談話,張元計劃之中的瓷都已經初見雛形,而且部分已經開始營業了,這對於徐胥來,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然而心頭壓著的那塊石頭,腦子裏時不時浮現的那個人的影子,實在讓她難以開心起來。
突然,一個電話打了過來,徐胥拿起手機看了一下,是王思遠的電話,她有些不想接。
雖然這兩個月來。王思遠都很關心她,對她噓寒問暖,可是徐胥心中有一杆秤,如果王思遠改不掉**的毛病。她是絕對不會跟王思遠談朋友的,這是她的底線。
她不是沒感情的冷血動物,在得知自己與張元無望之後,她也希望可以找到一個能夠愛護她的男人,王思遠在別的方麵不錯。可是唯獨**這一點,怎麼也改不了。
她對王思遠態度的拒絕,可不是因為張元,這是兩碼事。
對張元,她現在更多的是關心,是姐姐對弟弟的關心,雖然難沒有別的感情在內,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她不是一個朝三暮四、腳踏兩隻船的女人,如果王思遠真能改掉惡習。她將全心全意地去愛這個男人。
猶豫了一下,看到手機已經響了一分鍾了,居然還在想,她還是接起了電話。
“幹嘛啊徐胥,怎麼不接電話呢,告訴你個大的好事情。”
“現在還有什麼事兒能讓我高興的嗎?”
“嘿,如果是元那子的事兒呢?”王思遠嘿嘿笑道。
“他怎麼了!”
“我不是在帝都嗎,剛聽到那邊傳來消息,元那子沒死,有信了已經。蛇麟他們正開船去接人呢。”王思遠興奮地道。
“啪!”
完話的王思遠就聽到對麵傳來這麼一個聲音。然後怎麼喊也沒反應了。
徐胥癱倒在了地上,手機掉在了旁邊,不住地痛哭起來。
“沒死!他沒死!太好了!他沒死!”
……
帝都某特別看守所。
“喀拉!”
鐵門被打開了,外麵走進一個人來。張勤無力地抬起了頭,看了看這個人。
“聶少?”
“行了,你們幾個都可以出來了。”聶震冷著臉道。
“我們可以出去了?”任激動地問道。
這幾個機組人員,在回到帝都的事後就被控製了起來,然後關押了,雖然並沒有吃多少苦。但是卻失去了人身自由,因為他們必須得接受調查,畢竟張元的身份太特殊了。
然而今,聶震突然親自來到這裏告訴他們可以出去了,這讓他們驚訝不已。
“是的,可以出去了。”聶震點頭道。
張勤猶豫了一下問道:“是調查結束了,還是……”
“元那子就要回來了,你們的事情,等他回來之後,自然就會搞清楚的,所以你們暫時獲得自由了,但是不能出國,明白嗎?”聶震道。
不過此時已經沒人去聽他什麼了,這個特殊的看押房裏,幾個大男人擁抱在了一起,高興得又蹦又跳。
其實被看押調查那都是事兒,因為總有調查清楚的時候,可張元為了救他們出了事兒,如果真得死了,那他們真得是沒臉繼續待在國內了。
現在聽到張元沒事兒的消息,他們能不高興嗎?能不歡欣雀躍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