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手中握著桃木劍,指向空。
心中觀想舌頭為赤龍,**為甘霖。
這便是要動用“降甘霖”來治愈龍脈。
自然界的東西,肯定要靠自然界的東西去治愈。
這甘霖便是雨,但又不是普通的雨,它是蘊含了地靈氣的靈雨。
有人了,你降甘霖不到外麵去,在這裏麵有什麼用?
這話問得好,張元之所以選擇這裏,就是因為此處正對那龍脈受創的地方。
昔日美聯日化修建這個建築物,為的就是擴大浴血千足魔的影響。
而他在這裏降甘霖,道理也是一樣,無非就是要讓自己的法術得到最大程度的發揮。
這施法,便要踏步。
張元踏出的這套步法是曾經在古籍之中學到的“五湖四海龍王步”。
所謂五湖四海,便是要踏出九步。
每一步,都是重若千斤,仿佛巨龍奔騰。
五湖好踏,但四海難平。
張元踏出第五步之後,遲遲沒有踏出第六步,因為他在醞釀。
腳下仿佛有萬斤巨力在拖著他,不讓他抬腳。
“喝!”
積蓄了半的力量之後,張元一口氣踏出了第六步、第七步、第八步!
然而到最後一步的時候,他腳是踩出去了,可是卻落不到地上。
仿佛有什麼東西拽著他,不肯讓他踩下這最後一步。
“柳總,我看張師傅怎麼那麼費勁,隻是走出去九步而已,怎麼感覺好像累得不行啊?”
劉成仁雖然不知道什麼情況,可是也能看出來張元這個時候非常的辛苦。
光看其麵容就知道,張元此時額頭上大汗淋漓,身體都在不住的顫抖,分明是非常費力的樣子。
“這個我也搞不懂,應該是有什麼名堂吧。”
柳若寒不過是偷看了幾本張元收藏的書籍而已,對於眼前這種情況,也是沒搞懂。
“你們兩個不要在那裏嘀咕了,劉成仁,你馬上到上麵去,給防汛部門打電話,讓他們注意降暴雨,做好防汛工作。”
張元的腳就那麼抬在半空之中,遲遲沒有踩下,卻是對劉成仁道。
“可是我們剛剛來的時候還是大晴啊,氣預報也沒有雨啊,更何況烏城這地方,這個季節根本不可能下暴雨的。”
劉成仁道:“張師傅您是不是搞錯什麼了?”
“讓你去你就去,囉嗦什麼,難道我會騙你不成?”
張元厲聲喝道。
劉成仁聽到這話,雖然心中還是不解,不過卻沒有再什麼,而是急切地跑了上去,聯係了自己在防汛部門的朋友,了這個事情。
隻可惜啊,人家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話,隻以為他是在笑呢。
劉成仁也不解釋,大聲罵道:“聽老子的就行,否則出了事兒,你們負責不起。”
他這個人,在烏城還是很有份量的,最終這防汛部門的朋友幹脆以防汛演練的名義組織起了防汛工作。
雖然心中很不以為然,但最起碼是照做了。
劉成仁再次回到下麵的時候,張元那腳還是沒有踩下去。
“都通知了?”
張元問道。
“已經了,雖然他們不信,不過被我吼了幾句,就乖乖照辦了。”
劉成仁道:“張師傅,您可不能耍我啊,要是沒有什麼降暴雨,那我這一回可不光是丟臉的事兒,搞不好還要受處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