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是這樣,也應該和你脫不了幹係吧?
易幼颺一門心思鑽進牛角尖裏。
他的執拗,讓辛兒好笑,譏諷。
“好,就算是我將她趕走的,你要如何?替她出頭?拿我問罪?”
她傲然的挑眉,易幼颺無可奈何,連連搖頭。
“你這麼厲害,我自然不能拿你怎樣!”
他這樣冷談的和她鬧,辛兒更好笑。
“那你覺得,我將她私藏起來,能做什麼?”
“這應該問你最才清楚吧?在前天之前,本來我也不相信你竟然還有釣女人的本事。”
辛兒的笑意再也無法維持了,指著門口,隻給他一個字!
“滾!”
這樣,扶翎的去向雖然再無人問及,卻像個定時炸彈,埋在了辛兒與多做計較的易幼颺之間,以至於後來幾天辛兒必要找易幼颺來,很多結果,還是被她一個字解決!
“滾!”
易幼颺再次滾出辛兒的地盤,留下的是一副拉七八糟的棋局,以及一些亂七八糟的凳子茶具之類。
今天帶人過來的小藺見這幅場景不僅也驚訝了!
“什麼狀況?辛兒!你這剛剛遭遇過打劫的嗎?”
蹭在她這裏躲清靜的明英,正坐在毯子上,為他們收拾著這些慘敗的棋局以及茶器;今日的明英,一身白色儒衫藍裙,發髻也簡單輕便許多,一枚同樣幽蘭小羽的翡翠瓔珞,是頭上唯一的發飾,聽見熟人這麼驚訝,抬頭間美目流轉,楚楚可憐透著無奈,對小藺搖搖頭。
小藺被電到了,蹙眉,懇求。
“天呐!你別這個樣子看著我,我會醉的!”
明英公主捂額,她不是在勾引她好不好!這人來辛兒這裏的重點在哪裏呀?
角落,同樣過來打醬油,在角落上席地而坐隻手托腮,親眼目睹全過程的穆麟驍,也是一身便裝,反之,卻連連搖頭。
“奇哉!怪哉!!還能有人將架吵成這樣?怪哉!奇哉!”
“哈啊?”
“天呐!我受不了了!”
辛兒扶著擺著棋局的小幾連坐也坐不穩了,小藺忙和明英一起將她扶坐下,墊了兩個墊子半倚著躺下。
兩人忙著又是給她蓋上氣暖性很好的羊絨毯子,又是給她端上調解氣息的熱茶,辛兒的臉色還是很蒼白,好像是因為身體再也無法堅持,而產生的氣息不順手腳冰冷。
“天呐!天呐!我總有一天會給這小子氣死的,這人的腦子,拗起來簡直讓人不敢相信,我究竟是怎麼想的?竟然和他拗上了?”
“嗬嗬嗬!”
一個聲音的冷嘲熱諷,讓危難中的辛兒又不能平靜了。
“我還當你嫌自己的命太長了,故意給自己找點事來折騰呢!”
提著藥箱過來的奉陽孜奉軍醫,難得精神奕奕的調侃。
辛兒望著這個將箱子放到一邊準備給她看病的人,又望向身邊的小藺,問。
“小藺!這個人來這裏,是來看我死了沒有嗎?”
小藺抹了把頭上的冷汗,幫助奉軍醫將她的手固定在桌子上,而辛兒,很想將這位像之前那位一樣“請”出去。
“我不要他管,幫我把他趕出去,小藺!英兒!”
“辛兒!”
兩人為難著,望望鬧脾氣中的她,又望望心情明顯也不好的奉軍醫。
“抱歉!”
奉軍醫不為難無辜的兩人,冷著臉回答。
“本軍醫是奉大將軍以及眾位老將軍的命令,一定要在幫助小軍醫大戰前恢複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