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一切準備妥當!”
士兵來報,易幼颺滿意高呼。
“好!退隱行蹤,讓這些人自己走進自己的墳墓!”
一行人快速退後隱藏,後退著兵將自己的腳印以布裹上幹樹枝掃平。
靜待不久,風沙就快將他們刻意留下的腳印封平了,那些人總算追到,遠遠的就見有探尋的士兵在自然形成的穀裏視察了一圈,又回去稟報。
“啟稟付將軍!前麵有大量行軍痕跡,應該就是洗劫我們探路隊的軍隊留下的。”
大軍帶隊的是個紅胡子一臉奸逆小人嘴臉的將領,長的雖然不好,腦袋倒還算精明,,望著出口問。
“出口的地方也有腳印嗎?”
“是!往前千米腳印都算清晰,前麵20裏就是我過一個小部落,應該是奔著那裏的物資去的!”
紅胡子身邊有隊長請示了。
“將軍!要不要追擊?如果不追擊的話,我們的百姓可能就要遭殃了?”
紅胡子暴躁的跳了一下眉,問。
“將軍王可有回信回來?”
有一個小隊長上前。
“回將軍,將軍王有令,全權交給將軍負責,有什麼後果,他承擔!”
“哼!說的好聽,就知道王不敢拿他怎樣!”
雖然這樣埋怨,他倒是很快下了命令。
“追,那些人雖然強悍,可是我們三千兵馬,量他們就是一刀一個也要砍折幾把刀子,膽敢如此大逆妄為之人,怎能饒恕!”
“是!”
一群人浩浩蕩蕩,四人一排穿越這塊麵積不小的穀口。
和易幼颺一起探察情況的隊長急躁了,低聲語。
“小將軍,現在怎麼辦?他們很冷靜,按照這個隊形的話,我們也隻能伏擊掉中間的一部分,而且未必能引動地下河流!”
易幼颺不以為然。
“那就采用牧人趕羊的方法,傳令下去,待他們行軍到一半時,弓箭隊投擲手按照原定計劃攻擊中間的部分,另兩對身手好的,從兩頭夾擊,勢必要將他們逼回中間固守,不用留情,盡量一刀斃命,保存體力,這些人遠比我們多,不能和他們迎來,最好以快為準,殺不了躲起來,讓他們無法摸清我們的人馬,讓人小聲耳耳相傳,別弄出動靜!”
“是!”
新的命令傳下來,在熟練的交流信息後,所有人都悄聲的行動起來。
下麵的人也行至一半,易幼颺小舉隻手微微一動,身邊的弓箭隊,手上的已經搭好的弓箭便如飛蛇一般,齊齊往下方那些西域士兵心口鑽去,中間的人受到攻擊,前方拿盾的人立即有效的返回擋住箭矢飛來的方向,不想,另一邊飛來的卻是岩石碎栗,雖然塊頭大的不是很多,一下子砸入人群聚集的地方也是能傷人不少的,其中還夾雜破布包括的零零碎碎的石頭砂礫,用的還是他們士兵的衣服。
於是這些倒黴受阻的士兵不僅要遭受這突如其來的攻擊,還要忍受這如同宣戰的打擊。
開始還指揮士兵的將領隊長們也越來越沒辦法指揮了。
“鎮定!保持陣型!”
“不要亂!盾牌組防禦!”
他們指示的叫聲受到驚嚇的馬兒聲,以及慌亂的士兵,隻是讓腳下越來越亂!所以有微弱的動靜,這些人也沒感覺到,第一輪攻擊差不多結束的時候,兩支騎兵突然從兩頭襲來,長槍利劍,下手毫不留情,士兵縱然英勇抵擋,但步兵對騎兵,本身就是一種弱勢,就這份差距之間,已經有不少人倒在這些人槍下。
中間的距離越來越緊密起來,弓箭投擲齊發速度也更加緊密起來,終於造成恐慌暴亂,腳下的動靜越來越大,終於有人意識到什麼,恐懼大叫。
“流沙!這裏是流沙區!”
一旦有人發現便是跟大的慌亂。
將領們也不指揮已經失去方向的部隊了,騎著馬就急著往斜坡上趕,守在斜坡上的人卻不給他機會,不是給箭矢射死,就是被石頭砸死,也有被投擲過來的西域士兵盔甲砸個滿懷,誤以為包裹的是顆人頭,嚇的又滾下去的。
兩邊不戀戰的騎兵,時不時的將衝上來的人堵回去,本來就不堪一擊的沙漠層被這麼多人一番攪合,很快形成下陷情況,下陷的範圍越來越大,嘭龐大的沙土濺嘭起,哀嚎聲擴大,隨後越來越多的聲音被掩埋,煙塵甚至已經將懸掛在西邊的太陽都淹沒了,終於,這些人還是成了偌大流沙下的靈魂,在邊上沒有沉下去的也被駐留的騎兵解決,踢入流沙,陸續沉下去,待大動蕩的地下河流停下來,一個明顯的深坑形成在他們麵前,而那先原來還多於他們數百倍數千倍的敵軍,已經靜靜的,永遠沉寂在他們腳下,那還在下陷的河流漩渦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