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回去說?”
他另一隻手也握住她的手臂,讓她更無法逃脫。
“這樣有什麼不好?我覺得挺好呀?我竟從未發現,原來脫掉層層衣袍,你這稍弱見骨的身子還有點看頭,不僅如此,還能變身,這次又要告訴我什麼了?胸是可以媲美真胸道具?按在身上可以護身?這幅身子天生如女子般羸弱的?或許你隻是個女裝癖?還是,連你這張臉也是假的?”
他怒不可遏的握住那張小巧精致的下巴,什麼憐惜全被她的反應打散了,此刻隻有壓抑在心底的怨氣熊熊燃燒。
“告訴我,至今為止,對我,你究竟什麼不是假的?我一直是你在手中修剪玩弄的玩物嗎?滿意了就悉心雕琢,不高興便隨手丟棄掉?”
辛兒被她鉗製的痛苦不堪,雖然看不見,想也知道此刻的他有多可怕了,張嘴也難,便艱難開口。
“你,先放開,我會給你解釋。”
此刻的易幼颺,卻壓根什麼都聽不進。
“解釋?你確定,不是辯解?你還想騙我到什麼時候?是不是等到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什麼人之後,我才能在最後和你親近的時候知曉你究竟是男是女!”
解釋不通,這進化為蠻人的人更不給她機會解釋,辛兒苦不堪言,也怒了。
“那你究竟要怎樣?我就是不想騙如今也讓你誤解至今了,一個巴掌拍不響,也不能全歸罪在我頭上吧?所有人都能認出來,唯獨你傻傻的當我是男人,難道你本人就沒有一點責任嗎?如果沒記錯的話我應該不止一次的提醒過你吧?是你沒腦子好不好?”
“或許你說的沒錯。”
他竟然認同她這樣激烈的說法?這讓她心底發寒,直覺會有更不好的事發生。
“我確實頭腦簡單了些,至今為止,看見你這個樣子,腦袋還是暈暈乎乎的,分不清你究竟是男是女,這樣吧!我們想個辦法如何?”
辛兒背脊發寒,退也退不開,警惕的問這人。
“你,你究竟,想做什麼?”
易幼颺上揚的唇角染上一絲邪氣,那是每當他有不良企圖時的獨有色彩,隻是辛兒此刻看不見,她若能看見,見他這絲邪氣,恐怕就是自斷一臂也要逃開的,隻可惜此時她看不見,此景她不曉得,於是一些本或許可以避開的東西,便結結實實砸在她身上了。
將她勒近,他以“商量”的口吻道。
“反正你遲早都是我的人,不如我現在就先幫你驗驗身?也好過以後洞房花燭夜時被嚇的手足無措?”
辛兒怒不可遏,再不管不顧的狂亂掙紮。
“你混蛋!”
混蛋的易公子直接將她拎起,大步流星往她原來那處安全又可平泡溫泉的石頭而去,直接將小小的她丟在光滑的石麵上,棲身便將快速掙紮起來要逃的人給一手製住,另一手大刺刺將她肩上的輕紗拽下,第二下,便直接襲擊她的浴衣!
如果是正常情況下,拚腦子辛兒自是不用怕任何人的,何況是易幼颺這種頭腦簡單容易輕信人的單純貴公子?不妙就在此刻不是正常情況下,她空有腦子而無用武之地,反之自己此刻若有強健的體魄過人的武力,任由再兩個暴走中的易幼颺她也是無需怕的。
再多的“如果”卻也隻是“如果”,解決不了她當下的困境,於是辛兒姑娘便被暴力荼毒了,這一刻,她無比痛恨自己天生帶著缺陷的身子,但凡她能有一分抵抗這些外力的能力,恐怕至今她也無須走那麼多彎路,將本來就羸弱的體質,耗成如今這樣吧?
而另一個被劫走的人,受驚的程度也不亞於她,好在運氣比她好,雖然麵對的同是此刻不願麵對的人,起碼沒有被人逼迫“驗身”!
“放開我!”
她被人帶到另一個無法輕易被察覺的地方,嘴上的鉗製才被鬆開,她便立即手腳並用掙脫襲擊。
“你……怎麼是你?”
指控的聲音在回身看到對方後改為訝異,隨即更生怒氣了。
“你想怎樣呀?突然這樣知不知道很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