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王費盡心機卻落一個不得而終,花穀與駙馬府的人算是安然無恙的退出了將軍府,作為對黎閬誤傷的補償,辛兒留下了對黎閬之前下的毒藥的解藥,又將米吉爾那天在朝堂上,痛所有大臣一起中的毒的解藥,一並給他,這才算了事,將軍王也很快回了話給西域王,不日便會出兵鎮-壓叛亂,休摹好像也因此鬆了口氣。
“經過這一回鬧,這位將軍王想必之後再找你打架,都要悠著點了,你不用再擔心他時不時來糾纏你了。”
辛兒聽著身邊他沒有動靜,聲音裏有些不陰不陽的說,小鯷已經在經過她檢查後,確定沒事後,讓人先帶回靈犀宮了,有點不太放心身邊這個人身體,她有意慢了一步,在將軍府門前與他慢慢走著。
休摹的目光剛從身後的將軍府巍峨大門上轉回來,心神還未收拾,聽她這麼說,不由苦澀泛濫在心頭。
“這個人別的興趣沒有,找人打架的毅力向來很足,之前我沒來的時候,聽說他整日和他那位俘虜來的漢人將軍整天在府內打的火熱,有時一個院子還經不住他們折-騰,將外麵的街道鄰裏都禍及不少,這回黎閬傷了,西域王又讓他不得不出兵鎮-壓北部的叛亂,久的不敢說,起碼一個月內,耳根子可以清靜了。”
辛兒不禁冷嘲。
“你在西域倒是吃得開。”
這又是公主又是王子的,這又來了位將軍王,平日沒事陪他打架解悶,雖然說這些人都不是什麼可愛寵物,甚至很有可能成為撕食他的生擒猛獸,卻已然遠遠超出她的所料了,倒是讓她白白為他曾經擔心這一場了,這人的適應能力,遠比她預想的狀況要好太多了。
心中有氣,腳下的步伐也就加快許多,不想她的手腕給人抓住,身子直接給人拽回了,她訝異他會在這種公眾場合如此大膽間,他的手已經從她手腕上雙雙移到她腰身上,整個人也直接傾下來,十分曖昧的趴在與他相比,確實矮的有點支撐不住他重力的肩頭。
“你……”
“別生氣,以後都聽你的。”
他吐在她頸子上的氣息炙熱卻很虛弱,可在旁人看來,他更像一個纏著小情人撒嬌的男人,辛兒甚至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駙馬府的那些人看她的眼光中,已經有掩飾不住的尷尬僵硬了,而她在他身體來的那一刻,推上他的腰身,清晰的感覺到,他身上上好的綢緞衣料上,傳來的溫熱濕潤。
可能是因為他身上總是帶著香囊的關係,與其融合,聽說其人又喜穿血色紅衣,這樣一來短時間內的話,還真讓人無法察覺他任何異樣,可她靈敏個觸覺和嗅覺無一不在傳告著她一個消息,這個人果然還是重傷了。
這傷可能不是剛剛與米吉爾一戰中傷的,也不是在保護她作掩護中,給任何一個府兵傷的,極大的可能,便隻有他為了短時間內積聚力量,做了什麼自殘引氣的方式,才能勉強與她配合,將米吉爾消耗到那種程度,否則就算她的醫術再高,也不可能讓他治療結束後,能有如此實力的。
辛兒氣急敗壞,既然他已經到這種程度的話,剛才為何不讓她用藥,一舉將那個不肯安生的將軍王解決掉?縱然西域現在的局勢,單單是他們身處將軍府,將軍王手下的那些還沒出動的將領,在將軍王倒下後他們是麵臨著一定危險,但將一個人用藥藥倒的方式永遠不止一種,她完全對自己的下藥的分寸有信心的,這個人如何就不信她了?
“本主在想,對休摹駙馬至今以來是不是都太仁慈了?所以休摹駙馬的一些麻煩就算到了西域,也都自動落到本主身上,從一開始,我是不是就該離你遠遠的,才算能得個清淨。”
伏在她肩上的人,卻笑意深沉,好像沉到胸腔裏,發出一種懶懶的聲音,吐著一些曖昧不明的話。
“休摹在想,恐怕真要賴上穀主幾天了,有勞穀主屈尊,到我駙馬府小住幾日,穀主放心,休摹定然不會委屈了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