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如果他真的能夠放了東臨尹,如果他的怨,他的恨,可以不用殃及到她身邊的人,她不在乎支離破碎。
失敗隻是自己一個人的事,將旁人拖入他報複的漩渦之中,卻非她所願。
那些人沒有罪,東臨尹更沒有罪,他更不應該為了她來承受他怨恨的報複,畢竟從始至終堅持來到西域的,是她;她沒有將他帶回,竟然還將身邊那些支持自己,陪伴到如今的人拖入危險境地?起碼他們的安危,她無論如何不能退讓。
“我想要什麼,你不是一直都很清楚嗎?”
為了一個【死人】,她將她作為花穀之主在西域能做的都做了,作為他會讓她與【易幼颺】相見的交換;說實話,他挺好奇她手上究竟還能有什麼資源,能比她本身對他更有誘-惑力,還是為了一個東臨尹,她當真能夠……
休摹的思緒停頓了下來,甚至有些遲鈍了,看著她不急不緩的將剛才披上的外袍給撥掉,一點也不猶豫的摸到自己的腰帶上,一點一點摸索著解-開。
他反倒有些無法接受了一般,她的發在他指間滑落,他的眼睛還沒辦法從她那雙解-開腰帶,解著內袍係帶的手上移開。
她竟然,為了那個人真的能夠做到這一步?明明曾經他怎麼暗示明說,她都對他不屑一顧的……
“我可以給你,最遲中午,我要見到他,當然,必須是安然無恙的出現在我麵前。”
最後一根係帶也解-開,她在他麵前,裏裏外外幾層中衣內衫,一起脫-下肩頭。
休摹眼中躥火,在麵對她隻有在一層貼身束胸衣的玉骨雪膚那一刻,瞬間被心底躥出的一股冰冷冰封,他的手腳比她不急不緩動作更快的抓住她卸下的衣衫,重新拉回肩上,將她緊緊裹住。
辛兒微微一愣,給他這突然的動作搞的有些摸不清方向了,他也沒有給她更多等待方向清晰的時間,隨即貼麵而來的炙熱氣息,讓她清楚的意識到,這個人不是不想現在就摘取勝利的果實,他隻是不屑在此時得到一個甘心以自己換取另一個男人安危的女人罷了!
“我喜歡將最好的食物留在最後吃,我也不會今天就讓你見到他,在此之前,你就將能為我做的,都做到盡善盡美可好?”
他在她耳邊如情人低語,說話間的氣息灑在她的耳根頸部,他好像有些難耐,時不時含住她的耳珠挑逗,又像蜻蜓點水,細碎的在她頸子上,臉頰上,留下他氣息的痕跡。
“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相對的,但願你也能夠信守若言,雖然我覺得,你如今的信譽,好像可以與你的妻子阿撒兒比肩了,起碼要保證克製住自己的爪牙,不要再對我身邊的人亮起獠牙可好?”
可他無論多麽飽含渴望的挑逗都好,辛兒好像永遠無法和他融入到一個世界去,與他的情動漣漪,她的感知似乎已經被他的所作所為冰封在無盡海底,隻是他好像不知,更想要與她融入到他想要的世界裏去,所以他是炙熱的,她是冰冷的;在情動的漣漪與失望的冰凍三尺之下,兩顆心都很清楚,今天之後,再也接近不了彼此了,除非他們真的有能力,將阻隔在他們之間的這一層層火焰,一層層封凍全都瓦解。
如今他沒這份理智,她沒這份力量,於是相隔的心,越隔越遠,渴望而近不得,隻能兩兩相望。
“你對他們真好,我都又有點控製不住,想將他們都從你身邊拔除,讓你的心裏,裝的滿滿的都是我,身邊隻能我靠近。”
身子整個貼近他,腿上也往她移近很多,連她最隱私的部位都不願放過,他貪婪的想讓她感受到他對她膨-脹起來的所有欲望,在更張狂的侵蝕她頸部的同時,他更怨念的向她吐露他的恨意。
“你說你,人不大,為何心裏能裝下那麼多人?隻有我一個不好嗎?還是我其實那麼不堪,連一個小侍衛,小丫頭在你心目中的分量都不如?我明明那麼愛你,明明將所有的一切都擺在了你麵前,你怎麼能那麼狠心?就因為我現在是阿撒兒的駙馬,我就那麼不值得你看上一眼嗎?”
欲望一旦有了觸發點,好像便很難控製,雖然他說現在不會要她,可已經點燃的火焰要在短時間內熄滅好像很難了;他的wen越來越激烈,從最初的輕啄在越來越烈的心火焚燒中成了烈焰煎熬,他已經無法控製力道的在她沾著枕上熏香的肌膚上落下屬於他的痕跡,進而進化成在她肌膚上撕咬,情-欲的宣泄已然成了怨念的泄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