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
四人在兩方道路的又一個四岔路口彙合後,發現對方都將人跟丟了,其中三個已經有些急了,帶領他們來執行任務的那個卻十分鎮定。
“看來駙馬說對了,這些花穀的侍衛,即便是小孩子都不能小看!走!”
轉身,他們往另一個方向而去了。
而將他們甩開的兩個人,在約定的地點彙合後,確定他們沒有再追上來,這才將背上背著的短劍解下來拿在手中,腳下飛快,往他們要去的目的地而去。
目的地離王城不遠,可要接近,單單那四下無物可擋的地理位置也讓人有些不好接近。
一座看似破舊不堪的西域居民遺棄的廟宇,廟宇不大,在一片黃沙禿地上而建,周邊的野生草植都已經枯黃將死,連同那座被風沙掩埋了一半的廟宇,快要掩埋在慢慢黃沙中。
如此破敗的廟宇,卻能看出,那破舊巍峨的廟宇之中,有太多能夠勘察和防守的地方了,要在這樣空闊地形中接近這個廟宇,確實不是一件太簡單的事。
“就是這裏了,根據那天跟蹤駙馬府侍衛出府,發現的車轍印追蹤的暗衛探明,尹師兄不在駙馬府的話,就應該被看押在這裏的。”
陽光肆虐下,兩個少年縮在一個沙丘上的一簇大點的枯黃草植後,撥開眼前的雜草縫隙,觀察著那座不利於靠近的廟宇,和身邊的木野說。
木野也在估測著以他們的實力可以到達的幾率。
“這裏不好接近,周圍也沒有明顯的腳印,起碼平常不會有人會常常出入這裏,近期兩天更是沒有人接近,穀主說了,休摹駙馬這個人虛虛實實,雖然來到西域後不曾帶兵打過仗,卻深諳兵法奇道,我們的人探知到的消息,還未必真是我們想知道的,很可能是這個駙馬想讓我們知道的,穀主心有疑慮,又放心不下尹師兄確實在他手上沒事,這才想了解個確切,若真在這裏,在這看不見蹤跡之下,勢必有著我們看不到的埋伏,我們此行兩人勢必無法順利將師兄救回來,來隻做個確定,萬不可戀戰,懂嗎?”
“明白!”
兩人商定最後,已然確定這次任務的最穩妥方法,將劍柄上的布解掉一些,順手用布搭在有著寒光劍柄上,做好準備,一路以最快方式飛逝進那個四門大開的寺廟中。
寺廟不大,風沙掩埋的室內也早已經沒有什麼可躲避的角落,本身可能沒這麼矮小的廟宇,給沙土經年累月掩埋之下,感覺和房脊屋梁很是接近,頭頂的瓦片稀稀疏疏透著天,兩人貼背而立,謹防有人設防,一遍迅速在可看到的痕跡上查找可能存在的密室地牢。
“師兄?”
“不好!果然有詐!”
兩人沒有找到密室的入口,倒是找到了石柱上隱約的腳印。
傾身就要往來路而出門口卻突然一個高大的西域人,雙拳齊出,重若雷錘,兩個少年反應極快前衝的身子順速後撤踢腳而上,還是沒將這個當著門的大尊神給踢走,反而給這人過重的力道反彈回來。
他們左右,後方,同時從屋脊上跳下三個衣服同樣的人來,與門口的人一樣,正是剛才跟隨他們的那幾個,木野兩人還看出,有兩個是休摹身邊的隨行護衛,其中一個,還是休摹頗為信任的近身護衛,這下可真不好了,這些人公然和他們麵對麵,意圖不善呐!
被包圍的情況下,他們心情不好,包圍他們的人卻很是愉悅。
“駙馬果然料事如神,知道憑你們的輕功西域定然鮮有人能跟上,在這裏守株待兔,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