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五第499章找死(1 / 2)

她步步逼近,阿撒兒畏懼的瑟瑟後退,盯著她貌似無異,氣場卻十分危險的樣子,她力竭挽救。

“你不能對我有任何威脅,這裏是我的宮殿,你帶的那幾個人根本不能將你平安無事的帶出去,而且這件事本身是你挑釁在先,是你和休摹一點臉麵都不曾留給我,那個小丫頭是帶你們受過……”

“啪!”

她另一邊臉上,毫無預兆又一巴掌,那些密衛一陣激靈,卻沒有阿撒兒的指示,心驚膽戰間卻無法當即衝出去阻攔分毫。

辛兒將這個給她打的心氣兒又起來,眼睛裏布滿血絲的女人逼到了軟榻之上,她準確的抓住她的脖子,臉色驀然可怕起來。

“你一定要和我先算休摹的帳是嗎?那好,本主就和你先算一算。”

她手上的力道極重,阿撒兒卻不甘心的瞪著她,仿佛也在等待她究竟有何臉麵敢如此理直氣壯的教訓她,不想,她直接的指認,已然讓她堅信的信念,再次產生了動搖。

“你自信做的了無蹤跡是嗎?阿撒兒,你還是太小看人與人之間的聯係了,你憤怒於我在你的地盤上搶了你的駙馬,但你確定,這個駙馬,當真原本就是屬於你的?”

阿撒兒所有的憤怒不甘完全冰凍住,就連暗中的密衛也不知現在是該進還是該退了,他們並不知道這個公主做的這些事,但這些事連西域王都不知道,可見這個公主做事之絕,那今天這事之後,萬一他們都無事,是不是也代表著,沒辦法活了?

辛兒那邊卻還在繼續。

“你以為你給他換了副筋骨,你給他換了張臉,逼他不得不接受休摹的身份,我便真的無跡可尋了?你小看了現在的休摹,也小看了我要找到他的決心;當初我是因為他的有意疏忽,堅定了來西域的決心沒錯,可太多巧合疊加在一起,就算再離奇的真相,也不算意外了,本來就是你從我手裏奪走的丈夫,我如今不過以同樣的方法奪回來,本來就不是你的,你有何好不甘心的?……哦不!”

她好像覺得如此還不能擊潰她,微微想了下,又改口告訴她。

“他從來都不曾屬於你,不過與你做了五年的掛名夫妻罷了,如何能稱得上是從你手裏奪走的?而且我忘記告訴你了,我也不是一定要他以休摹的身份來回到我身邊,是他自己上趕著做了我的入幕之賓,與你的費盡心機相比,我什麼都沒做,也沒有逼他承認他的身份,他依然選擇我,你說,他究竟是你改造過的駙馬呢?還是依然是那個,與我在鐵甲軍,跪拜了天地,跪拜了巍巍鐵甲大漠雄獅的鐵甲軍小將——易幼颺?”

“不!不!”

阿撒兒難以接受,如果剛才她還隻是以手段和威壓將她壓製的驚懼和不甘的話,這件事是她這麼多年以來,做的唯一一件絕對信心的事,而且確信至今除了休摹和阿耶,無人能夠將曾經的鐵甲軍小將與休摹聯係在一起,她竟然在沒有這兩人提示的情況下做出如此大膽聯想,而且看她樣子好像還是已經卻定之後才對休摹出手的,這就不得不打擊她的信心了。

她已經做到那種程度,不在知情的情況下,她這個主謀無法找到他身上曾經的痕跡的,這個瞎了眼的女人竟然能找到他過去的痕跡?

是休摹有意以過去的習慣吸引她嗎?過多的相似習慣讓她從【人可能在他手上】的疑慮,轉移到【可能是一個人】這上麵?

不!怎麼可以?他明明已經是自己的了,他為她在西域重新獨攬了一支力量,就算他還心係於他,如今的休摹應該很清楚,於她,於她,一個選擇能夠決定什麼後果才對呀?就算他情不自禁還是上-了-她的床,可他不應該讓她有察覺他就是過去的易幼颺的機會才對呀?

對休摹她敢確定的不多,不能接受過去的身份她敢保證他是比她這個施加者更排斥的才對呀?

究竟那裏出了錯?究竟是什麼讓這個女人探知到這麼深的一個真相?

“不!你騙我,你不可能知道這個!”

“我如果真的錯了,你如何這般恐懼?”

“你……”

辛兒淡定依然,她已然完全亂了方寸,恍惚意識到一點。

“你在詐我?”

“哈哈……”

辛兒冷笑,對這個驕縱公主如今還這個狀態,好笑不已。

“阿撒兒,你還是不懂,對於心愛的那個人,從來不需要第三者的證言,我更不需要你這個劊子手的證詞,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了。”

“不……不可能!”

阿撒兒已經快要崩潰了,可辛兒並沒有給她太多時間去哀悼她的失敗,手上力道加深,阿撒兒給她捏的脖子快要變形了,喉嚨裏發出痛苦的聲音,她將她拉進自己,貼近她問。

“好了!跟你廢話的時間已然夠多了,如何,該算你犯下的這筆爛賬了吧?”

她壓低聲音,陰寒的問她要人。

“把琳兒好好的交出來,你今天什麼事都不會有,交不出來……今天咱就新賬舊賬一起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