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內,辛兒完全給某個半癱瘓的人壓在身下,一手給壓在身下一手給他反射性推上來的同時給擒住,辛兒愣愣的瞪著眼睛,卻感覺他一再索取的力道越來越重了,給他突來的親密行為驚住的人反應過來,卻是更深一層的沉淪,手上的力氣更弱了。
這一wen突如其來,卻是久違的,休摹幾乎是用生命來進行這個wen的,將她所有的呼吸吞噬,將她所有的氣息都吸食進自己體內,她的血肉,她的藥香,一絲一毫都不想放棄,包括她的淚……
淚……
有什麼直擊他已然昏沉的意識,他放開她,抬起眼,便隻看到她淚眼通紅的委屈樣,休摹心頭瞬間全軟了,不僅有些後悔剛才的急切和粗魯了,拇指抹掉她臉上的淚,他低聲哄著哭的好像越發委屈的她。
“怎麼了?明明是我給你欺了那麼久,又給你紮的做了小半月的癱子,如今你倒是委屈的緊了,快別哭了,不然眼睛會更不好的。”
辛兒抽抽鼻子,抽了好幾下才勉強收住眼淚,給他放開的那隻手推了他一把,還是沒能將他從自己身上推開,不僅氣紅了小臉。
“滾開!”
休摹卻不管她的厲色,反倒微微側身將她摟在懷裏,兩人一起躺在鋪在長毛毯子上,滿是軟墊的車廂裏,耍賴道。
“不滾,我腿腳都麻了,整個身子除了兩隻手都癱瘓了,你得負責將我身子恢複過來,讓我抱一會兒。”
“那你也得放開我!”
她幾乎是暴怒了,外麵的人給她這一嗓子吼的紛紛又側目起來,駕車的那個小侍衛聽著不對勁,起身就想過來詢問,木野眼明手快的將他按下,表示。
“沒事,別管!”
“可是穀主她好像……”
被欺負了……
四個字還沒出口,馬車旁邊的楘瞳駕馬快了兩步過來,以劍鞘敲了敲他們,聲音不大的囑咐。
“現在開始,眼觀鼻,鼻觀心,眼睛目視正前方,將兩個耳朵堵起來,裏麵發生什麼動靜你們都不知道。”
“咦?”
小侍衛更納悶,可在木野在底下的袖子拽了拽提醒下,他倒是將所有疑問都收住了,乖乖應承。
“是!”
交待好這些小東西,就聽見裏麵又一聲怒吼。
“易幼颺!”
楘瞳回頭,麵上不由泛起溫和笑意,果然,他們已經攤牌了,也隻有【易幼颺】敢有恃無恐挑釁她,她也唯獨對【易幼颺】一個男人毫無辦法,其他就算是【休摹】,也未必能讓她如此著急,如此火大。
這樣一來的話,她這麼多年的堅持,受了這麼多年的苦,倒是都值了。
車子內,辛兒反對無效,掙脫不得後,眼睫上還沾著淚珠子,小臉已經漲紅,不知是因他如此曖昧的抱著她的姿勢,還是真的給氣的漲紅了臉蛋,反正辛兒感覺現在自己的情況很不好,這個人本來還隻是雙手緊摟住她肩上讓她脫離不得,現在估計她折-騰這會兒腿上知覺回來了,直接雙腿一夾,當她一個人型抱枕一樣完全控製住,這下可真是動彈不得了。
相反抱著她的休摹反而像是吃了蜜一樣,完全忘記了之前的頹喪和憤怒,像是剛得到心上人的少年郎,笑的臉上兩眼彎彎。
“不放,好不容易抱到你了,這次你說什麼我也不會放開。”
“你……”
眼看她又要暴怒起來,休摹連忙親了她唇一下,堵住了她要出口的聲音,又匆忙抬頭提醒她。
“噓!你小聲點,再嚷的話,外麵你那些侍衛暗衛還有小徒弟,該聽的不該聽的可都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