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那是個死人!”
那兩個守衛連想著去裏麵再看一眼都沒有,隨即拔刀過來攔截,並且高呼。
“有人劫獄!”
摩多多朗這個護衛連想都不想,在上馬後直接將剛放在馬上的屍體一把扔下那兩個人,將他們一下子擋住之後裏麵果然又用處好多守衛,都是阿撒兒讓人準備在這裏的,至於是不是全是阿撒兒的人,就另說了,可此時此刻有一點他們的目的是共同的,都不希望易幼颺給人救走,而實際上為防著他們,摩多家族自然做了不止兩手準備。
護衛的工作至此卻算是結束了,不緊不慢的駕馬調頭,隨即飛快追著那輛車子離去的方向而去,剩下的那些追出來的追兵,幾乎就在他們剛湧出來那一瞬間,空中突來一陣飛箭,紛紛一劍斃命;那兩個以屍體擋住飛箭躲過這些流箭的同時,卻沒躲過鬼魅般襲擊而來的黑影,當他們意識到危險來臨時,脖子上一熱,人已經得手,他們也難逃敵手,可在那個守衛倒下去的一瞬間,他倒是還能保持一份理性,將手上綁著的信號彈放出,於是寂靜夜空金色煙花盛放,所有王城的人卻知現在權利漩渦中心底部,如今押解的那個人,到底還是沒能將其困住。
幾乎是同一時間,多方人馬湧動,而在已經前往出城方向疾行奔馳的馬車與駿馬之間,有人氣急敗壞。
“小看了阿撒兒那個女人了,不僅準備了明暗兩方的防守陣營,還準備了信號彈,管不了那麼多了,趕快往約定的地點彙合。”
在那個護衛剛快馬加鞭趕的隻在一部分距離後,車內的年輕醫者探出腦袋,看著仿佛籠罩了整個王城的絢麗煙花,有幾分氣急敗壞道。
他話音剛落,駕車的馬夫一連兩鞭,便催促的馬兒腳下奔馳的更快,而車內,易幼颺半躺在麋鹿身上又他抱著減少顛簸,就算是傷著他也能聽得到,遠處已經有不少的人馬,在同一時間往攔截他的這條路上奔馳了。
夜裏的王城,再怎麼平靜都沒幾個敢出來閑逛的,何況這些年以來,王城並不算平靜,更是沒人敢貿然出來亂走了,所以這樣的夜,反倒更容易探聽其動靜。
“這些人,還真給麵子呢!”
他如今都是階下囚了,這些人還為他下這麼大本金,他已經無法分清,究竟是他本身真有重要,還是他們將他的價值看的有分量了。
幾乎就在他們趕到城門的一瞬間,就已經見到那些部隊的身影了。
“快!”
在年輕醫者的催促下,馬夫和駒四,扶著易幼颺下車換了另一輛蒙著黑布,車身較為大的馬車,麋鹿與醫者同樣跟隨上車,駕馬的人卻成了駒四和另一個摩多家族的侍衛,調頭便往已經控製了城門,在那裏守候的摩多家侍衛守衛的城門通過,而他們之前所乘的馬車,給留下的那個車夫趕緊駕著趨向了另一個方向。
一是吸引人的視線,而是逃脫後可以將車子毀屍滅跡,而那些守衛城門的摩多家侍衛都做了偽裝以及準備,拿著利刃,前麵都是已經擺上的攻防利箭,他們守門的人不多,可這一刀子下來,絕對能將近前的人如數誅殺。
“你們留那麼幾個人到底成不成呀?我倒是不覺得,摩多多朗為我這個他名義上的長子,損失他兩個人有什麼虧損的,就是別讓我家娘子的心血白費呀?付過賬的啊!”
那個醫者見不得他這幅瞧不起摩多家侍衛的樣子,回的他也不是很耐煩。
“放心,不隻是商道護衛軍呢!絕對能讓我們安全脫離。”
他們出城後一路奔馳,易幼颺從窗子上勉強看到外麵景物飛快往後拉著,而讓他意外的是,在出城的路上奔馳的有段距離後,他們竟然與一對軍隊迎麵而過,那些軍隊他很熟悉,是西域的正規軍,可奇異的是在此刻王城內部,無論是侍衛還是軍人,都對他喊打喊殺的一瞬間,這些人竟然對他們這輛明顯不同尋常的車子如同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