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後,她哭著質問我怎麼變了,以前說好的對她好,怎麼變了,還質疑我是不是又在哪裏有了新歡。
我左解釋右解釋,把握自己的記憶告訴她,她聽了之後一直說我編謊話來敷衍她,一定是我有了新歡,想要甩了他。
我本來就煩死了,腦子像要炸開一樣,沈畫這麼一鬧,我更加茲火了,直接站起來對她說了一句:“總之我不是你找的那個人,隨便你信不信。”
這件事過去四天的時間裏,沈畫再也沒有給我打過電話,我猜測著是不是這姑娘想通了,找到正主了。
結果一大早,出大事了。
我打開宿舍門,一夥警察衝了進來,把我逮住,後麵一個中年警察嚴厲的盯著我說:“李焱,我們懷疑你跟昨晚發生的一起凶殺案有關連,現在你跟我們到警察局走一趟吧。”
聽到這個消息,我瞬間就懵了,這什麼情況啊,凶殺案,還昨晚,怎麼可能,我立刻激動的說:“胡說八道,我昨晚一直呆在宿舍裏,就沒出去過,你們怎麼可以隨便汙蔑好人,我要投訴你們。”
那中年警察聽到我的話後,想他身後找了招手,一個小年輕幹警端著一台筆記本走上前來。看著我疑惑得表情,中年警察輕蔑的說:“這是我們在家悅酒店收集到的錄像,我們從來不需要汙蔑別人,我們隻靠證據來辦案,你說我們汙蔑你,那你就好好看看,錄像中穿藍色外套的那個男人是不是你?“
我正準備反駁這位中年警察,眼球已經被錄像中的的那道身影所吸引,畫麵清晰的記錄著昨天晚上七點的家悅酒店大廳裏,一個穿藍色外套的男子牽著沈畫的手在等待電梯。而那穿藍色外套男子的背影,讓我心裏平靜的湖水再次泛起了千層浪。
畫麵跳轉,緊接著換到了電梯口的樓道,電梯門打開,身穿藍色外套男子的正麵來了一個特寫。
哢嚓一聲,我的手上已經被考上了手銬,冰冷的金屬氣息,讓我感到一陣陣窒息。“走吧,跟我回局裏去交待一切吧。”
剛一出門一陣冷風吹過,我汗涔涔的後背一片冰涼,就在剛才看到那畫麵的時候,我已經如墜冰窖了。我敢摸著自己的良心說,昨天我根本就沒有出過門,同宿舍的徐彙能夠給我作證,我向警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想讓他們給室友打個電話求證一下,昨晚我是不是在宿舍。那警察聽後不耐煩的,讓我的讓我老實點,有什麼到局子裏再說,反正還要做筆錄呢。
一下午就這樣呆在了派出所裏,小年輕幹警應了我的要求,給舍友徐彙打了個電話,這貨一聽是警察,立刻嚇尿了,哆哆嗦嗦的問什麼事,這家夥自我認識那天起就一直膽小。
當電話裏傳出這貨說,他這一周一直在並州出差,根本不可能回宿舍。
我聽到這裏立馬火氣了,這丫的太不夠意思了,這是打算落井下石啊,衝著話筒大聲的說:“老徐,你忘了嗎,前天晚上你帶著個卷發妹子回宿舍過夜,我還給你們讓空間去了隔壁宿舍呢,擦,你妹的別瞎說行不,這是我的清白啊。”
徐彙那邊一聽,立馬苦笑的說:“小李,你記錯了,那是半個月前發生的事了。”
小警察掛完電話又看了看我,聽到徐彙的回答,我整個人再也坐不住了。
中年警察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讓我先平靜下,他離開一下,等他回來。\t
沒過一會,一個帶著眼睛的男人跟著中年警察進來了,他對著我點了點頭,態度很溫和,就連說話的口氣很非常舒服,一臉的親和度。
他和我閑聊了幾句之後,問我是怎麼和沈畫認識的,我說是相親認識的,接著我趕緊把最近發生的事情全部跟他說了一遍,就好像一個掉進河裏的人緊緊抓住那唯一的救命草一樣。
說完之後,我才發現,中年警察和這個眼鏡男都非常的關心沈畫,這裏似乎有些什麼問題,難道沈畫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