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了一跳,沒料到這群瘋狂的蟲子會向我襲擊,手掌上傳來的疼痛拉回我的思緒。看著那群黑蟲不斷地靠近過來,我的雙腿不由自主的打起顫。
然而下一刻我好想看到了希望,因為那群蟲子都停留在我的麵前,那裏有我之前服大蒜汁留下的一些,沒想那些黑蟲居然都避開了,似乎很害怕大蒜汁。
吱吱,吱吱,吱吱。
黑壓壓的一群蟲子就停留在我的麵前,我被一群蟲子包圍了。周圍的血霧中我又聽到了那個女人嚶嚶的哭泣聲,腳下的黑蟲們突然間集體撐破了肚皮,每一隻黑蟲的肚子裏都爬出了密密麻麻的小黑蟲。
這些小黑蟲一爬出來就飛快的啃食著那些已經死去的黑蟲皮,耳邊傳來沙沙的聲音不斷刺激著我的神經。我從來沒有見過有任何一種蟲子能在眨眼間變為那麼多的黑蟲。
那些等在我腳邊的黑蟲突然間弓起了圓鼓鼓的身子,我隻看見有黑點飛快的躍起。我的手臂上,臉上,背上出哪裏一陣陣的疼痛。
那些蟲子居然跳到我的身上,不知道這是什麼怪蟲,居然會帶有腐蝕性,我感覺到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疼,我伸手去彈那些黑蟲,可是這一次我越彈他們鑽到我皮膚裏越深。
我隻能一邊躲避著這吸惡黑蟲,一邊快速的咀嚼著剩下的大蒜,胡亂的咀嚼後塗抹到自己臉上、手臂上。那些黑蟲一碰到大蒜汁,渾身抽搐了幾下,就會掉到地上。
我的嘴裏已經充滿了大蒜的臭味,可是我還要繼續咀嚼。我伸手在包裏尋找剩下的大蒜,才發現這包裏就隻剩了一個,可視麵前的蟲子實在是太多。
看著眼前因為懼怕我手中大蒜的蟲子還在不斷增加,我隻好握緊手裏的那個大蒜,這是我最後的護身符,這麼多的黑蟲,我必須向辦法脫困。
突然伸進背包裏的手掌碰到了一個圓瓶,那是裝有壁虎血酒的瓶子,那些黑蟲不是非常喜歡酒精的味道嗎?那就用這些壁虎血酒送他們上路。
我掏出暴力的瓶子,打開蓋子,撒了幾滴在地上,果然那群原本緊緊盯著我的黑蟲被酒精的味道所吸引。我將這酒精瓶子扔到了左邊的枯草裏,應聲而碎瓶子,一股濃鬱的酒香飄了出來,那群黑蟲不要命的爬了過去,看著那裏三層外三層的黑蟲,我找出自己暴力的打火機。
啪的一聲,我打找了火苗,對準了那酒精瓶子扔了過去。嘩一道淡藍色的火焰燃燒起來,我看著那些黑蟲在烈焰中不斷掙紮,最後都被火焰所吞噬,最後隻剩下一股臭味。
我鬆了一口氣,坐到地上,看著自己的手掌血肉模糊一片,那鑽心的疼痛正在傳送到大腦。
我看了一眼還在燃燒中的黑蟲,撿起自己的背包慢慢走進了這血霧中,楊麗和陳潔他們在哪裏,我要去找他們,是否他們也遇到了和我一樣的情況,然而這一切我都不知道。
周圍都是血紅色的血霧,我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但是我一直都能聽到楊麗和陳潔的聲音。
“楊麗,陳潔,你們在哪裏?”
回答我的隻有一片血霧,我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有人跟在我的身後。我轉過頭那聲音又消失不見。
突然我感覺到有什麼東西碰到了我的肩膀,我抬頭一看,向後退了一步才穩住自己的身子,那……那是……楊麗,她被一根繩子吊到樹上,那繩子緊緊勒著她的脖子,一雙眼睛大大的睜著。
我此時站在她腳下,抬頭看著她,我有一種錯覺楊麗陣跟在控訴著我。她的眼神裏慢慢都是控訴,我不敢對視她的眼睛,逃也似得跑進了血霧中。
我沒有看到,在我跑進血霧之後,楊麗的臉上突然泛起了一股詭異的笑容,她看著我的背影緩緩消失。
我一路狂奔,希望快點找到陳潔,我不想一個人呆在這該死的血霧中,我害怕了。在這血霧中還有多少是我們不知道的危險,我不知道這危險在哪裏,我們該怎麼辦。
突然我的腳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整個人就摔了出去,等我伸出手向要爬起來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雙手摸到了東西,那感覺滑滑的,有些涼涼的。我仔細一看,臥槽居然是一雙紅色的繡花鞋。
我嚇得一哆嗦,那鞋子是像血一樣的鮮紅,兵器而這一看就是一個女人的繡花鞋。我的手正緊緊抓著那雙繡花鞋,我連忙放開手低著頭,不知道為什麼我不敢抬頭去看,我一直低著頭心裏害怕極了,沒想到到自己的一路狂奔也會遇到哪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