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拿著攝像機來到門口,並沒有發現陳玨的身影,我和楊麗想他可能是自己先到村子裏轉轉了去吧。
楊麗抱著攝像機站了一會兒,我又接了過來打開隻是這一次沒有雪花點,居然冒煙了。我嚇了一跳將攝像機扔到了一邊。
那黑煙冒了好久才沒了,我聞著在空氣中出現了一股奇怪的味道,然後走近一看,我和楊麗都驚呆了,這攝像機裏居然有很多死了的蟲子,這些蟲子已經被烤焦,密密麻麻的貼在攝像機上。
我忽然想起在閣樓上而變得那個聲音,那人說“好奇心害死貓。”這些蟲子會不會是那個聲音在搗鬼。
那道聲音很溫柔像是一個女人,在錄像中也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會不會她們就是一個人,可惜攝像機已經不能用了,不然再把那一段回放。
一想到這裏我心裏有些恐慌,這裏是滇南苗寨,萬一是蠱蟲,我們豈不是要死在這裏。所以我從包裏找出一根繩子將攝像機綁上,並不用手去碰觸。楊麗看著我一臉的謹慎也沒有說什麼,跟在我身後拿著自己的背包。
我們再次進入到這村子裏,因為心裏有事所以我也沒有仔細打量周圍,隻知道一個勁的往前走。楊麗突然拉著我,我才回過神看著她,隻見她指了指我的麵前。
我才發現我們已經不知道走到了哪裏,這一是片開闊的場地,在這場地的正中間有一個四四方方的高台,在高台的四周都駕著一個火盆,火盆的旁邊都有一個黑色的壇子。
匆匆看了一眼,我就感覺到自己的身後有什麼東西正在注視著我。“誰。”我回頭那股視線就消失不見,當我轉過頭時,那視線又出現在我的後背上,猶如芒刺在背。
我看著那四個黑色的壇子,心裏總是有一股害怕。我說不清自己的感覺從何而來,單隻我的第一直覺去而告訴我我必須快點離開這裏。
我扔下手中的攝像機,拉著楊麗的手快速的逃離這裏。我們一直在村子裏穿梭,那三層的高腳樓不斷地晃過。我終於停下腳步,我和楊麗氣喘籲籲的喘著氣,我們已經跑了那麼遠,應該已經離開那裏吧。
然而我一抬頭就呆在了那裏,這裏……不……肯定是這樣的高台有好幾個,所以我們的麵前還有一個。
“這怎麼還有一個一模一樣的高台。”楊麗的話讓我感覺到一陣陣滲人的寒意。
我拉起楊麗想著快速走去,這一次我沒有去走那一條高腳樓的路,而是選擇了那另外一片有田野的小路,看著離那高台越來越遠,我心得的不安也在減少。
就在我以為自己終於擺脫了那該死的高台的時候,我看到了眼前的高台,依然是四角上有一個火盆,火盆邊有一個黑色的壇子。
這一次還沒等我們邁開腳步離開,那火盆居然自己燃燒了起來。楊麗也感覺到周圍的異樣,緊緊的抓住而我的手。我握緊了她的手掌,看著那在不遠處的攝像機,看來又要有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那密封著的黑壇子突然搖晃起來,不知道從哪裏飄來了許許多多的紙錢,有些紙錢落到了火盆裏很快就化為灰燼,那些飄落的紙錢灑在了高台上。
我看著那四個壇子中不斷的噴薄出黑霧,很快這整個高台都隱藏在這黑霧裏。這還不是讓我恐懼的,在那黑霧中我看到了有一個人影。
陳玨曾經說過這個村子是充滿神秘的無人村,看著黑霧中的那個人影,我想快點離開。可是那黑霧中的人居然抬起頭與我對視了。
那一雙眼睛居然是雙瞳,在我的記憶中隻有一個人的眼睛是這樣,那個人就是——四嬸。她因為徐彙的事情一度想要我死,就連之前的請她幫忙也是借機會來害我。
現在在這裏看到了一雙這樣的眼睛,怎麼能讓我不害怕。那黑霧中的人影漸漸出了黑霧,那是一個佝僂著身子的身影,腳步蹣跚。
“四嬸。”我驚呼出聲,那道身影卻像沒有聽到我的聲音,向我走來,我看著她越來越近的身影,已經快要忘記呼吸。
四嬸卻好像沒有看到我,徑直走到我的身邊拿起了扔在地上的攝像機。看著四嬸離開而背影我送了一口氣,就在我以為可以離開的時候。四嬸將那攝像機放到了高台上,隨後恭敬的退到了我的麵前,她恭敬的對著那高台跪了下來,嘴裏念叨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