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化為一堆散沙的沙人,我不由睜大了眼睛。臥槽,這是外掛吧,尼瑪的居然還有這麼變態的技能。
“李焱,你快沒時間了。”老文焦急的聲音換回了我還在驚呆了的思緒。
我一抬頭,果然,那個女人隻有半張臉漏出水麵。我不知道自己哪來的速度,在那個女人全部沉下去的時候,我一把抓住了她的頭發,將她真個人拉出了水麵。
如果隻有這一條路可以出去,我是不可能就這樣放過的,那個女人沒想到在最後一刻,我會將她拉了出來。
原本粉紅的臉頰,眼紅的嘴唇都開始腐爛,她猙獰的抓住了我的手。
嘶,好疼。
我低頭一看,擦,這女人居然又變回了一副白骨,那白色的骨節已經深深紮進我的手臂上。就連那一張骷髏麵容上,都還有一些惡心的腐肉。
“咯咯,咯咯。既然你不讓我走,那你就留在這裏陪我吧。”那白骨說完,雙手緊緊地掐在了我的脖子上。
胸腔裏的空氣被隔絕,我看著那白骨在我麵前越來越模糊,手中的急殤快速的發出了一道藍光,我原本混沌的腦海裏,突然看到了陳玨的臉,他沒有說什麼,隻是站在不遠處看著我。
陳玨。
我呢喃出聲,他的身影越來越淡。
“把急殤捅進她的胸膛。”我的耳邊飄來了陳玨的聲音,冷冷的就好像我們一開始認識時一樣。
已經無力垂下到手,突然握緊了手中的匕首急殤。
啊……我大吼一聲,將手中的匕首狠狠紮進了白骨的胸膛,哢擦聲在我的耳邊響起,一道藍光穿透了白骨。
我聽到耳邊的痛苦聲,那白骨緊緊掐著我脖子的手臂開始緩緩放鬆,我的胸腔裏有了新的空氣進入。我不知道自己剛才的那一聲憤怒是怎麼吼出來的。
看著眼前的白骨開始不斷地折斷,哢嚓聲不斷,一句完整的白骨變成無數段小骨頭。
我輕輕吐出了一口氣,感覺到自己腦子裏已經清明了,沒有剛才那麼難受,就連身體也舒服了很多。
拿起了地上的背包我準備離開,可是就在我拿起背包的時候,我看到那已經變成了而一段段白骨的女人居然和她身下的沙子融合在一起。
一張淡黃色的符咒在她的胸腔裏,媽蛋,還沒完沒了了。以為老子怕你,你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殺一雙。
雖然心裏這麼想著,我還是想趁這兩樣東西還沒完美結合的時候離開這裏。
我還沒有走出幾步就發現在我麵前的那一個綠洲居然像是長了腳一樣,居然會自己移動,而且越來越遠。
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好吧,你妹的,不是這綠洲長腳自己跑了,而是這些沙子在不斷地移動。
我感覺到自己的眼前有東西在模糊著,像是有一層霧,一種霧裏看花的感覺油然而生。我的鼻尖問到了一股清香味,這味道我好像在那裏聞過,隻是我的腦海中怎麼也想不起來。
“就算有人想要依靠著點香來救你,那也不可能。”白骨的一句話,讓我想起來了。
在滇南密林裏,陳玨也點過香,就是這個味道,可是當時發生了什麼?我怎麼記不起來了?我還在沉思著自己當時做了些什。
我還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中,就感覺到自己身上有什麼東西撞了過來,肋骨被撞的很疼。這疼痛讓我反應過來。一回神,尼瑪在我的麵前那個白骨和沙人的組合正張大了嘴對著我咬了過來。
隻要我反應再慢一點,可能她現在已經咬上了我的動脈血管。
我的腦子快速的冷靜下來,手掌摸到了還在一邊扔著的急殤。
“李焱快用你的匕首把他定在沙子上。”耳邊再次響起了老文的聲音。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已經被我一腳踢出去的白骨,飛快的舉起了手中的匕首,對著她的胸口就紮了下去,剛才我看到了在他的胸口處那裏有一張已經泛黃的符咒。
那個被我消滅的沙人不就是被我一匕首刺進了胸膛,毀了符咒解決的嗎?
沒想到這一次,當我把匕首插進了她的胸口時,反而被她摔了出來,幸虧這裏是沙坑,摔在沙上我也沒有很痛。
“李焱,快閃開。”我趴在沙子上還沒有站起來,耳邊就傳來了老文的聲音,原來那白骨已經向我這邊追了過來,看著那白骨森森的手掌正對準了我的心髒。
媽蛋,真狠啊,以來就向我的心髒下手,幸虧有老文的提醒,我就地翻滾了過去,那森森白骨擦著我的胸口就過去了。
不過我是躲了過去,但是我身後的背包隻聽到“嘶啦”一聲,整個背包的三分之一被撕了下來。背包裏的東西撒了一地。好幾個瓶子都掉了出來,還有一個酒葫蘆。
看到這酒葫蘆,我的心裏閃過一個想法。
那白骨看著我躲過她的致命一擊,飛快的追了過來,趁著那白骨追了過來,我一把抓起了沙子上的酒葫蘆,快速的打開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