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前輩想要什麼東西來換?”
“我要他。”那男人說完就用手指指向我。
我瞪大了眼睛,這個老男人在說什麼?他要我?
我頂你個肺,老子也是你敢要的,媽蛋這話聽上去就讓人的心裏不舒服。
“我不搞基。”
“……”
那男人突然咳咳咳的咳嗽起來,顯然是被我那一句話給驚成這樣。
“我要你幫我一個忙。而不是你。”聽這人一說完,我的臉上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原來這貨是這麼一個意思,那剛才怎麼不說清楚,嚇死寶寶了。
“什麼忙?”
“我要看到那卷羊皮卷。”我緊張的看著眼前這個一直背對著我們的算命先生,他怎麼會知道我們身上有羊皮卷?
“受人之托,你們不用懷疑,我對你們沒有惡意。”看出了我們的猶豫,那算命先生並沒有生氣,而是靜靜的等著我。
“那羊皮卷,我們沒有帶在身上,現在還真拿不出來。”
“不急,我隨你們去。”那琥珀子說完就轉過了身,我和老文才發現,原來這琥珀子居然是一個瞎子,他的導盲棍在前麵點來點去,腳步卻很穩。
我心裏一千個疑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一個瞎子看什麼羊皮卷,這貨該不會是耍著我好玩吧,我正準備上前警告琥珀子就被老文攔了下來。
老文對我搖了搖頭,示意我看那琥珀子的身後,我本來以為看一看沒什麼大不了,可是這一看,我就驚呆了,那琥珀子居然沒有走盲道,而是像一個正常人一樣行走在路上,該停的時候絕對不會前進,該前進的時候絕對不會停下來。
這你媽的,看上去根本就不像一個瞎子啊,這貨是不是在騙我們?
老文搖頭,我們跟在這琥珀子的身後,沒花多久時間就已經走到了大牛哥家門口,我很奇怪,不是說讓我們帶他來嗎。怎麼現在變成了他帶我們來,看他的樣子應該是很熟悉了。
果然,當它出現在張嫂門口的時候,張嫂很熱情的招呼著他做到屋子裏,還親手下了一碗麵上麵加了一個雞蛋,聞起來就誘人。
“謝謝。”琥珀子溫和的向張嫂道謝。
看上去他們是老相識了,張嫂看出這琥珀子是打算和我們說什麼,笑著退了出去。整個屋子裏就隻剩下我們四人。
拿出了我背包裏的羊皮卷,琥珀子拿在手裏細細的觸摸著,臉上的表情一會糾結,一會又欣喜,弄得我們也跟著心情複雜起來.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琥珀子才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動作,抬起頭似乎是在看著我們,又似乎是在看著更遠的地方-大概是在整理自己的情緒,我看到琥珀子深深的突出了一口氣,才緩緩開口。
“在十七年前,我第一次來到這片土地上,那時候我很好奇為什麼我們會被安排到這裏,這裏什麼也沒有,就連糧食都是要省著吃的,可是後來慢慢地我們知道了很多的東西。”
“是什麼東西?”我好奇地開口,被老文狠狠地瞪了一眼。
“是一個像極了青龍玉雕壺樣的東西在柘林、被人發現了。為了發現更多有用的東西,所以我們來了,隻是誰也能、沒想帶這裏的環境會那麼差,很多人都在抱怨”
琥珀子陷入了回憶中,回想著他埋在心底已經十多年的事情。
那時候的琥珀子可以說是少年心性,因為一直都在城裏生活,所以對這農村的東西裏怎麼看怎麼都新鮮。
調查研究的事情不是一兩天就可以做好的,需要長時間的確認和檢測。在這其中,琥珀子找到了當地的一些野史小注中,看到了一個詞方孔圓心,這個本來挺簡單的一個詞卻在整個批注裏麵出現了很多次,就好像是一個詞居然可以代表出很多的意思。
中國人自古就相信天圓地方,就連衣服和屋子的設計上都是按照這個含義來進行的,所以這批注裏的方孔圓心有著特別的含義。
但是僅僅靠著猜測是不能說明什麼的,琥珀子帶著疑問回到了調查組。心中一直有這個疑問,但是並沒有告訴別人。
在這裏調查了一個多月,琥珀子們發現了幾張紙,這幾張紙上都有一團黑漆漆的東西,琥珀子猜測著東西之前應該不是一團黑,可能是因為紙張受潮才造成的,可惜當時並沒有什麼複原技術的存在。
之後琥珀子又發現了一卷書簡,裏麵的內容斷斷續續,像是在說一件事,但是估計在記錄的時候發生了狀況,所以記錄的很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