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前腳將這竹筏滑了出去,後腳聽到身後的雨滴聲,索性,那雨滴在這湖麵的位置居然沒有一地灑落,這就是傳說中的分龍雨?
每個雨龍王所管轄的範圍不一樣,所以就算是在我們看來是一個地方。也會出現下雨和不下雨同時並存。
我們沿著水麵化了一段距離,麵前就出來了一個岩洞,這水流的方向是流到了岩洞裏麵,周圍除了水還是水。
我們隻好將這木筏劃進了岩洞裏,裏麵黑漆漆的一片進去之後就隻剩下了黑暗,一麵的水位遊戲而高低不平,甚至我們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裏麵有許多的石頭在水流中,其中有幾次我們差點被這些石頭突然懶腰截住,然後整個人掉下水中。
岩洞裏麵有寬有窄,後麵實在是意外太多,卓娜打開了自己的手電筒,我們有的地方就稚嫩夠趴著才可以過去。
真個岩洞裏除了水流聲就再也沒有別的聲音,聽著潺潺的流水,我都有一種錯覺,這裏是不是與世隔絕了。
竹筏似乎撞到了什麼地方,整個竹筏都沒有辦法來挪動,接著卓娜手中的手電筒,原來這裏是一個轉彎口,我還以為我們已經走到了盡頭呢。
用手中的竹子來幫了一下忙,那竹筏才又緩緩開始漂流。可惜這岩洞裏麵太黑暗了,這手電筒的照明範圍有限罵我竟然看不到兩米外的情況,隻感覺到一片漆黑。
不過好在這岩洞裏的空氣並不算寒冷,甚至還有些暖意,越往裏麵走,我越能偶看到遊戲而團團綠色的火焰在前麵燃燒。
這說明這裏有實體,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屍體,但是已經對我們沒有了威脅。
我有些好奇,看著這水裏我的倒影,居然伸出手到水中掬起了一捧水。那刺骨的冰涼讓我打了而一個冷戰,整個人都清醒過來。
快速的伸回手,我就看到了卓娜站在我的身後,她的眉頭緊緊的皺著,似乎是有什麼問題。身下的竹筏過了這一段之後,整個的行走速度已經提高。就連著岩洞都變得更加寬了。
我們的手電筒照了過去,就發現麵前有一個高台,在這高台的下麵有個五米的落差,要是從這裏掉下去,可就不知道會有多慘。
看著身後我們已經走過的路程,這裏加上裏麵的溶洞石頭,就好像我們在一張巨口中,碎石都有可能被吞沒。
看著離我們越來越近的落差,我的整顆心都加快了跳動,手中的竹竿被我緊緊握住,手心裏是潮濕的汗水。
就在我們的麵前是那落差的時候,整個竹筏居然突然在那裏轉一個彎,向旁邊的一處緩流飄了過去。剛才一直隻顧著我們的正前麵,所以並不知道在這高差的周圍還有水流。
現在我們沿著這水流居然緩緩地來到了高差下麵,抬頭看了一眼這高差,心底泛起了一股劫後餘生的感覺。
就在我準備送了而一口氣的時候,我身後的卓娜突然扯了扯我的衣服,示意我向前看。
我一抬頭就看到了,在這水流的兩邊有很多的岩石在這些岩石上麵有很多的陶俑,上麵的這些陶俑居然形態不一,但是他們的臉都是向著我們來的方向,看上去恭敬而驚恐。
在向裏麵走了一段我就看到有幾個套用已經壞了,身子半截的倒在地上,那空了而半截的身子裏有很多的蟲子,就像是我們在去找二狗子路上遇到的那些陶俑一般。
我想起來,我們坐在拖拉機裏麵看到那些蟲子被碾壓成一片的樣子,整個胃裏開始不斷地叫囂。
我回頭看著沉默的老文和卓娜,三個人互相看了看,但是誰也沒有說話。
我的心底那股不安的感覺越來越重,似乎在我們的身邊有東西在不斷地靠近,我們不該到這裏來,不該來尋找這些東西。
就在我們每一個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時,我們的追法已經被水流帶到了一邊,坐在這木筏上通過手電筒可以看到下麵的水滴,這樣看起來這裏的水已經沒有多深,在我們的麵前還有一根像石柱子一樣的岩石,老文將竹筏上的繩子套在了是竹子上,這裏的石柱子就好像是專門為了停泊竹筏一樣的存在。
我們將竹筏的繩子固定好,又用手中的竹竿當做刹車一樣的東西,緊緊的卡在那裏。
腳站到了這岩石之上,我將手中的手電筒對這還是漆黑一片的地方照了一會兒,我發現我們的落腳點上都是那些陶俑。
由於我們的注意背著岩石上的套用所吸引了,所以並沒有發現在不知不覺中,那已經栓好了的竹筏居然自己解開了繩子,順著那水流緩緩地飄到了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