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於這樣的局麵,我想了一下,門外禁軍眾多,如果強行突圍我們必死。
於是我就裝起了傻,一臉癡呆的對守門的禁軍道:“兵哥哥,我們等下要搞晚宴,你們趕緊進來喝酒吧!”
著,我就將守門的禁軍頭頭拉了進來。
但幾個狗日的還是不相信,因為他們看見陳圓圓行囊裏提著一些金銀細軟。
“搞宴會也不至於要把這些胭脂水粉和金銀珠寶帶上吧!”禁軍頭頭問了起來。
好在陳圓圓反應快,馬上將手中的金銀細軟遞給了禁軍,然後道:“軍爺,這些銀子其實是我孝敬您的,您趕緊收著!”
幾個禁軍收下了金銀,看了看四周又問道:“不是要搞晚宴嗎,怎麼連酒都沒有?”
聽到這話,王承恩馬上把酒拿出來,就地擺了一桌宴席,又把其他幾個守門的禁軍頭頭叫了進來。
就在幾人喝的正爽的時候,我隱約聽見養心宮外有馬蹄聲。
如果沒猜錯的話,騎馬的肯定是福王派來殺我的人。
就在這時,我給夏完淳和張昭他們使了個眼色,幾人瞬間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你還別,廢王的酒就是好喝,哥幾個來幹了這一碗!”
“好,幹了它!”
就在幾個雜碎幹杯的時候,張昭、夏完淳、我、霜兒同時動刀,抹著脖子就將他們殺掉了。
但我們畢竟隻有四個人,喝酒的禁軍頭頭比我多,不可能一下殺完。
很快這些禁軍就反應過來了,正欲開口質問,這時鄭成功突然從書房竄了出來,嗖的一刀過去,四個腦袋就掉在了地上,血噴了一地。
“換上他們的衣服,趕緊走!”我緊張喊了起來。
不多,眾人火速換上禁軍頭頭的衣服,然後佯裝醉酒就走了出來。
剛走出門,一個禁軍就跑了過來,盯著我們看了看,道:“頭兒,刑部尚書阮大人到,叫你過去一下。”
狗日的,果然是福王的人,老子才不會過去呢。
我扭著脖子,學著禁軍頭頭的口氣道:“哥幾個剛剛喝的有點多,你叫阮大人先等一下,我們去撒個尿就過來。”
“這恐怕不好吧?”
“人有三急,阮大人會理解的。別廢話了你趕緊去招呼阮大人!”
完我轉身就走,結果鄭成功拉了我一下,聲的走錯了,然後領著我們就朝養心宮南麵走去。
繞過一列列禁軍,我看見遠處的樹樁上拴著幾匹馬,還有兩個接應的人。
我不得不,鄭成功辦事真的很細心,把交通工具都安排好了。
“大家快上馬!”鄭成功了起來。
眾人紛紛上馬,結果馬少了一匹,陳圓圓就落單了,一個人尷尬的站在下麵。
“皇上,你們走吧,讓民女來纏住他們!”陳圓圓輕聲道。
“圓圓,你別開玩笑了,快點上來。”
完,我一把將她扶上了馬,摟著她那纖細的腰肢,就跟著鄭成功狂奔起來。
我們剛剛拍馬狂奔,就聽見禁軍喊著:“阮大人,廢王跑了,這那邊!”
“一群廢物,還不快追!”
阮大铖那狗日的叫了起來,數隊禁軍就追了上來。
聽到這話,我猛抽馬鞭,心裏甭提有多慌了。
隨著馬匹的顛簸,陳圓圓的身體不停的搖晃,搞的哥們我是又緊張又刺激,感覺像是觸電一般。
“鄭,我們現在去哪裏?”我焦急的問著鄭成功。
“皇上不用擔心,跟著我來就行了。我們先去鄭家軍營。”
我聽的有些茫然,鄭成功的軍營應該在福州才對,這他媽要我連夜從南京跑到福州,老子豈不是要累死?
但我也來不及多問,隻能跟著他跑。
很快我們就甩掉了追趕的禁軍,在南京城中繞了幾條街後,我就遠遠的看見長江邊上駐紮著一排排營帳,而水裏則是上百條戰艦。
這是什麼節奏?
鄭家的水師怎麼開到了南京呢?
沒等我反應過來,鄭成功大吼一聲:“開營帳!”
守門的士兵馬上打開圍欄,眾人躍馬狂奔進去,來到了最大的主營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