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害怕了,就那麼一瞬間,她毫不懷疑喬鷗鳴會殺了她,她必須要逃,逃得遠遠的,離那個人遠遠的。/
離思跌跌撞撞地扶著牆壁站起來,拚勁力氣往外去,可是卻被喬鷗鳴無情地拽了回來,他狠狠地關閉了門,關閉了她唯一的遐想,她望著那扇門,眼裏絕望得能滴出血來。/
喬鷗拽著她的頭發,將她摔倒在床上:“離思,你真賤,真賤,你知道嗎?!如果你不喜歡喬淩宴,你也不會有今天,所以你的一切都是拜喬淩宴所賜,你要恨,就恨他!!”/
離思從床上爬起來,又被喬鷗鳴拽住腳踝狠狠地摔回床麵上,床的彈性使得她的內髒翻江倒海。/
喬鷗鳴撕開浴袍,她驚恐地後退,卻無路可退。/
她的手忍著痛撐著身子後退,臉上嫌惡的表情惹怒了喬鷗鳴,離思跪倒在地,扶著胸口猛烈地吐了起來。/
喬鷗鳴瞧不得她臉上的嫌惡,雙手拽著她的頭,他惡狠狠地說:“離思,你他媽的嫌棄什麼,也不瞧一瞧你有多髒?!!”/
離思睜著一雙血紅的眼睛,絲毫也不示弱地朝他的臉吐了一口唾沫,笑得一臉絕望:“喬鷗鳴,我就是覺得惡心,你讓我覺得惡心,說起髒,我哪裏有你髒,你的身子與你心都是髒的!”/
喬鷗鳴被激怒了,甩手便是幾個大刮子打得離思不知東南西北,偏偏離思還要挑釁地對著他瘋狂地笑。/
喬鷗鳴冷冷地盯著她,似乎被她氣的不知道該如何動作,該如何說出口來還擊她。/
他的眼裏閃過陰謀的光,像一條毒蛇盯著自己的獵物,盯得離思後背發汗,竟然再也笑不出來。/
喬鷗鳴戴上了魔鬼的麵目,他撕扯掉離思的衣服。/
喬鷗鳴卻被她象征純潔的血刺痛了。/
離思的手被他牢牢地固定,她像一隻急紅了眼睛的兔子,也不知哪裏來的力氣,雙腳竟然狠狠地踢開騎在她身上的喬鷗鳴。/
喬鷗鳴被她踢痛了,就連心中那一絲恍惚也終於消失不見。/
他再也不猶豫,拿出皮帶將離思的手腳綁住,盡情地釋放欲~望。/
他冷冷地坐在一旁,含著一根事後煙,臉龐隱在黑暗中。/
離思的身體躺在床上,窗外的曙光透了進來,打在她的完美的胴體上。/
她努力地將身子蜷縮著,想要吸取那一絲透過厚厚窗簾縫隙的陽光,可是喬鷗鳴冷笑著審視她,像是六七十年代高官審視犯人的動作表情,冷酷不帶一絲活人的生氣。/
他拉上厚重的窗簾,關閉那曙光。/
起身打開門,獨獨留下離思一人躺在床上。/
安靜的空間裏,隻剩下離思一個人,她蜷縮著,不知為何竟然笑了起來。/
伊朵朵早已知道兩人的動靜,此時見喬鷗鳴出來,她的臉色明顯帶著不悅,她將手中的煙灰狠狠地砸向牆壁,又將能砸的東西都砸遍了,她仍是不能平靜。/
此刻,一向精致的她,竟然沒有化妝,一張素顏臉蛋上盛滿了盛怒。/
伊朵朵踱步來到喬鷗鳴身邊,瞧清了他眼角的疲憊,她也顧不得精心護理的指甲碎裂,就緊緊抓住喬鷗鳴的手,厲聲質問著:“為什麼?你是不是喜歡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