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茗仍舊是醉心於郊外的風景當中,拍照片拍的是不亦樂乎。“哢嚓!”“哢嚓”的細微聲響在郊外寂靜的環境中顯得是極為的響亮。就在巴茗全神貫注的拍攝的時候,一雙大手猛地擒住了巴茗的手臂。
“拍的過癮?”
一個低醇的男聲問道。
“過癮過癮。”
巴茗沒回頭,接著自己的拍攝的動作。赫連琛眸子深幽起來。攥住巴茗的大掌猛力的收縮,看似平靜的眸子醞釀著可怕的風暴。
“你幹嘛,你弄痛了我了。”
大咧咧的巴茗這時候,才意識到不對。回過頭來對著來人抗議道。
“是你!”
“是你!”
赫連琛看到來人的麵孔,原本怒氣的眸子更是添了幾絲的鄙夷。而巴茗看到赫連琛眼底的鄙夷,更加是惱羞成怒起來。自己上次就被這個男人嘲笑的徹底,害的她一張老臉都丟到爪哇國去了。
“放開我!”
巴茗邊著便試圖擺脫掉赫連琛巴住自己的手掌。
“哪家雜誌社的?”
看到巴茗手中的專業的攝像器材,赫連琛直覺認為巴茗就是雜誌社的狗仔記者。還專門跟到野外來拍攝,耐心還真是大啊!
“你管我哪家雜誌社的!快點放開我!”
“把底片交出來!”
赫連琛低聲警告,手中的力道並不放鬆,反而是緊緊的握住。
巴茗擰起了眉頭。自己的手腕已經被赫連琛大力的握攥弄得紅腫了一片。
“為什麼要給你底片?還有,放開我——!”
“不給?大姨媽姐,你不知道你這是在侵犯我的肖像權?”
大姨媽?姐?
巴茗柳眉倒豎,被赫連琛的形容詞給氣的幾乎不出話來。深深的呼吸了幾下,巴茗隱忍的對著赫連琛道:“*****先生,麻煩你離我遠一點。”
赫連琛輕笑了一下,被巴茗的形容詞弄得幾乎笑出聲。
“莫非我的不對,大姨媽姐?”
“難道我錯了麼,*****先生?”
巴茗也是毫不示弱。
“好——。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手中的底片——交出來!”
赫連琛用力的握了握攥著巴茗的手掌。
“我為什麼要交出來!*****先生!麻煩你講講理!”
“你偷。拍我和我的女朋友做。愛,難道就是講理了麼?”
赫連琛毫不避諱的對著巴茗指責道。
“底稿拿出來,你在業界可能還能混口飯吃,不然的話,嗯哼——”
這是紅果果的威脅!巴茗幾乎是被激怒了。
“你和你女朋友——那啥,管我什麼事!我才不會偷。拍你!我怕我看了會長針眼!賤男人~~”
最後一句賤男人,聲音雖然輕微,但是卻仍舊是被赫連琛聽了個正著。
“有沒有偷。拍,看看就知道。”
“可是我憑什麼要叫你看!我-不-要!”
“琛,發生了什麼事?”
久久等候不到赫連琛的到來,女伴循著爭吵聲,趕了來。
這時候,巴茗和赫連琛的目光雙雙的看了過去。隻見來人穿著一襲酒紅色的禮服。發絲微微的淩亂,大大的眼睛盛滿著****過後的迷蒙的光彩。雖然是衣衫不整,卻仍舊是難言豔麗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