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琛準備好了回程。當巴茗出現在赫連琛眼中時,赫連琛沒有問她去幹什麼了,隻是:“公司裏的私人飛機準備好了,你收拾一下,一個時後我們就離開法國。”
巴茗吃驚地看著赫連琛,私人飛機誒,在巴茗印章中,似乎隻聽過世界首富的比爾蓋茨擁有私人飛機。
而赫連琛也擁有私人飛機嗎?
不過仔細想想也沒什麼吃驚的了,羅集團畢竟是中國最強的幾個企業之一,而那些飛行公司在總資產上卻沒有超過羅,在福布斯土豪排行榜,赫連琛都排在了前幾位,連一個航空公司都能買下,何況是一個私人飛機。
赫連琛似笑非笑地:“今晚上我們試一試新動作?擺幾個高難度的?把我伺候得好了,我送你一架私人飛機?”
巴茗怎麼看都覺得赫連琛是個渣男,而且怎麼看都想去揍他一頓。
因為這個男人此時太猥瑣了,表情猥瑣,聲音都那麼猥瑣。
“滾開。”巴茗想要使用過肩摔了,但還是沒動手,第一是赫連琛學過泰拳,不容易撼動。第二是如果把赫連琛傷著了,她有點不忍心了。
巴茗羞愧難當……
她竟然會在默默地心疼赫連琛了。
巴茗沒有多少行李需要收拾,隻是收拾了幾件衣服與必用的物品外,什麼都不想帶走了,她的東西主要放在在普羅旺斯住了四年的房子裏。
可是那裏的印象太深刻了,大半個月來巴茗回想著那場槍戰都覺得驚心動魄,巴茗想著赫連琛居然會冒著受傷的危險去掩護她撤退,心中沒來由地感動。
這個渣男其實有時候挺好的。
除了有時候比較花心外,巴茗都很欣賞這個男人,不知道他的這四年沒有與任何女人有染這句話是不是真的。
巴茗淡然的看了赫連琛的手臂一眼,那個地方看著沒有任何事情了,但是半個月前被一顆子彈穿透過。
赫連琛隻是穿著衣服看不清而已,在手臂裏麵綁了一層紗布,也許現在赫連琛受傷的手臂還很疼吧。
“看什麼呢?”赫連琛笑了笑。
巴茗:“沒什麼,隻是想知道某些人的豬蹄好了沒有。”
著巴茗過去把赫連琛的衣袖拉開,看到裏麵露出微微紅色的肌膚,有些黯淡,這個傷痕是為了她巴茗才留下的。
“怎麼發炎了?”巴茗嗅著鼻子聞了一下,有淡淡的伏特加的味道傳出,巴茗笑罵:“好啊,你竟然敢喝酒,,怎麼回事?”
“公司應酬,不得不喝一點,這個嘛……魅然公司的楊總,我必須喝的,楊總比我倒黴多了,出了車禍,腿都斷了,但還是一杯一杯地喝,我盛情難卻嘛。”赫連琛心翼翼地解釋,生怕巴茗不高興,會來一個河東獅吼。
電話鈴聲響了。
女秘書把手機遞過來,赫連琛接過電話,立馬喜笑顏開:“真兒,你不回去了?你表哥快結婚了你不想來嗎?好,那你處理好事情快點回國,我的婚禮少了你可不行啊。不是這個意思,你這丫頭亂什麼?”
巴茗聽到了電話你的調笑聲,嘴角抽了抽,這個妹子太奔放了吧,巴茗首先聽到他表妹,我還是一個處女麼,這一次到法國來是想找一個法國帥哥做第一次的。而聽到赫連琛的,赫連琛的婚禮少不了徐真兒,這個徐真兒直接嘟著嘴巴:“表哥,你真壞,吃著碗裏看著鍋裏,不過我們表兄妹血緣關係並不太親,應該沒事,生出的孩子也應該不會是畸形兒。”
巴茗猜測赫連琛的表妹對她表哥有意思,而且她感覺在話語中聽到了醋味。
表妹想嫁給表哥,或許隻有在這種大家族才會有這些事情。在古代王朝中,有時候也會有表妹想嫁給做皇帝的表哥的事情,比如漢高祖的老婆呂雉的侄女兒就嫁給了皇帝劉盈,想來劉盈與那個女人也是表兄妹關係,但是他們一直沒有孩子。
掛了電話,赫連琛歎了一口氣,對著巴茗:“我表妹喜歡我,我能看出來的,可是我與她隻是親戚,怎麼可能走到一起。”
“你們又不是近親,怎麼不可能走到一起?”巴茗撇撇嘴,徐真兒雖然是赫連琛母親徐家的人,但是徐真兒與赫連琛的母親關係都很遠了。
“別亂,我表妹不知道,她的父親是我母親的親弟弟。”赫連琛解釋。
“這其中有隱情……”巴茗聲嘀咕。
“都是一家人,給你聽也沒事,徐真兒的母親徐海是我母親的親弟弟,隻是徐海太敗家了,最後甚至想要爭奪我母親的家產,但徐海最後莫名其妙的死去呢。”赫連琛給巴茗出了這句話,讓巴茗很吃驚。
“我母親與徐海決裂了,家裏人沒有幾個人願意提這件事情,所以我表妹不知道她父親與我母親是什麼關係,她以為我們是遠房親戚,中間相隔了三代人,血緣關係淡薄了,可以在一起,所以她才跟著我一起到法國,甚至她知道法國是很危險的,有可怕的殺手組織,但還是來了,這一次表妹這麼話,估計是很傷心把,或許她真的會找一個法國男人。”赫連琛皺著眉頭道,表妹對他的情愫的確讓他苦惱,不知道應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