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樣套近乎,嘻嘻哈哈的裝做能和她繼續假裝有好下去的樣子。
但是巴茗是誰?她撲捉的到劉美君的眼神,這些都沒有躲過巴茗敏銳的眼睛,她冷冷的鉤鉤嘴角,淡漠的衝著潘飛眨眨眼睛。
她的意思很明顯。
諾,你看,我也沒有辦法了,她心裏還是不服氣。
潘飛已經無路可走,他隻能狠狠心,咬咬牙
麵無表情的衝著劉美君喝令:“你,給巴茗姐跪下!”
劉美君不可思議的張大嘴巴,死死盯著潘飛。
他在和她話嗎?是在讓她跪下?他竟然為了混下去,都可以丟下她,不要她的尊嚴,不顧及她的廉恥,臉麵了,是嗎。
跪下。
可是,剛剛潘飛對她的耳語也不是開玩笑的,劉美君看看一臉冷漠倨傲的巴茗,完全沒有退讓的意思,她是真的要消了氣才肯罷休。不然
不然···也許是真的會要了她的命,而且會無聲無息的要了她的命,連骨頭渣子都不留。
想到這裏,劉美君自己打了個激靈,如果,剛剛是賭氣,不服,或者,她壓根兒就沒覺得這個巴茗能把自己怎麼樣了。
現在她這真的是心裏開始動搖了。
她一步一步走到巴茗麵前,看著巴茗冷漠的眼神,垂下眼睛,緩慢的抬起右手,用力的擦一下嘴角的血跡,深深的吸了一口兒。
“噗通”
劉美君跪下來,垂著眼眉,一字一句,清晰的
“巴茗姐,是我的錯,我狗眼看人低,我有眼無珠,我收回我之前對你的所有侮辱,所有的錯都是我,我也收到責罰了,我為之前我過的做過的,道歉。您能原諒我麼?”
劉美君抬起頭,這一次的眼神裏,蓄滿了淚水,並沒有那麼淩厲的恨和怨懟了。
巴茗勾起劉美君的下巴,仔仔細細的看了半,終於雲淡風輕的笑了,她慢慢的收回手指,姑且放過了劉美君,她緩慢的站起來,雙手饒有興趣的抱著胸,走到潘飛麵前,:“聽,煮熟的雞蛋揉臉可以消消腫。”潘飛如同被赦免了的囚犯一樣,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巴茗繼續,“可以試試看。”
然後巴茗走到赫連琛麵前,看著麵前這個對著她就霸氣不起來的男人淡淡的:“這裏洗澡的誰都有一股不舒服的味道,我要換個地方洗澡。你有沒有合適的地方,沒有的話···”
巴茗頓了一下,終於心情好了一點:“那我就隻能回家了,你看著辦。”
赫連琛哪兒還有什麼話,隻能一個勁兒的點頭點頭,當然當然當然有。
“寶貝兒,這樣啊,我們收拾收拾東西回家,回家了你就舒舒服服洗個澡,然後換上新衣服。”赫連琛揮一揮手,身後的秘書立馬走上前來遞上來一個紙袋子,“喏,這是我給你買的新衣服,一會兒回去看看喜不喜歡,合不合適。”
“然後呢?”巴茗饒有興趣的問。
赫連琛露出他整齊的牙齒,輕輕走上前來,在巴茗耳邊輕輕的了一句耳語。
“然後,我要把你帶到一個環境優美,山清水秀的地方,把你吃了。”
巴茗撲哧的笑了,使勁兒的打了赫連琛一拳,退後幾步,把行李箱拽出來,用腳尖挑開行李箱的蓋子,把自己的瓶瓶罐罐,亂七八糟的衣服都一股腦的扔到箱子裏,整理?不,這之後,就不是她的工作了,是吧。赫連總裁。
地上跪著的劉美君趕緊過來,把衣服一件一件分開,認認真真的疊好。再放回去。顏色都認真的區分開了,淺色的放在一起,深色的放在一起。一絲不苟。還有那些瓶瓶罐罐的化妝品,也都碼整齊了,放在行李箱的格子裏,固定住,防止路上顛簸弄壞了。
巴茗在一邊安靜的看著這一切,她在仔細的觀察,她從來就是一個謹慎有強迫症的姑娘,又強勢好麵子,她必須確定,她的敵人的狀態,並且仔細確定,這個敵人是否還有潛在的威脅。
是敵人有點過了,但是現在的劉美君已經列入了她的黑名單,她必須謹慎的察言觀色。
現在,經過巴茗的仔細觀察和分析,基本可以排除了她還有傷害她的意思。
巴茗示意她停下來,努努嘴示意潘飛,你帶她走吧。
劉美君的頭低的低低的,絲蓋在臉上,她的眼睛紅腫,嘴角也腫脹破裂了,還有鼻子下麵也都是未幹的血跡,她絲蓋住了眼睛裏閃過一絲恨意。
一隻手也緊緊抓住衣角的下擺,死死撰住。指甲都嵌入手心裏。
走著瞧吧,巴茗,你個賤人,我就隻等著你沒了靠山,橫不起來的那。
赫連總裁囑咐秘書拉著巴茗的行李箱,擁著他的祖宗離開這裏,回到他們的愛巢。
沒辦法,隻有這個女人,這個擁有著使麵貌,卻生冷淡倨傲的女人,比他的羅集團還要重要百倍千倍。
為了她的笑,為了她,他真的能做到質千金而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