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三章 請假(1 / 3)

赫連琛緩緩起身,漸漸的巡視四周,電石火花間,他看見了一臉驚愕,卻那麼不自然的她。

真是萬幸,他沒費什麼力氣就找到了她,她還是一樣的,眼角眉梢都有著淡淡的倨傲,在這眾多鶯鶯燕燕的美女中,她的臉蛋或許能夠被埋沒在其中,但是這種神情,就是這種表情,他一直記得,她給他一個過肩摔的之後,就是這種神情。

她也是第一個,不把他當成高高在上的總裁的女人。卻讓他沉淪至今。

他在他對麵的男眷席位坐下來。

巴茗的心情很不好,她看看自己手邊的蘇妲,她正偷偷的用袖子掩麵,和丫鬟聲些什麼,丫鬟從袖中拿出盒的胭脂,抿嘴偷笑著給他們家的姐補妝。

蘇妲是多無辜的姑娘,她心心念念的惦記的人,現在已經不是那個與她擦肩而過,回眸一笑的人了,但是她並不知道,也沒辦法讓她知道。

巴茗最痛恨的就是奪了朋友愛惜的東西,但是這次,遇到的是她不能放手的故人。

她已經無心於桌前擺著的酒肉佳肴了,她抬起頭,看向了對席的赫連琛,他也在用他那深邃的墨色瞳孔,看向自己的位置。

不行,她不能再在這裏坐下去了,好像現在她的座位下已經布滿了針尖,讓她坐的不踏實。

她借口要出去醒醒酒,便起身離開了座位。

赫連琛在應酬過王孫貴族的舉杯相應之後,在坐下,卻慌亂的找不到巴茗。

他趕緊出去找,慌亂間,撞灑了蘇妲端來的酒杯。

皇後娘娘深深的看了她好幾次,鼓勵她來敬酒,她才羞羞的走過來,想了一路的開場白,卻不曾想,紅色的酒汁卻撞灑了他的一身。

“啊,王爺,是女的不心,對不起對不起。”完便用手中捏著的絹子欲擦拭撞灑在他青衣上的汙漬。

“無妨,我出去醒醒酒。”他客氣的擋開她的手。禮貌的欲離去。

這是端坐在鳳坐上的皇後此時站起來,氣度雍容的微笑,:“這丫頭,真是還沒長大呢,這般毛毛躁躁。快去,去伺候王爺更衣。”

皇後這麼,便是有意讓二人獨處了。赫連琛看著皇後不容拒絕的臉,麵對此版威嚴,便是他,也無話可了。

可是巴茗去了哪裏?他就這般見到了,又錯過了她。

巴茗心思沉重的穿梭在朱紅色的圍欄中間,她突然覺得,周圍的熱鬧都是別人的,她,什麼都沒有。

她從來沒在那邊的世界體驗過這樣的感覺,對自己的否認,迷茫,還有就是,她從前做的事情,未來要做的事情,是否都是對的。

她對愛情的理解,對感情的理解,都是對的嗎。

她走到一處幽靜的宮苑,看見屋裏火燭跳躍,暗暗的,像是在訴的宮廷深深處無盡的悲涼,巴茗想到從前書上學的,電視裏看的,那麼多被這個大染缸吞沒了的女人們。她想知道,這些人的生活是什麼樣的?

想到這裏,她輕輕叩開那扇門。

“是誰?”裏麵穿來一聲悠悠的女音。聲音裏帶著蒼涼,帶著心酸,還有被歲月浸染的痕跡。

巴茗淡淡的垂眸,她不清楚對麵女子的身份,便屈膝福了一福,到:“女瓜爾佳氏,請問您是?”

“卑微之軀,混吃等死,哪裏有什麼名字。你是新來的秀女?還是新進的主?”女子像是在發問,但更像是在喃喃自語。

不等巴茗回答她,旋即自顧自的道:“任是什麼身份,就算是皇後娘娘,又怎樣呢,不準也終會有這麼一。”

巴茗聽出來了,她應該是一個不得寵的妃子,或者可能是曾經得寵,如今已經被棄如敝履的女人。

這女子似乎是很久沒和人過話了,如今對著巴茗,但更多的好像隻是在自言自語,她:“若是信我,就算是下人都我是妖人禍水,又有何妨,隻需要你信便好了,若是不信我,就算是全下人都可憐我,覺得我是冤枉,又有什麼用,你不信便是全下都沒用了。”女子的嗓音很特別,啞啞的,滿含歲月的滄桑。

“是···皇上嗎?”巴茗輕輕的問。

女子淩厲的轉過頭:“你以為做了皇帝的女人是好事?都是癡心妄想罷了,對你好時,便是掌上珊瑚憐不得,你不得她心意時候,便是你是飛燕合德般的美貌與低賤的祈求,也是無用的。”她的眼睛開始充滿紅色的血絲:“你知不知道我寫過多少封的陳情表,我對那起子狗眼看人低的下人使過了多少銀子,隻為了求得再見他一眼。”

“然而,見到了卻隻有一句話。你的吃穿用度不會有減少,你放心便是。”女子聲音突然轉為自嘲的悲涼:“原來,我在他眼中,便是這樣的女子。”

巴茗從她前言不搭後語的話語中,也聽了個大概,也許,這就是古代宮廷女子的下場罷了。她還能在這個世界呆多久呢?赫連琛是王爺,他會不會也需要三妻四妾,聽從旨意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