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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烈冷冷看向台上陸修生身邊最後一個未出手的黑色皮膚的男子,對著身後皇甫元坤和皇甫婉兒道:“這一場必然又是一場殘酷的廝殺,不如隨意派出一個人,這一局輸掉算了。”
皇甫婉兒明白皇甫烈的心思,想要勝出那黑人,除非自己或者皇甫元坤出手。皇甫烈這是不想他們二人冒險,同時也可能是為了留下他們爭取最後一局的勝利。
“但要是勝出這一局,不就已經先勝了三大局了嗎”皇甫婉兒看向台上那黑人男子,修為涅槃境五層,與她差不多。
“父王,我去與他一戰!”皇甫婉兒道。
“不可。”皇甫烈似乎在考慮什麼,“隨便找個人應付一下就可以了。你和坤兒不到萬不得已,不可隨意上場。”
“皇兄,我兒子死了,算是為國而死吧。”身後那王爺忽然道,“他不能白白送死,你若不派個人贏了這一局,豈不讓人笑話我皇甫家族後代被人殺了,就再沒有後代敢於上場出戰了,若是最後我們還慘敗。豈不讓大家跟著寒心?”
皇甫烈明白王爺想要替兒子報仇的心思,同時也聽得出他的話中明顯對於自己不肯讓皇甫婉兒和皇甫元坤出場的不滿。
“父王,讓我上去吧?”皇甫元坤也懇求道。
皇甫烈看向身後還未上場的幾個弟子,掃了一圈之後,將目光落在了古岩的身上:“我聽過你很多有趣的事,你最是喜歡給人製造驚喜,敢不敢上去與那黑人一戰?”
見古岩沒有答話,皇甫烈還以為古岩也是看見這一局比賽,輸了就是死的下場被嚇到了,轉而一笑道:“看來聽終歸是虛,眼見才是實啊。”
無數人不了解古岩的,開始指指點點。
“那人是個貪生怕死之輩。”
“是啊,想不到修煉者中也有這等軟弱之人。”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這下可給皇甫烈丟人了。你們皇甫烈會不會殺了他?”
眾人議論紛紛,傳在古岩耳中,古岩依舊充耳不聞。隻有李雪等人明白,古岩絕非那種人,他一定有什麼新的發現或者是打算。
就連皇甫婉兒也十分不解,平日裏古岩可不是這等貪生怕死之輩,今日這是怎麼了。她走近古岩,道:“你有幾分把握勝那黑人?”
古岩沒有回答,而是反問皇甫婉兒:“敢問公主殿下有幾分把握取勝?”
“我若上場,此戰絕無懸念。”
聽皇甫婉兒如此自信,古岩微微皺著的眉頭緩緩舒展開來,又問道:“你會不會受傷?”
皇甫婉兒被問得有些稀裏糊塗,就連皇甫元坤、皇甫烈等人也都不明所以,都看向古岩。
“我絕對不會受到任何傷害。”皇甫婉兒對自己有種超乎想象的自信。
古岩聽完,這一次竟是笑了起來,似乎一下子放下了心中某個顧慮多時的難為之事:“既然公主殿下如此有把握,又不會受到任何傷害,不如直接上場鎖定這一大局的勝局,豈不是皆大歡喜的好事一件?為何非要我去冒著丟了性命的危險前去,我死是事,但輸了,連累皇甫家族輸掉一座城池、丟了顏麵,我古岩實在不敢擔這個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