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侯爺始終不相信自己那位溫柔識大體的小妾會大膽到謀害侯府嫡女,他想一定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所以在沒有確定凶手之前,他並不準備告訴阿善自己查到的線索。
“善善近日可又想起什麼了?”顧侯爺想讓阿善再好好想想。
阿善心中有些沉重,雖早就知道顧侯爺不會這麼快就相信靜夫人和顧惜雙是當年的凶手,但她也知道此事急不來,好在顧惜雙如今又露出了馬腳,於是她麵上裝作猶豫著道:“……是有。”
“爹爹還記得您當初賜給我的妙靈妙月嗎?”阿善將妙月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顧侯爺,末了她抽了抽鼻子,攪著衣擺道:“善善是不信妙月的話的,可是姐姐她……”
妙月的事情阿善是想起來一次就膈應一次,她如今這副樣子倒也不是裝的。
不管顧侯爺信不信,反正她是將妙月指控的幕後黑手如實說出來了,現在她唯一後悔的是當初不該草率扔掉顧惜雙送給她的有毒平安符,她應該當做物證拿給顧侯爺看看。
“這、這怎麼可能呢?”顧侯爺聽完後震驚到久久回不過神,他始終不相信,自己的大女兒會做出這種事情。
可這些如果是真的話,那麼就和他查到的十年前的線索對應了……
“天色不早了,善善也該回去了。”見顧侯爺一臉灰敗,阿善心情有些複雜,說完這些就離開了。
回去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阿善在忠勇侯府耗費了太多精力,這會兒昏昏欲睡十分的疲憊。在她倚靠在馬車壁上睡過去的時候,從書房內進行過短暫休息的容羨也醒了。
推開書房的大門,容羨看了看天色朝著清波園的方向走去,玉清見狀趕緊將修白隨著阿善回忠勇侯府的事情彙報了,容羨腳步一停:“他隨著去?”
也說不清是什麼意思,最後他隻是淡淡低嘲了一句:“他最近倒是積極。”
“……”
阿善才剛剛睡著就回到南安王府了,如同遊魂般飄去用了些晚膳,她回到寢房倒頭就睡,然而不到一會兒就被容羨叫起來去靜思閣罰跪。
“起來。”又經過了一天,容羨臉頰上的手指印已經消失了。
阿善掙紮著從榻上坐起來,她想到自己明早還要去忠勇侯府參加大婚,整個人無精打采的和容羨打著商量:“一定要天天去嗎?”
“明天可是二皇子的大婚,咱們都要早早去參加的,這罰跪完後根本就無法休息,身體吃不消呀。”
容羨靜靜聽著阿善抱怨,彎著身體幫她整理了下衣服,直接把她拉了起來。
靜思閣是一定還要去的,既然南安王說罰他們跪半個月,那他們就一天都少不了,就連容羨都要乖乖遵守,阿善自然也不會例外。
在去的路上,阿善打了個哈欠看著空蕩蕩的四周,拉了拉容羨的衣服。
容羨低頭看她,聽到阿善眼睛亮晶晶十分小聲道:“你好歹也是這南安王府的主子呀,王爺他平日裏都不管事的,我覺得就算你少跪兩天,那群人也不敢對王爺打什麼小報告。”
顧侯爺始終不相信自己那位溫柔識大體的小妾會大膽到謀害侯府嫡女,他想一定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所以在沒有確定凶手之前,他並不準備告訴阿善自己查到的線索。
“善善近日可又想起什麼了?”顧侯爺想讓阿善再好好想想。
阿善心中有些沉重,雖早就知道顧侯爺不會這麼快就相信靜夫人和顧惜雙是當年的凶手,但她也知道此事急不來,好在顧惜雙如今又露出了馬腳,於是她麵上裝作猶豫著道:“……是有。”
“爹爹還記得您當初賜給我的妙靈妙月嗎?”阿善將妙月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顧侯爺,末了她抽了抽鼻子,攪著衣擺道:“善善是不信妙月的話的,可是姐姐她……”
妙月的事情阿善是想起來一次就膈應一次,她如今這副樣子倒也不是裝的。
不管顧侯爺信不信,反正她是將妙月指控的幕後黑手如實說出來了,現在她唯一後悔的是當初不該草率扔掉顧惜雙送給她的有毒平安符,她應該當做物證拿給顧侯爺看看。
“這、這怎麼可能呢?”顧侯爺聽完後震驚到久久回不過神,他始終不相信,自己的大女兒會做出這種事情。
可這些如果是真的話,那麼就和他查到的十年前的線索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