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次出現的時候能不能先提前打個招呼,你這樣會嚇死人的。”賀飛寒拍著胸口無奈的說道。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聽哪個?”杜建坤打趣到。
“別貧了,快說吧。”賀飛寒這會哪有心情更他逗悶子,腦子裏大量的信息讓他的腦袋微微發脹,憑空冒出來的許多東西需要他慢慢消化。
“壞消息是我們遇到了堵截,人數還不少的樣子。”
賀飛寒瞅了一眼杜建坤,見他神情自若便問道:“那麼好消息呢?”
“好消息是昌飛已經把它們打發了。”
“那你說這個的意思是?”
“我是想讓你知道羅華秋的辦法是對的,至少現在看來是這樣的,不過...”
賀飛寒頭疼欲裂:“你能不能一次說完。”
“不過我感覺羅華秋好像隱瞞了什麼,具體是什麼我不知道,可是那眼神一定不會錯的,他肯定是有所隱瞞。”杜建坤的臉上呈現出前所未有的嚴肅。
“好吧,這個事我們一會再談,我現在要一個人呆會。”賀飛寒不理會杜建坤,閉目盤膝,已然進入靈體之中。
這是一個巨大的廣場,全部由黑色的小方磚砌成的,廣場周圍佇立著很多跟巨大的立柱,他們高達二十多米,看起來雄偉異常。再望遠望,那裏是個巨型的圓頂建築,白色的外表麵反射著太陽的光芒,顯得如此的神聖。一群群的白鴿從廣場上飛過,遠處傳來低沉的詩歌,一切都顯得如此的安寧。
“不,不要啊!”一個高個子男子痛苦的嘶吼著,十指緊緊的扣緊地麵,任憑身旁兩人用力的拖拽著他的身體。指甲一塊塊倒翻起來,粘連著絲絲血肉。
在另一邊,一個本應該嬌豔的女子正跪伏在地麵之上,微微抬起頭,一雙猩紅的雙眼望著遠處的男子,流出兩行痛苦的淚水。
正午十二點的鍾聲敲響,劊子手的大斧輕易的斬去了女子的頭顱,屋簷上的白鴿撲棱棱的拍打著翅膀飛向天空。
兩個穿著鬥篷的男子走進女子的屍身,一手捧著聖經,一手將長長的木錐刺進女子的心髒。而本應該已經死絕了的女子卻痛苦的翻騰起來。
隨著兩個鬥篷人念誦聖經的聲音響起,女子的身體一點一點的燃燒起來,不消片刻便燒成了一堆灰燼,隨風飄散。
遠處男子張著嘴,無聲的嘶吼著,睜著雙眼,卻感覺像個死人。
這是一個簡陋的出租屋,家具陳舊,衣物淩亂,到處可見老鼠和小強,這裏更應該叫做垃圾堆,在科技突飛猛進的今天,這樣一個地下室也隻能在城市的平民窟才能找到。
那個高個子男子雙手綁著肮髒的繃帶,雙眼無神的看著手中那塊石頭。這塊石頭很特別,漆黑的表麵卻能在無光的地下室內發出淡淡的熒光。
這塊石頭是男子偷來的,在很久很久以前,尚未認識那個女子之前。
男子忽然猛的將手中的石頭狠狠的扔了出去,砸在牆壁之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砰砰砰”敲門聲響起,這樣敲門的人隻有一眾人:房東。
“該死的,我知道你在裏麵,快開門,我警告你,如果三天之內你不能補齊你的房租,我會報警的,到時候你就等著去睡大街吧,我說話你聽見了麼?”
房東的語氣十分惡劣,顯示出他此時憤怒的心情。
門忽然開了,從房中傳出的味道讓房東臉色大變。
“哦,上帝啊,你這個該死的臭蟲,難道你就不能打掃一下麼?哦,天啊,我把房間租給了什麼人啊。”房東指天罵地的數落著男子。
男子無神的雙眼忽然精光一閃,一把抓住房東的衣領,將他拉進了臭氣熏天的地下室內。那天晚上,附近的住戶大多數都聽見了長達半個小時的慘叫,當警察詢問時,他們都以為那是誰家在看恐怖片電影。
“我不知道我現在在哪裏,也不知道我到底要去哪裏,當她死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在是一個活人了,甚至連那些魔獸都對我視而不見。”
這是一個小城,城市裏車水馬龍,好不熱鬧。城市似乎正在大規模的進行擴建,周圍立滿了大量的工程機械,大大小小的車輛不停的向著城市運輸建築材料。
在城市的下水道裏,一個滿身髒臭的高個男子正在瘋狂的撕咬著嘴裏的獵物,那是一隻碩大的水老鼠,這種生物在這裏隨處可見。
男子已經住在這裏有些日子了,白天就躲在下水道裏睡覺,醒了就開始覓食,那些肥大的耗子很好抓,所以他並不會感到饑餓。而當太陽落山之後,就是他活動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