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警官，最近L市怎麼樣啊？”警車上，賀飛寒一邊欣賞著L市的夜景，一邊隨意的問到。
這種隨意的口氣讓劉警官更加堅信這個人，不一般。
“L市一直以來都安定團結，繁榮穩定，在政府的領導下，L市將會越來越好。”
賀飛寒哈哈一樂：“我看未必吧，全世界都在獸潮中顫抖，L市怎麼可能在混亂中獨善其身呢？劉警官，你不誠實哦。”
“L市有神獸分身，再大的獸潮也不怕...”開車的年輕女警察反駁到，劉警官想攔卻沒攔住。
黑暗中，賀飛寒微微一笑：“神獸分身？在哪裏？我怎麼不知道？”
“就在...”
“你給我閉嘴！”劉警官及時的打斷了年輕警察的話，年輕警察也自覺失言，專心開車，再不開口，隻不過臉上的表情有些憋屈的樣子。
兩人沉默了下來，無論賀飛寒說什麼，問什麼，劉警官都是敷衍，而小警察幾次想插話都被攔了下來。
一路平安無事，賀飛寒被兩人領進了一幢不算高的辦公樓裏。
“這就是審問室？我的乖乖，終於見到這個神秘的地方了。”賀飛寒被兩人領到了一間小房子內，房子裏有一扇小窗戶，窗簾拉著，有一張老舊的桌子，三把椅子分兩麵，一麵一把，另一麵兩把椅子。一把椅子肯定是給嫌疑犯的，另外兩把是給審問犯人的警察用的。
還有一盞台燈和一個落地燈。如此簡陋的設施，就是這個片區派出所的審問室了。
“坐！”劉警官知道賀飛寒不是一般人，所以說話還算客氣。
賀飛寒看了一眼三把椅子，直接奔兩把並排的椅子而去，一屁股坐下，舒服的伸了個懶腰，見兩個警察都呆愣愣的看著自己，立刻指著身邊的椅子說：“你們也坐啊，別光我一個人坐啊，快來，快來，別站著。”
賀飛寒的熱情讓兩人無語，沒聽說過嫌疑犯和警察並排坐的。
可是看賀飛寒那表情，自然而然的樣子，似乎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年輕警察指著賀飛寒坐的位置說：“那個位置是我...”
“小李啊，你去給我倒杯水，我跟這位先生談一談。”劉警官把年輕的小李警官支開了，自己坐在賀飛寒對麵，這感覺別提多別扭了，當警察這麼多年，這還是頭一次坐在這把椅子上呢。
“姓名！”劉警官從賀飛寒這邊的抽屜裏拿出來一個厚厚的本子，翻開幾頁，又從上衣口袋裏掏出筆，一幅公事公辦的樣子。
賀飛寒笑而不語。
“姓名！”賀飛寒依然不說話，劉警官不知道是不是實力高強的人都有這樣或那樣的嗜好和忌諱，難道不能詢問高手的姓名？那就先問別的吧。
“性別！”賀飛寒笑的更加燦爛了，劉警官一愣，接著臉上有些微微發燙。
緩慢的在性別一欄填上“男”字，劉警官鬱悶了，自己一個公務員，一個派出所所長，居然讓這個家夥給耍了。
再往下看，什麼籍貫啊什麼的，全都掠過，直接問道：“你不是L市的人吧。”
賀飛寒點頭算是承認了，劉警官也就默認了這種交流方式，一來，賀飛寒的身份地位恐怕不俗，自己可能惹不起，二來，李放的話還在他耳邊縈繞，他可不敢拿自己和家人的性命開玩笑。
“那你來L市是做什麼？或者說你是什麼職業？你來這裏有什麼目的？”
這個問題就比較核心了，這也是劉警官堅持帶賀飛寒來做筆錄的原因所在，每一個外來人口都要登記，做到實時監控，這是上麵吩咐下來的，不論是外國人還是本國人，都不例外，這年頭，出賣祖國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我老實跟你說吧，你最好跟我們合作，不要一意孤行，這也是為你好，我們隻是對你們這樣的人做一個調查和記錄，這對你們本身不會有什麼影響的，所以...”
“所長，有您的電話。”門開了，剛才那個小李露出半拉身子，說到。
“就說我現在正忙著呢，讓他一會在打過來。”跟賀飛寒的交流不算順利，劉警官有些不爽。
“可是，是...”
“可是什麼啊？沒看我正忙著呢麼？”劉警官有些怒了，難道連自己手下的人都可以不聽自己的話麼？這個小李，是該好好上上政治課了。
小李期期艾艾的說：“可是，局長說，讓你，馬上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