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家莊坐落在燕京南麵,郊外不遠的地方。山莊就武家一家,雖然就此一家,但是人口卻不少。百十來戶人,差不多四五百人的樣子,他們都是武家的親族,成年之後,隻有男子可以留下,女子都會嫁出去,離開武家。
武家莊依山而建,山上是一處古樸的建築群,亭台別院,這裏是武家家主居住的地方,平時很少有人上來,今天卻與往日不同。
武家別院大堂之內,武家家主武慶陽端坐在太師椅上,滿臉的怒容。下首坐著兩排年紀或老或少的人,至少全部都是男性而無一女性。
武慶陽年紀過百,武功精深,七傷拳已經練到爐火純青的地步。雖然須發皆白,但是卻滿麵紅光,看起來倒有一些鶴發童顏的意思。此時怒氣滿麵,讓堂上的其他人都靜若寒蟬。
上垂首坐著三位老者,相互對視了一下,離武慶陽最近的那位老者低聲問道。
“不知家主傳喚我等前來,有何要事?”武家可以算是個大世家了,過著隱居的生活,平時是不會這麼興師動眾的把這麼多老人都請上山來的,今天不止幾位老人到了,可以說武家有頭有臉的人都到了,說明有大事發生了。
“今日有事相商,事關武家生死,所以才勞煩各位前來,請各位稍安勿躁。”武慶陽雖然滿麵怒容,但是對老人說話的時候,還是恭恭敬敬的,可見這位老人的地位也是不低。
“武智衝到!”眾人望向門口,一個魁梧高大的中年漢子昂首走了進來,站在了堂上,向武慶陽以及在場諸人行過禮之後,站的端端正正,眾人看著武智衝頻頻點頭。
“那個逆子何在?”武慶陽忍著怒氣,冷哼到。
武智衝回道:“稟家主,武範曾已經拿獲,連帶那個膏藥國的奸細一並綁在堂下。”
武慶陽怒氣勃發,須發皆張:“給我把他們壓上來。”
隨著武慶陽的話音,從堂上壓上來兩人,一個正是武狂武範曾,另一個是一個長相猥瑣的男子,如果賀飛寒在這的話,就能認出來,這個家夥正是偷衛薔蕭內衣的那個家夥,沒想到卻被武家人抓了起來。
“逆子,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話說?”武慶陽怒氣衝衝的哼到。
直到這時,武範曾依然昂首挺胸,對著高高在上的武慶陽說道:“爺爺...”
“不要叫我爺爺,我沒有你這樣的忤逆子孫。”武慶陽怒不可遏的望著武範曾,那眼神似乎恨不得吃了他一樣。
“您是隱居的時間太長了,腦筋都壞掉了。”一句話說出,滿堂皆驚,武慶陽氣的渾身發抖,但卻沒有說話。
武範曾的雙手被綁縛在背後,被兩個壯漢抓著,動彈不得。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你們知不知道?外麵都亂成一鍋粥了,時逢亂世,正是武家重振雄風的時候。我小的時候,爺爺不是常說武林混亂,群龍無首麼?您不是想要一改武林的萎靡麼?現在正是時候呀,隻要我們和他們合作,一切都不再是夢想。”
眾人都望向武慶陽,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武慶陽強壓下心中的火氣,對武智衝說:“智衝,你把事情的原委說與大家聽聽。”
武智衝向前一步,轉過身,麵對眾人,開口說道:“各位長輩,各位武家的子孫,現在大家眼前的這個人就是吾子武智衝。”在場之人都知道這說話的三人正是爺孫三輩,隻是不知道今天唱的是哪一出,為什麼要綁武範曾,身邊這人又是誰。
“旁邊這個人叫呂傑,身份是扒手,他的真是身份是膏藥國的奸細,潛藏在燕京意圖不軌。”此話一出,眾人更加疑惑了,他國奸細應該是國家要操心的事,這跟武家有什麼關係?
“前日裏,江湖上謠傳武家與膏藥國有所勾結,說的還一套一套的,煞有介事的樣子,本來我和族長是不信的,但是謠傳越傳越凶,江湖上的朋友被一些有心之人鼓動起來,欲要對我武家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