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黎明的第一絲曙光,二十條登陸艇乘風破浪而來。武家的人也都看見了,正當所有人都焦急的等待的時候,身後卻出現了一群不速之客。
“哈哈哈!果然如你所說,他們果真在這裏。武家的餘孽們,爺爺來了。”
一聲暴喝聲從身後傳來,海灘上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這裏麵最震驚的就是呂傑了。
自己的這些安排完全無人知曉,這片海灘也是零時選定的,根本不可能走漏風聲,可是怎麼會有人追來?難道是自己哪裏露出了馬腳了?
“來者何人?”武智衝同樣也聽見了這一生暴喝,心情正激動的他忽然一驚,對方稱他們為武家餘孽,看來一定是武林上的那些人來了。
大批的黑影紛紛躍上海灘,快速的衝了過來,千米的距離,片刻便到。
“連爺爺都不認識?那你可認識爺爺手中的大錘?”雙錘李鐵在江湖上也是有一號的人物,武智衝雖然沒看清楚人,但是這兩柄大錘還是曉得的。不過過來的人可不止這一個人,密密匝匝的黑影,少說幾百人。
回身望去,登陸艇離眾人還有一段距離,眼見著就要離開這裏了,沒想到這些武林上的敗類鼻子這麼靈,偏偏在這個時候找上門來。
“我武家與你們有何冤仇?為何如此苦苦相逼?”武智衝大聲喊著,人卻一步一步的向後退著,他這是打算拖延一下時間,等待忍者的到來。
果然如他所料,人群離他們幾十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武家的老少看見這等陣勢早就嚇的慌亂起來,不過畢竟都是習武之人,雖然慌亂,卻還沒有造成什麼大的麻煩。
“哼,武家勾結膏藥國,意圖不軌,我們身為武林中人,人人得而誅之。”
武智衝氣結,這還不是被你們逼出來的?如今倒口口聲聲說這武家的不是。
“李鐵,別跟他廢話,直接殺進去,搶奪了錢財,不然等後續人馬到來,怕是分不到多少了。”李鐵身邊忽然傳來一個武智衝熟悉的聲音,仔細看去卻看不清楚。
“對,對,MD,差點把正事給忘了,兄弟們,跟著我一起衝啊。”李鐵大喊一聲,可是卻被武智衝打斷了。
“等一下,剛才說話之人可是陸一祥?”
場麵上居然出現了片刻的寧靜,接著李鐵不耐煩的喝道:“你怕個啥?爺爺在這,我看他能把你怎麼樣。”這句話已經基本上證實了武智衝的猜測。
武智衝滿麵怒容的大喝道:“陸一祥,這個賣主求榮的叛徒,當初你落魄來到武家莊,是父親收留了你,若是沒有我武家莊你早就餓死了。卻不想養狼反傷己,你不僅偷了家中寶玉,另立門戶,如今還帶著這些狼心狗肺之徒斷我武家莊後路,你,你,你禽獸不如。”
正如武智衝所言,陸一祥落魄到了武家莊,武慶陽見他可憐,收留了他,問清楚之後才知,這人無親無故,若是趕他離開,怕是活不了幾天,於是將他留在了山上,讓他幫著打掃打掃衛生什麼的,陸一祥便是武家莊唯一一個跟武家沒關係的外姓人。
這一呆就是二十年,陸一祥從打掃院子的小孩變成了管家,武慶陽看他天資不錯,教了他一些拳腳功夫,在上武林來說隻是一些拳腳皮毛,可是到了下武林,這點皮毛完全可以開宗立派了。
但是陸一祥此人野心勃勃,從小吃多了苦,長大後便發誓一定要飛黃騰達,終於有一天,機會來了。武慶陽練功走火入魔,重傷臥床,而陸一祥則貼身照顧他,因為在武家莊呆了這麼多年,眾人也沒有提防過他,於是給了他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陸一祥進入武慶陽的書房,劫掠了一些典籍,可惜的是,這裏存放的典籍也隻是一些皮毛,真正的精髓是口傳心授的。不死心的陸一祥翻遍了整個房間,最後在武慶陽身上摸出來兩塊玉石,這兩塊玉石來頭可不小,陸一祥曾見過武慶陽練功,也見過他使用這兩塊玉,知道這兩塊玉的不凡,於是裝在自己身上,連夜逃出武家莊。
之後,陸一祥隱藏起來,苦練玉石上的功法,但是他發覺自己似乎少了點什麼,比起武慶陽,兩人相差甚遠。久久得不到答案的陸一祥漸漸放棄了這個想法,開始創立門派,漸漸的在下武林也有了一些地位,不過越是這樣越讓他不忿。
“為什麼武慶陽就可以做上武林的泰鬥,而我卻隻能做下武林中的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
屋漏偏逢連夜雨,陸一祥整天捧著魔玉琢磨其中的奧妙,卻不知他的行為早被自己的兒子以及幾個徒弟所監視。
陸永原是陸一祥和一個小姐所生的孩子,說起來可笑,這個陸永原居然和武範曾擁有同樣的宿命,不同的是陸永原已經掛了,而武範曾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