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門鈴聲響起,而且還很急,衛薔薇還以為是賀飛寒,打開門一看,原來是安德烈,臉上一下難看起來。
安德烈卻好似沒看到衛薔薇的臉色一樣,急忙說道:“衛小姐,我剛才得到消息,有人看到一個女孩出現在冰原上,從外表上來看,跟你所描述的那個人極其相似,我懷疑這有可能就是你要找的人。”
衛薔薇一下子緊張起來,衛薔簫?一定是衛薔簫。猛的抓住安德烈的手,衛薔薇急急問道:“在哪?她在哪?快帶我去。”
“好的,衛小姐跟我來。”安德烈前麵帶路,衛薔薇隨後跟上。
“你等一等,我去交我的朋友。”衛薔薇雖然著急,但是也知道自己一個人的確有些不安全,還是跟賀飛寒在一起比較好。
“不行啊,衛小姐,我們的車還沒有修好,現在隻有一輛車,隻夠坐下兩人的,再過兩個小時天就要黑了,我擔心如果再遲一點的話,就找不到了。”
衛薔薇立刻慌了神,天一旦黑下來,那就真的什麼也找不到了。
“哦,對了,我聽說那個人倒在冰原上,可能是病了,我們還要去購買一些醫療用品。”安德烈適時的望向窗外,衛薔薇下意識的也跟著望了過去,外麵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了。
一咬牙,衛薔薇做出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好,我們走。”衛薔薇做出決定的時候,安德烈得意的笑了笑,不過一心牽掛著衛薔簫的衛薔薇卻根本沒有發現。
“哢嚓!”們開了,賀飛寒走了出來,接著轉身將門關上,轉過身忽然看見了安德烈和衛薔薇,一臉驚訝的問道:“這是幹什麼去啊?”
安德烈臉色一變,他已經盡量將聲音壓的很低了,就是擔心招惹到這個人,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還是被他撞到了。
“他們發現了一個人,很像薔簫,我要過去看看。”衛薔薇一臉的焦急。
賀飛寒哦了一聲,聲音拉的老長,忽然說:“太好了,終於找到了,我陪你一起去。”
衛薔薇還沒有說話,安德烈卻說話了:“不行,我們隻有一輛車,隻夠兩人坐,所以,閣下恐怕是去不了了。”安德烈的態度很堅決,賀飛寒一時之間竟然難住了。
衛薔薇抱歉的看著賀飛寒說:“對不起,我不能再等了,安德烈先生,我們走吧。”
安德烈放下心來,與賀飛寒擦身而過,電梯門大開,賀飛寒忽然想到了什麼似地,高興的說:“沒關係,我可以坐在車頂上。”
酒店外,一輛兩人座的懸浮車旁,衛薔薇和安德烈張大了嘴看著車頂上的賀飛寒。
賀飛寒掃了一眼安德烈,笑著反問:“怎麼還不開車呢?快點吧,我能等住,可是衛薔簫等不住啊。”看那樣子好像一點都不擔心自己似地。
安德烈閉上了嘴,心想:你要是找死,那我就送你一程好了。
安德烈上了車,並啟動了引擎,懸浮車慢慢漂浮起來,衛薔薇為難的看了一眼賀飛寒,賀飛寒送去一個安慰的眼神,示意她上車,衛薔薇無可奈何,隻得上車。
“哼,我就看看你們到底有什麼本事。”賀飛寒心中暗自琢磨,而懸浮車也開動起來。
懸浮車一路駛出小鎮,速度越來越快,漸漸的接近三百邁,強烈的風如同刀子一般迎麵吹來,卻對賀飛寒一點影響都沒有。
車裏兩人,安德烈心裏暗暗笑開了花,這麼快的速度,就不信你還能坐得住。衛薔薇雖然擔心賀飛寒,但是她更擔心衛薔簫的安危,所以安德烈雖然將車開的很快,但她也沒有阻攔的意思。
冰原是一片廣大的地域,由於長期的冰雪覆蓋,這裏漸漸變成一片不毛之地,常年刮著刺骨的寒風。也是危險的代名詞,因為厚厚的積雪將山溝湖水全都掩蓋其下,有可能一腳下去卻掉進了水裏,也可能掉進深不見底的雪洞。當地人對冰原一直抱著敬畏的心態,對大部分的安全路線都了如指掌,安德烈也不例外。
“安德烈先生,天快黑了,還有多遠?”衛薔薇越來越焦急,因為天色漸漸的暗淡下來,相信要不了多久就會完全漆黑一片,到時候想找個人,那簡直難如登天。
“放心吧,衛小姐,就快到了,我倒是比較擔心車頂上的那個家夥,你的朋友不會有事的,是吧?”安德烈嘴角微微上翹,在他心裏,賀飛寒計算不掉下車,也會變成一根冰棍。
最後一縷陽光漸漸消失在地平線,天完全黑了下來,安德烈打開了車頂的大燈,前方道路被照的纖毫畢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