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飛寒怎麼可能答應他?這破地方他是一刻都不想呆了,老道士老和尚看來是真沒東西,否則也不可能這麼摳門。
“實不相瞞二位大師,在下還有要事,不便逗留,若有機會,額,下次再說。”說罷,賀飛寒起身就走,猛然間愣住了,自己身上一絲不掛,這樣往外跑有些不妥。
“施主宅心仁厚,不怪罪我等過失,令人敬佩。”老和尚也隨身符合著。賀飛寒猛然回頭:“額,大師,不知道有沒有衣服?在下這個樣子,實在是...”
“有,施主稍等。”老道士答應著離開了,不一會就回來了,手中托著一件疊的整整齊齊的藍色衣服,看得出來是由麻布製成的。
賀飛寒接過衣服,也不躲避,三兩下把衣服穿上,穿上之後才發現,這衣服是一套道袍,連帶著寬大的襪子和布鞋,一整套,齊全。
賀飛寒雙手撐開,看著自己身上這套肥大的道袍,欲哭無淚,什麼時候,自己居然淪落到這種地步了。
“施主,還有絲絛。”絲絛就是褲腰帶,沒紮褲腰帶,道袍可不肥大麼。
一切弄好,賀飛寒看了看穿著道袍的自己,別說,還真有那麼一點道士的意思。
“二位大師,在下不便打擾,這就走了,不必相送,以後若是有機會的話,定當登門拜訪。”說罷,賀飛寒轉身向外走,老道士和老和尚兩人往外送。
出了木屋,賀飛寒才發現自己在山頂之上,而且,這座山還不低,因為他看見了附近的雲彩,那些雲彩與他的高度差不了多少。
再次告別了二人,賀飛寒快速的向山下跑去,回頭望了一眼,雲霧茫茫的山頂之上,一大片建築群錯落有致的堆在一起,看起來這裏的人應該不少。
一個人數不少的修仙群體,這讓賀飛寒起了個心眼,這個消息也許能用得上。
離開雲層,賀飛寒向山下望去,那蜿蜒的山路好像羊腸一樣,曲折蜿蜒,沒有盡頭。
“這得走到什麼時候去啊!”此時就體現出思考者的重要性了,如果現在思考者還在,那根本不用這麼麻煩,獵殺者展開,很快就能回去。可是現在就鬱悶了,難道要走回去?
“毛線團。”輕聲的呼喚毛線團,順手開始解絲絛,黃影一閃,毛線團出現在賀飛寒身旁,大嘴一張,一套尚未開封的休閑裝扔在了地上。
“嘩!”身子一抖,道袍被甩在了一邊,賀飛寒就這樣紅果果的暴露在空氣中。
“呀!”一聲驚叫嚇的賀飛寒不輕,因為這聲音是從身後傳來的。立刻轉身,卻發現自己身後不遠處站著一個小姑娘,年紀約莫在十三四歲左右。
小姑娘身穿小花襖,下穿藍布褲,腳上一雙繡花鞋,此時雙手捂著眼睛,傻呆呆的站著。
賀飛寒眉毛一挑,有些疑惑的看著小姑娘,尋思著這丫頭究竟是幹嘛的。
小姑娘長時間沒聽到聲音,壯著膽子分開手指,從指縫中望過去,卻看見了賀飛寒的正麵。小姑娘長這麼大了,第一次看見紅果果的男人身體,還是一個陌生人,立刻羞紅了臉,轉過身去,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小姑娘的雙肩在不停的抖動。
賀飛寒從夢遊中醒了過來,急忙將休閑服胡亂的套在身上,再回頭望去,發現小姑娘還站在那,背對著自己,不知道在幹嗎。
“外,丫頭,你誰家的?”賀飛寒一邊往過走,一邊大聲的問道。
小姑娘頭也不敢回,聞聽賀飛寒問話,身體扭捏著,卻是一言不發。
“丫頭,你幹嘛呢?”來到丫頭身後,賀飛寒再一次問道。
小姑娘知道自己不能再裝聾作啞了,結結巴巴的回答說:“沒,沒,沒幹嘛。”
賀飛寒很想笑,這丫頭,還挺可愛的,不過自己現在要下山,看著丫頭的意思,似乎是跟著自己過來的,得問問她想要幹嘛。
“丫頭,轉過來吧,我穿好了。”聽了賀飛寒的話,小丫頭期期艾艾的轉過身,先是偷瞄了一眼賀飛寒,發現真的已經穿好了一幅,便放鬆下來,轉過身,睜著大大的眼睛,好奇的盯著賀飛寒猛看。
賀飛寒不自然的摸了摸臉,那裏有一道傷,是昨天晚上被自己弄傷的,血已經幹涸了,貼在臉上,有些不舒服。
“咳咳,別看了,我問你話呢,你是誰家的啊?”
“我,我,我...”我了半天也沒說出個一二三來,賀飛寒翻了個白眼,表達自己無奈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