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父親大人親口告訴我的,其實我也是知道不久。不過那個魔窟,我卻是知道了很久了。”馮天將煙頭掐滅,吐出一口煙,淡淡的說道。
賀飛寒久久不語,他沒有想到,安居然有這樣的來曆。他能猜得出來,他父親賀子明,從白手起家,到富可敵國,成為一方大勢力要經過多少磨難,但是他卻猜不出來,這其中究竟經曆了多少可怕的經曆,究竟有多少次險死還生。
“這麼說來,這個魔窟就在L市到Z市之間?所以,L市必須要保住,是這個意思麼?”賀飛寒有些不太確定的問道。
馮天點點頭,鄭重的回答:“沒錯,父親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什麼都可以丟,L市,X市,Z市絕對不能丟,這是翻盤的最後籌碼。”
賀飛寒了然的點點頭,沒錯,安才是最後的王牌。
“可是我不明白,這魔窟既然這麼秘密,那麼我們這麼死守著,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無論是不是此地無銀,我們都不能丟掉L市。現在的L市已經成為了國家的邊界,一旦門破,敵人將會處於絕對的戰略優勢,進可攻,退可守,而我們則處於劣勢。而那個屈泊誌,你知道他是什麼人麼?”
賀飛寒眼睛一轉:“他是‘曉’的成員,你上次說過...”忽然間,賀飛寒恍然大悟:“這裏麵是膏藥國在搞鬼?”
“沒錯!從種種跡象上看來,這個郭奉賢和傭兵工會,屈泊誌以及膏藥國都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所以,我們一定要守住L市,而且,還得防備著他們。”
賀飛寒不禁有些頭疼,本來一件很簡單的事,為什麼要牽扯進來這麼多麻煩事呢?士兵,為什麼總是要和政治聯係在一起呢?
“目前郭奉賢的態度忽然來了一個大轉變,以前的他是主戰派,無數次請求出兵攻打周邊的小國,一來殺雞儆猴,二來強我國威。可是最近他忽然變了個人似地,從主戰派變成了主和派,居然還提出將Z市X市以西的國土讓給那些小國。”
“啊?”賀飛寒驚訝無比,這郭奉賢究竟是怎麼回事?作為一個國家的二把手,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這簡直就是叛國啊。
“現在政局有些混亂,你也知道,那個強兵計劃隻有極個別人知道,甚至連郭奉賢都不清楚,所以在大多數人眼中,現在的國家已經是名存實亡了。而且從時局來看,也的確是這樣。東北部軍區實力原本是最強的,無論人數和裝備都是最好的,可是經受了一係列的打擊之後,現在卻有些萎靡。似乎還隱隱有獨立的意思,我懷疑是有領國在搞鬼。”
“那不用說了,東麵的膏藥國,還有棒子,北麵的紅毛都不是什麼好鳥,他們怎麼會放過這樣的機會。”賀飛寒的語氣有些不屑。
“恩,我也是這樣認為的。而南邊的部隊多數都不太強,自古以來,西北東北的兵都是最強的,想必南方來說,他們的優勢在武器裝備。不過現在似乎有些擁兵自重的意思,既不通敵叛國,也不忠心愛國。所以,有些人便開始離心了,他們認為國家已經沒救了,一旦A國打過來,華夏將會一擊而毀。”
賀飛寒冷哼了一聲:“那些笨蛋,難道他們不知道華夏人什麼都卻,就是不缺骨氣麼?”
馮天笑嗬嗬的拍了拍賀飛寒肩膀,說:“話是沒錯,但是到最後倒黴的還是老百姓啊。所以,無論如何,我們都要做好萬全的準備。父親已經跟我交了底了,他現在手上掌握的力量已經足夠來一回大清理,可是卻不是時候。”
賀飛寒疑惑的看著馮天,不明白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嗬嗬,你還不懂,政治這方麵的事,自古以來就有一個說法:一定要天時地利人和。現在需要的就是人和,也就是說,一定要占據著道德言論這一麵的優勢才行。所謂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一旦有人做出了損害國家,損害人民利益的事,就是時機成熟之時。”
賀飛寒頗感無聊的砸吧了一下嘴,政治他不懂,治國就更不懂了。在他的思維中,任何有可能對他造成傷害的人,都要在第一時刻消滅,不給對方任何反撲的機會。
“我大致上明白了,意思就是說這L市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裏是吧?這簡單,我等一下就把指揮權交給你,這不就得了。”賀飛寒倒是想的簡單。
“嗬嗬,不用了,我這一次來就是來告訴你這件事而已,其他的你自己能處理的好的,我就不攙和了。”
賀飛寒倒是沒什麼意見,反正誰來都一樣,自家兄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