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千萬別動,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一驚一乍的艾默忽然大聲阻止了眾人。
"怎麼了?"賀飛寒不滿的望向艾默。
"這個法陣不是一般的法陣,你們看,這些法陣的能量都已經連接在了一起,一旦有人斷開能量輸出,整個法陣立刻就會崩潰,說不好還會傷到人。"艾默說的簡單,不過賀飛寒是聽出來了,這絕對不是傷人那麼簡單了,估計還會出人命。
"那怎麼辦?"
"按照剛才的順序,原路返回,還要記得,不要一下子斷開能量輸出,一定要慢慢的減少才行。"艾默的表情很鄭重,幾人也不敢怠慢,按照剛才的順序,一個一個的退出法陣,直到賀飛寒從法陣中走出來。
妮子從嘴裏取出那顆翠綠的珠子,然後小心的貼身放好,然後…倒頭便睡。
輕輕的抱起妮子,廉希卻走了過來,伸開雙手:"給我吧,你們商量你們的事。"結果妮子,廉希快步離開了會議室。
望著廉希離去的身影,賀飛寒忽然有一種錯覺,如果他和廉希是夫妻,如果妮子是他們兩人的孩子,也許…也許這樣的關係也不錯。
猛的搖了搖頭,賀飛寒一腦門子的汗,暗罵自己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正事要緊。
召喚大門緩緩消失,邢卓宏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維持傳送門的存在,不是一件簡單的事。艾默和馮辭懷也坐在地上休息,不同的是艾默一臉的疑惑,雙眼有些發直,看樣子還沒有想通剛才的事,而馮辭懷則一幅大大咧咧的樣子,毫無形象的劈著腿。
"艾默,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賀飛寒可沒有什麼好心情,艾默作為魔法陣的資深研究人員,對於這樣的情況不應該沒有了解,可是為什麼會失敗呢?他需要一個理由。
艾默皺著眉撇了賀飛寒一眼,一臉不爽的反問到:"難道你覺得我應該知道麼?我研究的方向是西方魔法陣,並不是東方法陣,何況這件事是你求我辦的,並不是我求你,所以,你跟我說話的態度,最好改變一下。"
賀飛寒語塞,的確,正如艾默所說,這件事是他求艾默的,不過令賀飛寒不爽的是,難道你艾默不想把學院搬進L市了麼?居然這樣跟我說話。這也許就是東西方之間的差異吧,也許艾默認為已經答應了的事,就不能再反悔了,而其他事與這件事則毫無關係。
"得了,今天就到這了,妮子恐怕要休息一個月,我的法陣再有一個月也要完成了,也就是說,你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去研究,就這樣吧。"說罷,賀飛寒起身離開。雖然非常的疲憊,可是他根本不敢休息,封印一天不完成,他一天都不得安寧。
日子又回歸到之前的狀態,賀飛寒幾乎每天都呆在傳送器那裏,日夜不停的刻畫著法陣,可是隨著法陣的日益完善,賀飛寒越來越發現這個法陣越到後麵,工作量越大。一直到法陣正中心,那裏的線條幾乎密密麻麻,為了達到準確性的要求,賀飛寒每天隻能推進一點點,卻要消耗大量的精力。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也許說的就是他們現在的這個狀況,賀飛寒的法陣即將完成,五行五係的能量也已經具備,一切都具備了,可是就卻最後一個引子。
思前想後很久之後,賀飛寒找到了錢宏宇,這個前朝老臣。
"沒錯,我想起來了,是這樣的,由五個人來激活魔法陣,每個方位的顏色都不盡相同,然後我看見你父親…你父親他…"
賀飛寒麼興趣糾正魔法陣與法陣之間的差別,隻是錢宏宇的猶豫讓他非常的心急。
"到底怎麼回事,你有句整話沒有啊?"賀飛寒瞪著雙眼嚇唬錢宏宇,而錢宏宇也很配合的表示自己被他嚇到了。
"我記得,我似乎看見你父親分身成了兩個人,然後我看見那個分出來的人一閃就不見了,然後大約幾秒鍾,額,也許是幾分鍾之後,那封印整個的亮了起來,不多久,就看他們笑著從法陣裏走了出來。"
聽了錢宏宇的話,賀飛寒仍然是一腦袋霧水,分身是怎麼回事?他腦子裏隻有一個想法:賀子明靈體出竅了,可是為什麼要出竅呢?這一點卻是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
這件事賀飛寒並沒有告知艾默,靈體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至於為什麼錢宏宇會看見他父親的靈體,賀飛寒也沒有答案。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著,賀飛寒仍然日以繼夜的刻畫著法陣,艾默與馮辭懷也在繼續研究著魔法陣,隻是他們的進度已經陷入了泥潭之中,沒有任何的進展。